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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方才他稍稍看了一眼屋顶,看到那抹身影以后不由得有些生气。
何必多此一举?
毓骁遇刺,无疑让本来已经安静宁和边塞之城又陷入了恐慌与不安之中。
两个时辰之后……
“你说什么?”子煜一声惊呼,坐在毓骁床边,不敢相信的盯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医丞。慕容黎慌忙的程度竟然还没有他的浓郁。“王上所中之毒你无解!”
“臣……的确是无能为力啊,毓骁王上所中之毒臣生平闻所未闻,恐难以研制出解药啊!”医丞已经被吓傻了,可是这就是事实。
“什么?”慕容黎在旁也是一惊,正想上前一步却被执明拉了回来,而后在他方才扑上前的地方,一道剑光闪过。
若不是执明拉开了他,那剑锋就会划过他的颈间!
“子煜!”执明一声怒喝,目带杀意的瞪着已经急了的子煜。此刻子煜已经抽出太钶剑架在了医丞的脖子上,丝毫不管执明眼眸中对自己的杀意。
“若是找不出解药,你便给王上陪葬!”子煜的手已经颤抖,听不进任何的话语,此刻心中竟然只有昏迷在床上的毓骁。
他不能死,怎么能死呢?
自己的救命之恩还没有报答呢,怎么能死呢?
他这样一个纯洁致性之人,好不容易解开了自己心中的心结,还没有得到世间的任何报答,怎么能死呢?
不该啊!
“急也没有用,倒不如想想办法!”此刻房间之中最为冷静的人就只有执明了,并非他不担心毓骁,这么久的相处,毓骁虽然在阿黎和自己的关系上让他感觉讨厌,但是在自己的内心中,自己也曾是把他当做是自己的知己的。
也或许,就是自己的家人……
“毓骁的毒你解不了,如果是暂时压制呢?”执明严肃的问着已经快要被吓死的医丞。随后将慕容黎往自己的怀中拉了拉,抱着他给他安慰,也或许是担心这疯魔了的子煜一个不小心又伤到了他。
慕容黎在执明怀中感觉到稍许的心安,只是自己欠了毓骁太多,呼吸还是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心中悲痛万分。现下,冷静思考或许他已经做不到了,只能稍稍依靠与执明。
毓骁,绝对不能有事。
“可以……可以可以可以……臣可以压制毓骁王上体内之毒。”为了防止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分离,医丞盯着脖子上的剑刃慌慌忙忙回答。
三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只要有一点点时间,救回毓骁就还有可能。
他们还有希望。
“能压制多久!”子煜将剑刃收回,冷冷的询问着医丞。
“六个时辰。”医丞不假思索的回答。
慕容黎冷静下来,稍稍侧眸看了执明一眼,似乎是二人是心有灵犀一般,执明也侧眸看向了慕容黎。因为执明抱着慕容黎,两人同时一回首,不约而同的感觉到唇上微微一软……
额……这种情况下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两人都是稍稍的失神,不过他们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事上,而是:
毓骁出了事,怎么子煜的反应比他们的还要剧烈?
“还不给王上用药。”子煜可不管慕容黎和执明如何,一把拽起医丞的领口拖向了毓骁的床边。看这神色如果医丞不快一点,他的脑袋真的就要搬家……
昏暗的房间之中,空气已经凝固,寂静到死寂的气息弥漫,没有一丝生机。桌上烛火已是熄灭,再不见任何的光亮。
“嘎吱——”寂静之中,房间门被推开,打破了房间之中的死寂。
床上本是躺着一人的,一动不动,听闻声响身躯猛地一颤,不由得往床里面缩了缩,似乎这样就能让进来的人找不到他。
“小骆,来,喝药。”但是这样并没有什么用,艮墨池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就预料得到,依旧是行至床边坐下,将骆珉轻柔的扶了起来,一只手臂环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随后配合另外一只手端起碗盏,拿起勺子仔细的喂他。
进门之时骆珉身躯一颤,明显是害怕的,可是靠在了艮墨池怀里喝药,他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任由他喂着。
此刻的骆珉,不反抗,却没有多少生机,如同一个玩偶一般任由艮墨池摆布。
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他那日的疯狂,不记得那日身体如同被撕碎一般的疼痛,不记得那日任由自己怎么乞求,他眼眸中都不曾消减半分的决然。
不记得了……不想去记得了……
艮墨池感觉手上有东西滴落,不由得柔声道:“怎么又哭了?对身体不好,乖,不哭了。”
那日他的确是失去了理智,所作所为的确是狠了一些,完事儿之后骆珉已经伤了,整个人烧了一天,虽然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却依然是在乞求。
其实……伤了他,自己是愧疚的,但是他却并不后悔这般做,至少如此,他不会再和自己只是心中思念的关系,他已经属于了自己。
喝完了药,骆珉的泪水却依然在流着,心中更是疼痛到麻木。艮墨池轻轻将他放下来,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枕着自己的手臂,尔后拿起手帕轻轻擦拭他眼角不断流淌的泪水。
骆珉没有反抗他。
相反的,骆珉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肢,将脸埋入了他的怀中,轻轻啜泣……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啊!
如今,他获得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呢?
怀抱自己的男人,是自己想要一生厮守的人,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对自己呢?
顾及到骆珉身上有伤,艮墨池抱着他,力道不大很温柔,又哄道:“小骆,不哭了,那日我的确是失去了理智,伤了你的确是不该。不哭了,乖。”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骆珉不愿意去看他,只是闷声道。
“你别别怪我这般,我只是想让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艮墨池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安慰。“哪里也去不了,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的志向的确是重要的,但是他心中的执念,却永远只有骆珉一人。饶是仲堃仪,也不能夺走半分!
“师兄……”骆珉稍稍松开了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