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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着台上赵健的演奏。
“当~”
随着最后一音符落下。
上面的赵健一只手微抬，却是整个头埋在钢琴键上。
似乎是在陶醉着什么……
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
久到苏沐都以为，他是不是便秘了？
还是头上有502粘在钢琴上的时候……
然后才抬起头，看向众人笑道:“多谢大家听我演奏。”
哗啦啦。
台下响起了掌声。
“赵健老师不愧是浙省有名的青年钢琴家啊。”
“这首曲子弹的可真好听啊~”
“确实，赵老师的指法，简直出神入化。”
“啊~赵老师人长得也好帅呀，好想被他指导钢琴~”
“哥哥，你就请他来教教我嘛~”
一个化妆有些妖艳的女子，对着身边一个超过三百斤的中年老板撒娇。
“呃……”
他们议论的声音不大，但苏沐现在的耳力惊人，他倒是全能听见。
不禁感觉有点恶寒。
而且台上这家伙她本能不喜欢。
喜欢装逼就算了。
关键是他笑起来有点邪魅，邪气很足，是那种看上去就很像渣男的感觉。
“赵老师~”
“我是你的粉丝，呜呜~”
“给我签个名吧，一会您有没有双人合弹的机会呀~”
……
赵健保持着微笑，但内心盘算着的，却不是钢琴曲。
笑话。
都这个年代了，除了爆炸以外，哪还有纯粹的艺术？
他辛辛苦苦练了那么多年琴，可不是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理想追求。
“赵老师，这份名单。”
这时候，他的助手神秘兮兮的递上来了一张纸条。
“知道了。”
赵健不动声色点了点头，扫了一眼。
这上面的内容可太丰富了：“李太太，身价100万，可辅导。”
“陈小姐，被包的大学生，狂热粉，免费。”
“王董，身价1亿，可辅导。”
……
按照纸条，他扫视了过去。
李太太重达200斤。
陈小姐妖艳俗气。
王董……
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庸脂俗粉啊？！
“看来古人说的没错。”
“美貌与金钱，果然不可兼得啊。”
赵健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候。
前台小姑娘带着柳司柠和苏沐二人走了过来，兴奋道：“赵健老师。”
“我给你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