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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两人又开了一局，季斯帆言而无信照样将她虐得站不起来，看着那个可怜的角色血一直往下掉，沈莞宁气得将他推开“季斯帆你不守信用。”
趁着他离开，她两只手拼命开始攻击，总算把对方的血条给清零。
“让你不让给我。”
“有进步。”季斯帆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宠溺的感觉像是在摸自己妹妹。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季斯帆轻咳了一声快速将手收回“时间不早，我们回家吧。”
“嗯，我还有作业没有写。”
“我还有回趟公司。”
季斯帆让司机送她回去，自己去了公司。
这一去直到深夜才回来。
沈莞宁本来想等着他的，至少给他准备点宵夜什么的，结果在沙发上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季斯帆跟着老爸回来，看到下面的灯还亮着，以为沈莞宁还没睡。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女孩。
季宥礼看了眼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鼓励他，什么话也没说径直上来，留下空间给他们。
他跟慕晚悠一样，不干涉孩子们的恋爱问题。都是要长大的，影不影响学习不重要，反正迟早都是季氏继承人。
季斯帆走到女孩旁边，听着她匀称的呼吸，心跳逐渐开始加速。
女孩枕着手臂睡着不算安稳，估计是等得太久才睡着的。
明明两人什么关系都不是，他却有了种这辈子就是她了的感觉。
女孩双眼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片阴影，白皙的皮肤干净清透，跟清醒时的她好像不太一样。
她清醒的时候总是对人保持着警惕，包括对他。
季斯帆看着熟睡的女孩有些束手无策，该抱着她回房间吗，要是她醒了自己要解释什么？
她同意自己碰她吗？
还好，沈莞宁在她纠结的时候醒了。
“我怎么睡着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对不起哦，我本来想给你准备宵夜的，结果忘了。”
季斯帆还是有些手足无措“没事，快点上去睡觉吧，我也不饿。”
“真的吗，可是你忙到这么晚，你爸呢，也是这个时间才回来？”
刚睡醒的沈莞宁像是没脾气的小猫，声音软软糯糯像是在撒娇。
季斯帆觉得自己再听下去就要犯罪了。
他起身冷冷道“以后不必在楼下等我了，我忙完自然会记得回家。”
沈莞宁迷迷糊糊嗯了一声，跟上他的脚步上了楼。结果上到二楼时，狠狠撞在了楼梯柱子上。
季斯帆听到碰的一声，回过头，看到她正在揉着自己的脑袋。
“怎么回事？”
沈莞宁捂住自己的脑袋“好痛，天啊，好像撞到了。”
原本迷迷糊糊的女孩这下子彻底清醒了，她在干吗啊，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发生这种糗事。
“把手拿下来，我看看。”
沈莞宁摇了摇头，她能够感受到自己头好像肿了，现在肯定很难看。
“拿下来。”
“好吧。”
季斯帆看了一眼她的头，果然是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