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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速来到了赌场后门口,完全将这里的退路给堵死了。
士兵们抽出刀剑绳索,直接在赌场前面跟数量不少的打手们打了起来。士兵们力求活捉,所以绳索打了活结,就像是套马一样,在两方打起来的时候,从士兵们的身后飞出,直接套住打手们的手臂或者头颈,随后下压一扯,就撤倒了顽抗的打手。
后门这里,所有人都一股脑的涌向堵路的安维纳骑士,这些人此时已经没有了实力地位等想法,只想逃离此地,然后逃出草鼠镇,跑到同在商路上的其他村镇避避风头。
但安维纳骑士只是将手里握着的一把巨斧横放,然后向前一推,轰隆隆的摔倒声,十数名赌场人员就被他这样轻巧的给推倒了。
但还是有人想要逃跑,那个胖管事知道等一下被捉住,自己身上的质押文件会害了自己,仍在地上,文件上也有自己的名字。
所以他扭动着身子,想要从骑士的胯下挤过去。
只要能过去,如今这噩梦中也梦不到的景象应该就没有了吧?
对吧
毕竟他知道,自己做了多少坏事,后面院子房子中被关押受辱的好几个姑娘,都是经他的手被深陷赌博的家人卖过来的。
但这个家伙的想法没有得逞,安维纳骑士怎么可能不会注意到胯下有人想要钻过去。他不过稍微错错脚,用金属的战靴往后一钩再一甩,低下的人就带着血被踢到了其他人身上。
金属战靴钩人的时候,可是没轻没重的啊。
但安维纳骑士低估了这些人想跑的意念,立即就有人从看似寻常的木椅桌台下面抽出了短剑,朝着骑士冲来。
不过地上满是摔倒后想要重新站起身来的家伙,这个手拿短剑的消瘦家伙嫌这帮人碍事,立即在身前挡路的原来伙伴身上刺了一剑:“别挡路!!!嗷嗷!!”
面对如此疯狂的家伙,安维纳骑士不过是低声哼了一声,松开左手握着的沉重巨斧,让落下的巨斧正好挡在双腿之间,随后只不过向前一伸一抓,就跟提起一只长耳兔一般,将这个消瘦的赌场小管事从腰部捉了起来。
发现自己这样被捉了起来的消瘦家伙被吓疯了,手里的沾血短剑疯狂朝着骑士的手腕手臂上挥砍,但如此无力的挥砍只产生了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连在钢铁盔甲上留道白印都做不到。
安维纳骑士看了身前逐渐站起身的人一圈,每一个与他对视的家伙都吓的牙齿打颤,脚步不自觉的后退。
但剩下人左右摆头想要逃走的想法依旧存在。
“看来得给你们一个教训。”骑士大声的说了一句。
他直接用右手握着的巨斧在左手抓着这人的腰间比划了一下,随后,在被抓这人犹如杀猪般尖叫的情况下,骑士右手的巨斧不过是稍微一挥,噗呲一声,血肉飞溅,肠肚流淌。
这个被抓住的家伙从腰部断成了两截。
“啊啊啊!!”
“不要,别杀我。”
“大人,我投降,别杀我!”
效果立杆见影,瞬间就有一半的家伙坐在了地上,在逃跑会死和不跑不会死之间选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正想说些什么的安维纳骑士,突然在原地转过身来,看向自己堵住的赌场后门。
结果这里反倒是冲来了数个衣着凌乱,手拿武器的帮派打手。
这帮人慌乱中睡醒,根本没留意堵住赌场后门的这位究竟是谁,他们刚才竟然都没意识到后门口堵住的是一位穿着盔甲的高大骑士,竟然朝着骑士的身后踹了好几脚来着。
等到安维纳骑士转过身来后,这几个年轻人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吼!
安维纳骑士直接将左手握着的半截下半身朝着后门扔了过去,流淌着血液与肠子的半个人体直接撞到了好几个人,这些打手看到甩到脸上的肠子和腰子,嘴张的老大,直接尖叫着活生生吓昏了过去。
安维纳骑士再伸手一捞,将还有半口气的消瘦小管事的上半身也抓起,紧接着也朝着后门继续扔了过去。
但这一击被新冲上来然后吓傻的打手给好运的躲过去了,不过这半截身子还是撞开了原本后门处关着的窗户,落在了后面的院子里。
半截身子的那个家伙,张嘴喘着气,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断了气。
他临死前还是将上衣衣服内的那个质押文件掏了出来,只求被人看到,然后让他的另外几个同伴跟他一个下场。
-
基尔预料错了,他本以为对面帮派的房顶能撑住他的重量,但实际上在房顶走动可以,承受跳跃就完全不行。
窟窿一声巨响,基尔落下时砸穿了房子的房顶,随后落在了屋子中间。
幸好他在落下时特意调整了自己的身位,这才让基尔落在屋子内时,是双腿着地。
轰隆轰隆一片乱响,茅草和木片从身边杂乱着砸落在地上,基尔左右一扫视,这才发现自己此时在一个不甚宽敞的屋子里。
周围只有一张床,一个木桌子还有多个挂着各式衣服的衣架。
赞比鲁斯倒是好运,跟基尔一同落下时,他倒是直接落在了那个木床上。虽然轰隆一声将木床给压塌了,但自己却并未受伤。
“怎么样?”基尔问一句。
赞比鲁斯揉着屁股:“没事儿。”说完,他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话刚落,屋子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个头不高的年轻人格外惊讶的看着屋子里的基尔两人。
“什么人?”虽然嘴里说着什么人,但这个年轻人手上却没有问话的意思,只在腰间一抹,一把弯刃匕首就掏了出来。
匕首的刃口反光发亮,显然锋利非常。
但匕首就是匕首,木床离门口近的赞比鲁斯并未觉得如何,直接挺剑便刺,长度是三倍于对方武器的长剑瞬间就刺了过去。
但这个年轻人反应飞快,在赞比鲁斯挺剑的时候就反倒意识到赞比鲁斯的下一个动作,所以他直接在门口倒退一步,并且用另外空着的一只手将才打开的木门给顺手关上了。
哆的一声,长剑重重的刺在了木门上,还未等赞比鲁斯左右摆动长剑将武器抽出,那个被关上的木门又重新打开。
手握长剑剑柄的赞比鲁斯不得不被钉在木门上的长剑带着向墙壁倒去。
同时,一抹白光闪过,那是这个年轻人另一只手上握着的弯刃匕首挥舞的反光。
从头上破了个洞的洞口照入的清晨阳光散射进来,将屋子照的还算明亮。
不过危机时刻,基尔也不是傻子不动,来不及抽出长剑,基尔右手在腰间一抹,陪伴他许久的钢制匕首在半途与对方的弯刃匕首相撞。
当,磬——
两把匕首相交,发出清脆高频的响声。
随后对手的手腕一转,匕首的弯刃反向朝着基尔的手腕削来。
但基尔只是飞起一脚,重重踹向对方。
那个年轻人斜着稍退半步,让开基尔的一记重脚,手上动作不停。
可这一记割断基尔右手手筋的攻击并未奏效。
因为基尔身上一直穿着一身硬牛皮的全覆盖盔甲。全覆盖,自然手腕上也有盔甲保护。
任由那个年轻人的弯刃匕首有多锋利,没有蓄力的短兵器还是很难将硬化的牛皮怎么样。只是在手腕部的护臂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