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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想着，也就这样问出口，“锦凰是......？”
老板有些诧异，“你不知道锦凰这部剧？”
“锦凰是今年最火的一部仙侠剧，可惜女配角苏灿退圈了，啧啧啧。”
老板说着，发现眼前的女人和苏灿竟然有些相似。
苏灿微微一笑出了旅舍，许清衍后脚就跟上。
灯笼？
————
夜间的古城点燃了无数灯光，亮眼的霓虹灯闪烁着照在脸上，可惜苏灿再也见不到世间的任何一分色彩。
她走着走着差点掉进小河里，还是一个人拉住了她的胳膊，才免于落水。
苏灿低着头，素净的小脸上感激一笑。
“怎么了？”
“你刚刚差点掉入河里。”
苏灿有些惊讶，随后抬头连忙感谢他，“谢谢你！你叫什么，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许清衍在苏灿抬头的那一刹那，微怔在原地。
眼前的人双眼空洞，漆黑的瞳仁里没有任何光泽。
他试探着抬手在苏灿的眼前挥了挥，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眼睛失明？
许清衍笑容更加明朗。
一个失明的女人，在失去了她的全世界后，这种痛苦不是加倍的吗？
男人勾唇笑了笑，妖孽的桃花眼潋滟，是苏灿难以察觉的意味深长。
“你好，我叫许清衍。”
“许清衍是吗？谢谢你，若不是你拉住了我，恐怕我就已经掉下去了，明天上头条可就糟糕了。”
苏灿憨厚地笑了几声。
很好，进展顺利，不枉她故意走到河边给他机会接近自己。
“这样谢是不是很没有诚意？既然要谢，不如请我吃顿饭？”男人轻笑几声，微微低头看着她那张单纯稚气的脸庞。
苏灿愣了一下，将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吧。”
许清衍抬头一看，看到一家亮着灯牌的面馆，他随手指了一下。
装作无意间拉住苏灿的手，小跑进去。
她的身体一僵，脸颊染上一抹绯红，许清衍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忖，果然单纯天真，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
若是他给这张白纸染上黑墨，会怎样？
————
“老板，两碗乌冬面，一碗多加香菜。”
许清衍拉着她坐在靠里的位置。
几分钟，老板端着两碗面放到他们面前。
苏灿的手在桌上摸索着，突然，手心多出一双筷子。
她的脸颊泛红，小声说了句“谢谢”，随后快速抽回筷子。
许清衍看着她青涩单纯的反应，俊朗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放下了几分警惕，心情突然有些轻松。
苏灿用筷子挑起一缕细面放入口中，有些烫，冒着热气。
她被烫的眼角泛出泪花，微微吐出一小节嫣红的舌头。
面汤上方飘荡着氤氲的雾气，模糊了她的容貌。
许清衍盯着她，眼神暗了暗，幽幽地问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
苏灿听到这句话，仿佛舌头感觉不到热度，停止了动作。
从布袋里拿出一张纸，放在桌上。
“为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