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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从冷宫起步的嫡皇孙
接连盘问了几个郎中后,才轮到曹德发这个家伙。
跟其余郎中都站着接受审问不同,这家伙刚一进入会客厅,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里是王家,他已经猜到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
正所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由于做贼心虚,他才一进门就跪下。
“草民曹德发,见过公子,见过刺史大人”
曹德发颤抖着说道,吓得都不敢抬头看李医和扬州刺史。
看着他这副表现,每个人眼中都闪过一片鄙夷之色。
“曹德发,抬起头来,看着医公子和本官,汝可知为何会被拘传至此?”
扬州刺史冷声问道。
随着他这番话,曹德发才敢抬起头来,却根本不敢站起身来。
“请大人明示,草民实不知为何会被拘传”
“草民一向奉公守法,谨慎行医,从不敢行差踏错,着实冤枉啊!”
这家伙死到临头了,却还在狡辩。
“一向奉公守法?说的好听”
“你在王家做了什么恶事?还不从实招来!”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再狡辩只会罪上加罪”
扬州刺史不屑地说道。
他所使用的,不过是非常普通的审问招数,上来就以气势压人,给嫌犯制造心理压力。
对那些做贼心虚的嫌犯而言,这招还是非常有用处的。
更何况曹德发这种本就贪财胆小的家伙,效果就更加明显了。
话音未落,这家伙啪地一下就瘫坐在了地板上。
不过他还是死鸭子嘴硬,一边不停磕头,一边喊着冤枉。
“冤枉啊,刺史大人,草民真没做过什么不法之事”
就在此时,
李医突然从椅子上起身,径直走了过来。
来到近前,他直接打开一张泛黄的药方,展示在了曹德发面前。
“曹德发,看看这张药方,是不是你三年前开给王家少爷的方子?”
“千万别想着抵赖,从你家里和药铺里,捕快们搜到了不少其它药方”
“是不是你开的方子,对比一下笔迹就知道答案了”
“除了物证,我们还有好几位人证,你抵赖不掉!”
听到这话,曹德发眼中立刻闪过一片绝望之色。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张药方,然后沮丧地点了点头。
“没错,公子,这就是我开的药方”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这个药方没有任何问题”
“唯一可惜的是,它没能治好王少爷的虚妄症,只起到一点缓解病痛的作用”
李医微笑着点了点头。
“承认是你开的药方就好,咱们稍后再讨论这张药方的用药是否合理,是否包藏祸心!”
“在此之前,你再来辨认一下两个人的画像,看看是否认识他们!”
“辨认开始之前,我不防提醒一下,关于你是否认识这两个人,我们也有人证和物证”
“你的药铺伙计,还有家人和朋友,都被请来了这里,否认是没用的!”
话音未落,穆逢春已将两名嫌疑人的画像展开,让曹德发辨认。
看到画像上那两个男人的一瞬间,曹德发就像被抽掉了脊梁骨一般,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再否认和狡辩已没有任何意义。
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的结果,要么是死,要么就是在大牢里度过下半生。
李医不屑地看了看这个家伙,然后冷笑着问道:
“看来你认识这两个恶贼,那么就说说具体什么情况吧”
“这两个贼子是什么人,什么来路,住在什么地方,一共有多少人?”
“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一个字也不许隐瞒!”
曹德发愣了片刻,这才翻身跪下,砰砰砰地磕起了头。
“公子饶命,草民愿意招供,一定知无不言”
“只求公子能饶草民一命,饶过草民家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李医冷眼看了看这家伙。
“你现在是戴罪之人,根本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如果老实交待,协助破案,帮助我们尽快抓住这些恶贼及幕后主使,或许能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
“否则的话,我有一万种方法撬开你的嘴巴,得到想要的所有答案,对你来说,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曹德发并没有立刻点头答应,而是沉默了,显然是在权衡利弊。
或者说是在分析,李医这番话的真假。
李医根本没打算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立刻冷声说道:
“王宣,砸烂这狗贼的左手小拇指,一节一节地给我敲碎”
“如果还不招供,那就把二十根手指脚趾都给我砸烂,直到开口为止”
“为防止他疼痛到自杀,先卸掉这个狗贼的下巴”
^0^
“遵命,公子”
王宣点头应道,立刻走了上来。
包括扬州刺史在内的其他人,都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暗自胆寒不已。
十指连心啊!
将二十根手指脚趾全部一节节敲碎砸烂,那得痛成什么样子啊,谁能挺得住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真是太狠了,医公子真能下得去这种辣手吗?
就在众人暗自嘀咕之时,王宣已走到近前。
下一刻,他干脆利落地直接卸掉了曹德发的下巴。
紧接着,他用脚踩住曹德发的左手,然后抽出军刀,用军刀刀柄尾端狠狠地砸向了曹德发的左手小拇指。
“咔嚓!”随着一记令人牙碜的骨折声,曹德发的左手小拇指前端瞬间已被砸烂。
再看曹德发,痛苦的浑身都抽搐了起来,不停在地上疯狂翻滚,眼泪鼻涕一起涌了出来。xqqxs八.
但是,他却只能发出一阵呃呃呃的叫声,根本无法放声惨叫。
看到这一幕,扬州刺史等人顿时都感觉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气从脚后跟直冲天灵盖,冷得让他们直打哆嗦。
直到此时,他们才真正认识到。
万家生佛般的医公子在面对敌人时,究竟有多么心狠手辣,绝对会让每个人都为之胆寒!
而此时的李医,已来到曹德发面前,冷笑着问道:
“现在可以招供了吗?还是要等到二十根手指和脚趾全都被敲碎砸烂,体验够十指连心的剧痛,再开始招供?”
话音未落,曹德发已用力点了点头。
而这,正是李医想要的结果。
接下来,他让王宣接上曹德发的下巴,随即开始审问。
被砸烂所有幻想的曹德发,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哽咽着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
通过他的招供,李医他们获悉。
他不但认识画像上的那两个家伙,而且去过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帮对方的家人看过病。
那个家伙,正是画像上的那个中年男人。
同样是在三年前,那个中年男人找上他,许以重金,并交给他一张药方,让他按那个药方给王家少爷开药。
在重金利诱之下,曹德发直接答应对方,接下了这单生意。
后来被请去给王家少爷看病时,他虽然看出王家少爷是中毒了,却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
但这并不重要,他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他依照那个中年男人的指示,按照对方给的药方,给王家少爷开了药,暂时压制住病情,却也掩盖了王家少爷中毒的迹象。
接下来,他又给王家少爷看过三次病,才算完成任务。
之后他再也没来过王家,但是跟那个中年男人的联系却没有断绝。
因为他不是王家人,用的药方也规规矩矩。
如果不知道天仙子的毒性,就算再高明的郎中也看不出破绽。
正因为如此,他身上的破绽非常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再加上他的郎中身份,有一定利用价值,所以那个中年男人并没有跟他断了联系。
以后的三年里,对方陆续找过他几次。
每次都是来找他开药,拿来的药方却不尽相同。
曹德发也去过那个中年男人家里,去帮那个家伙的家人看病。
至于那个三十多岁的家伙,他却只见过一次。
就那一次,还是那位中年男人带着一起来药铺的。
由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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