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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舞足蹈的,好像不做动作就说不了话似的。
这两人都是借酒助兴,且助兴助的极为明显。独独苏任平却是喝的越多越安静,虽然他心里也高兴,可更多的是愿意把这高兴藏在心底,只留点儿笑意在脸上。他只觉得在一旁看着朋友们聊得热闹,仿佛这美好的时光便可以走的缓慢些。
就这样,挺好的。
苏任平将握在手中的酒杯凑到唇边,小小啜饮一口。这果酒得来不易,老橘也不过刚刚做出三五瓶,人家还要上报造炼司,还可能卖给王室大赚一笔……人家能首先想到朋友,拎来一瓶给朋友们分享,已经是很大方了。这可不得省着喝?
“山顶上不光雪景好看,你从那儿往下看,也是特别特别的……”大宽讲的兴起,很想把自己在埃泽大山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地全都讲给朋友们听,可是那样的雄浑美景,他只觉得用任何语言描述都不能将那景色完美地呈现出来,一时间竟有些卡壳。
大宽有些着急地挥舞着长胳膊:“就能看见那么大,那么远,还有云和雪那么白,又那么,那么的……”
叶橘井眯着眼睛,抬手指着大宽嘿嘿直笑:“结巴,结巴了……”
苏任平也跟着笑笑,轻轻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诶?”叶橘井看向苏任平,道,“你说的是啥……我听不太懂,可,可是听着怪好听的……”
大宽涨红着脸,对着苏任平直拍手:“我也听不懂,可是我一听见阿皮这几句话,就好像瞧见了老师在山上画的那幅画……好像,好像就是这种感觉!”
“大宽感觉的不错,”苏任平笑道,“这两句诗说的就是山之雄浑之景。”
“是吗?”大宽眼睛亮晶晶的,“这诗叫什么?我也想记下来,叫老师题到他的画儿上,这样他的画就更好看了。”
谁写的?苏任平要是照实说了,不仅解答不了大宽的疑问,反而还会勾出来更多的疑问,这就几乎没法儿解释了。要是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还不如干脆就说是自己顺嘴胡诌的。
但是,苏任平并不觉得自己有足够大的脸,敢把诗圣的千古名句据为己有。
所以他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欺负大宽不胜酒力,生硬地转了话题:“哎,大宽,你手腕上戴的是什么?宝石手链吗?哈哈,你什么时候也戴起首饰来了?”
叶橘井也跟着凑热闹,嘻嘻哈哈道:“根据老橘我的人生经验,出现这种反常现象时,多半是陷入了蜜糖般的恋情之中。”
眼瞅着,已经喝酒喝红了脸的大宽,脸上的红刷的一下,立马加深了一个色号,而且九天银河飞流直下一般,蹭的从额头红到了脖子,要不是领口挡着,估计还能红到胸口甚至肚脐眼儿。
大宽立马缩回了胳膊,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的,把胳膊夹到了两腿中间,借着桌子的遮挡,赶紧把刚才聊天时随手撸起来的袖子往下放,嘴里还嘟嘟囔囔做着无力的反驳:“别……别瞎说……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