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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码在一起，小腿却微微外八字侧开，白里透红的足掌踩着漆黑的混凝土地板。
左右脚的大踇趾交错相对，稳着这个半倾的身姿。
“您……您来了！”
白婕并不会称呼他为主。
因为他不够六。
其实是林芒不让白婕这么叫，家里已经有了一个。
林芒对待白婕更多是一种常客的心态。
偶尔下班来这里放松一下。
白婕的按摩手法，以前是学舞蹈的时候一起专门学的。
舞蹈老师果然是一份好工作。
“最近过得怎么样？”林芒脱掉外套挂在挂钩上，白婕正蹲在地上帮他脱鞋。
“还可以吧！”
“没有谁打扰我，还有饭吃，比以前好得多！”
白婕其实想过去看看自己老公的现状，但害怕林芒发现生气，干脆活动范围基本没有离开周围。
“麻烦，您换一只脚！”
林芒脱了鞋之后，干脆赤足走到床沿坐下，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汗酸和幽香。
他的家有八个平方的大小，白婕的房间非常的小。
就一张床，没有多余的空间。
白婕日常的主要活动范围基本是这张床，但是床却被收拾的整齐，像是杂物之类的都放在上床板上。
好几次因为地震的缘故，掉在地上。
不过白婕逐渐学聪明，像装着瓶瓶罐之类的都放在床底下。
白婕看着林芒取出盒饭放在桌上，一下子闻到的那股扑鼻的肉香气息，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什么时候吃肉。
如果虫子算肉的话，白婕其实每天都在吃。
只是为了生存没有办法。
“你想吃饭的话，不用看着我！”
“趁热吃吧！”
白婕内心虽然渴望，但还是克制住来自食物的诱惑。
一顿饭不要紧。
重要的是下一顿饭。
白婕腼腆着红脸，她还是没有习惯自己的职业。
半跪在地上，半天憋着话，柔柔地说道：“林哥……最近好像不见你来，是不是经常很忙啊！”
“每天这样的的话，会不会太辛苦！”
“还有你是不是认识新的姐妹？”
林芒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大学的时候唯一一次洗脚的经历，让他遇到一个记忆尤深的女人。
那个女人估计结局如果活着来到秦山城，多半和刚刚阳台走廊站着的女人一样。
回忆戴着滤镜的女人最美。
时间模糊了她们的容颜和身材，只剩下一句刻骨铭心的话语，或是一段似是而非的吉光片羽。
可一旦现实里再见到。
白月光会顷刻坍塌，化作不愿回想的黑历史。
林芒捏着白婕的下巴打量着，白婕有些羞涩的瞥走视线，不敢和林芒对视。
“你吃醋了？”
“没有！”
“你长得年轻又有前途，有其他女人很正常！”
“再说了，我还结过婚……你愿意收留我一个月、两个月，我都很满足！”白婕解带的动作没有停下脸色涨红的说道。
林芒突然有了一种一直奢望的恋爱的感觉。
男人还真是奇妙呢。
拖良家下水，又想着劝人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