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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彧把她手机拿过来,推到她面前,“我猜到你会找手机,刚充满电。”
“好,谢谢。”裴听榆嘴里塞满了吃的,嘟囔不清的应了声,还不忘夸赞道,“你这是什么菜系都掌握住了呀,好吃。”
商彧又给她倒了一杯果汁,“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吃过饭,裴听榆帮他把碗一收,就抱着手机窝在客厅沙发上了。
在群里艾特许梨和白君婳:【@小富婆@白姓美女姐姐们,在吗?小妹有问题请教。】
白君婳今天正好休息,也在家里躺尸,所以回消息也很快:【?说吧,姐为你指点迷津。】
许梨午睡去了,没回那么快。
裴听榆稍微斟酌了下,才开始打字:【就是……我现在有点纠结,我当初流产的事情要不要和商彧说。】
白姓美女:【你俩和好了?】
裴听榆:【也不算是,但比之前的关系要好很多。】
白姓美女:【那就是暧昧咯。】
看白君婳这精准吐槽的字眼,裴听榆也不否认:【那我该不该说?该怎么说?】
白姓美女:【那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想不想和好?如果想和好,那就说,毕竟对你们两个来说,这算是个隔阂了,要想把这个隔阂抹除掉,那就得说出来,一起解决。】
【如果你没打算和他复合,那就没有说的必要,反正都是陌路人。不过,你现在也没打算和他成为陌路人,既然心里舍不得,放不下,那就再试试,但这次别再傻乎乎的追着他跑了,该互换角色了,让他追着你跑,知道吗?】
【或许这件事情他知道后,会愧疚,会自责,但这种东西能维持多久,就不一定了,毕竟,大多数的男人都是……嗯,你懂的。】
裴听榆:【他不是那样的人。】
白姓美女:【你看,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既然想重新在一起,那就找个时间坐下来,和他一起聊聊。】
【我先告诉你啊,裴听榆,现在你要是再恋爱脑,等你回国,老娘就给你两个大鼻窦,不中用的东西!】
裴听榆:【我没有恋爱脑,我现在很理智。】
白姓美女:【看你问的这问题,我就没看出你的理智在哪,大概是喂狗了吧。】
裴听榆:【!!!】
白姓美女:【商彧现在对你怎么样啊?是个什么态度?】
裴听榆:【在追我,还特意放掉手里的工作来追我,搬我对面来了,接我放下学,给我做饭。】
白君婳发了个皱眉又一言难尽的表情包过来。
又发来一串文字:【你们这是还没附和,就开始过两口子的日子了?6,那还问什么问啊,直接坦白啊,然后领证吧,你们这不结婚,真的很难收场,不然我鄙视你,更鄙视商彧。】
裴听榆咂吧了下嘴,发了一串省略号过去。
开始深思起白君婳这番话。
她和商彧现在虽然没有直接点破那层关系,但其实已经和情侣差不多了。
那坦白也是必不可免的。
她想了很久,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她又在群里问:【我应该怎么提起比较好?突然提会不会太突兀啊?我怎么问啊,不能直接说,我生日那天你走后,我流产了吧,太不严谨了吧。】
手机那端的白君婳看到她这个问题,狠狠抽动了下嘴角。
这丫头是不是有十年脑血栓?
气得她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刚接起,她就直接道,“裴听榆,你脑子是瓦特了吧?这种事情还能怎么说,当然用嘴说啊。而且,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的责任啊,你有什么好纠结的?”
“而且商彧作为一个男人,这本来就是他的责任,也不知道在拧巴什么。”
“啊啊啊啊,君婳姐,你说什么呢,呵呵呵呵。”
看到商彧走过来了,裴听榆有些慌了,连忙出声想打断白君婳的话。
白君婳皱眉,敛了敛眸光,勾了勾唇,故作恼怒道,“你怕是十年脑血栓哦,你自己问的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就是你流产的事啊。”
“……”
电话那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白君婳扬了扬眉梢,恨铁不成钢道,“你既然想和他重新来过,有些事情就不得不说,把心里这点疙瘩消除了,才能更好的继续走下去,不然也不会走远的,想必,你也不想分分合合的,这样太消耗彼此的感情了,也没必要。”
“你自己想想吧,最好想清楚,别再问那种脑损伤的问题了,OK?”
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把电话挂了。
裴听榆眨巴了下眼睛,缓缓换头,就见商彧站在茶几前,凝着一双漆黑的眼望着她,面色上平静异常,让人瞧不出任何喜怒的情绪来。
没有往日的温柔和煦,这样的商彧是她从未见过的。
莫名地,她心里有点慌。
但想想刚刚白君婳的话说得也没错,这件事情也不完全是她的责任,商彧也有一半责任在里头的,甚至还占更多。
这样想着,她心里倒是缓和了不少,就是心底有一团火在燃烧似的,让她没着没落的。
或许,现在就是个很好的契机。
借白君婳之口说出来,也省得她去纠结那么多了。
“商彧。”她深吸一口气,抿抿唇,出声唤道。
“流产是什么意思?”商彧过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喉间有些发涩,声音也尤为低哑,尾音还颤了下,自动消失不见了。
裴听榆也听出了他声音的变化,张了张唇,端起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口,“你坐吧,我正好有事和你说。”
商彧只觉得胸口处很闷,有一种无力感正深深的拉扯着他的心脏,啃噬着灵魂。
很痛苦,很窒息。
他坐在她身边,明明是秋天,透着微凉的季节,可此刻他后背和手心都已经浸出一层细细的冷汗了。
不知道为什么,裴听榆的心情比他还紧张,还要沉重。
真正要面对的时候,心里那种复杂劲特别难以言说。
“你还记得,我生日那天后,消失过几天吗?”安静了半晌,她才出声,又轻轻一笑,似是在嘲讽,“我想,那时候你肯定觉得我是在生气,闹脾气,故意玩失踪对吗?”
商彧张了张唇,没说话,眼底那层郁色越积越浓。
“其实不是的。”裴听榆将杯子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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