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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并没有选择漫不经心、敷衍了事回答琼斯
而是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用包含虔诚和慈爱的眼睛,看着他并回答着。
“骷髅?”
接下来神父似乎说了非常多的话,他语重心长的教导、开化着琼斯。
老教授显然没有将他所说的话听进去,他抬头注视着墙壁挂着的,油画上的那个女人。
琼斯注意到她动了一下,确切一点应该说,是画上摆放着的花瓶改变了位置。
那头上插满金盏菊的双耳花瓶,似乎被画上的女人从身旁拿起,放在了百褶裙的边上。
露出了原本被瓶子挡住的左手,一阵微风吹入画中,撑其了女人宽大的长袖。
琼斯隐约看到了在她左手的手背上,有一个耐人寻味的复杂纹身。
琼斯确保自己看到了一旁的雀斑女站起,她露出和蔼的微笑,热情地与神父交谈并握手。
不知怎么的,琼斯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完全僵硬了。
他的灵魂仿佛被路西法抽走并装在了瓶子中。
他既无法移动身体、也无法保持注意力,余光倒是能够看到雀斑女和神父在交谈。
他的脑子被轰鸣的“嗡嗡”声所侵占,耳朵听不进去哪怕一点另类的声音。
他就像僵尸一般,僵硬地盯着那幅画,眼睛无法从上面移开。
但琼斯的身体却极其柔软,明明在他脑海里他看那副会动的画,只过去了几秒种罢了。
可事实上在他看画的这段时间里,雀斑女已经刺出了,无数次试探的长矛。
她和神父打了一场持久的、没有硝烟的战争,直到她确定没办法从老家伙口中问出东西之后,她放弃了。
此时天色已晚,苍茫的暮色夹杂着白色的浓烟,从别墅气派的门和窗户中渗透了进来。
神父热情地邀请众人,在他的别墅中做客,反正诺达的别墅中多的是空房子。
这栋活着的别墅,和镇上的小路一样,只有在夜晚才会展现其危险性……
断了线的风筝,没人知道独自行动的痘痘男去了哪里,已经一整天没有见到他了。
桑尼吸取上次旅馆的经验教训,他说什么也不要和琼斯分开两个房间睡。
离开大厅,离开那幅画,离开那位女人的视线之后,琼斯感觉到关押他灵魂的玻璃罐被打开了。
他挣扎着从玻璃罐上,那仅剩一丝的缝隙中爬了出来。
琼斯刚缓过神来,桑尼便出事了,这次的意外,甚至都没人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嬉皮士看着富丽堂皇的大卧室,心里乐开了花。
他的脚融化进柔软的地毯中,舒适感从腿毛传递而上,直入大脑深处。
金黄色的地毯、舒适宽大的大床,深红色的针头,桑尼仿佛来到了国王的起居室一般。
前方横躺着的蓝色丝绸长沙发,似乎就是为了他而准备的。
还未躺上去,他便感受到内心的疲倦,柔软的沙发坐垫,像动力十足的旋涡一般将他吸了进去。
他放下琼斯,“好兄弟,我先带你体验一下,看沙发软不软,免得躺的你老腰疼……”
桑尼义愤填膺般说道,事实上他真的被沙发给吸了进去。
他刚躺上柔软舒适的沙发,便触发了其中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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