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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小五这个外挂。
季彤和萧彦即便隔着一扇门，即便彼此不发一语，但也可以完成信息的交流和沟通。
萧彦很担心季彤的身体，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说向柔的事，而是问道：
“你身上的红疹怎么回事？不要紧吧？”
“没大碍，是我从小五那里拿来的药，只涂了手臂和手背。”季彤说道，“小五有办法让红疹消失。”
“那就好。”萧彦松了口气。
紧接着，萧彦简单的把自己安排的计划说了一遍，并表示向柔如今已经被带到警局。
赵辰旭跟过去了。
为了探查向柔的身份，赵辰旭肯定会想尽办法拖延时间，让向柔在警局多待一会儿。
甚至，可能暗中查向柔的随身物品也说不定。
季彤听了这话，突然问道：
“你的意思是，向柔现在身处警察局，身边肯定有人监控着。”
“那么如果她就是面具老板，我现在通过手表跟老板联系，老板一定无法回应我。”
萧彦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了：
“你想用通讯手表再试探她一次？”
“嗯，如今关于她身份的推测，全都是我们根据线索与巧合，猜出来的，但没有确凿的证据。”
“为了万无一失，还是再确定一下比较好。”
萧彦沉思片刻，说道：
“那你小心，我会告诉赵辰旭，让他时刻注意向柔身上有没有什么异样。”
季彤也没耽误，整个人泡在浴缸里，用手表联系老板。
手表闪烁了很久，可始终没有人应答。
但一次无应答不代表什么，毕竟普通人也有不把手机放在身边的时候，所以季彤隔一段时间联络一次。
直到她一个小时的澡泡完，另一端还是没有人应答。
这无疑是又加深了向柔身上的嫌疑。
与此同时，萧彦也在跟赵辰旭打电话，问道：
“向柔的随身物品中，有没有一块看起来科技感十足的手表？”
“没有。”赵辰旭说道，“她的随身物品只有一个小包，里面放着手机和口红，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萧彦说道。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赵辰旭问道。
“在向柔被扣押在警局的这段时间里，彤彤试着联系老板，但没有人应答。”萧彦说道，“向柔的嫌疑很大。”
“可之前在会场的时候，面具老板才跟嫂子联络过。”赵辰旭说道，“如果向柔就是老板，联络工具不在她身上，会在哪里？”
萧彦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说道：
“在会场。”
“她曾在五楼的露天阳台停留过，也许在那里。”
“又或者，是她在休息室见到警察的时候，为了避免露馅，以防万一，把东西藏起来了。”
“我马上派人去找。”赵辰旭听到这个消息，内心狂喜，“如果那个通讯手表上，能提取到向柔的指纹，我们就又多了证据。”
挂了电话之后，赵辰旭赶紧联络法国警方的同僚，重新检查会场。
整整三个多小时的地毯式搜索。
赵辰旭最终给萧彦打了个电话，说道：
“彦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吧。”萧彦说道。
“你说的那个手表找到了。”
“那坏消息呢？”
“不是在会场里找到的，在会场大门口附近的垃圾桶。”赵辰旭说道，“似乎是经过处理，上面的指纹都被破坏了。”
向柔，比他们想象的要更谨慎聪明。
如今这种情况来看，她是面具老板这件事，几乎是铁板钉钉。
可他们却缺少给她定罪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