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展厅的闲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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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众水众方众民众与众律法的女王，集可爱聪慧美貌于一身的芙宁娜·德·枫丹女士就这么被她的私人侦探追了一整天。
终于，在她使用了扣工资的终极大杀器后，成功让某三流侦探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在她身后当阴魂不散的幽灵的想法。
————
“所以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找我要这么多的摩拉啊？”芙宁娜歪着脑袋问道，“虽然没有让你平时一直跟着我了，但是我工资还是照常在给你开啊，你怎么突然需要这么多钱？”
“而且最近早出晚归的，你最近好像也没受理什么委托吧？”芙宁娜问道，“而且我来找你商量关于怪盗的事情的时候你也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爱丽丝也说你最近很忙经常很晚才回家。”
上一次她受不了理查德的软磨硬泡给他开了支票后理查德感谢了一句就立马跑没影了，而后面她又因为怪盗的事情太过于兴奋，导致忘记了这件事情，在理查德的提议下她正好想起了这件事，于是开口问道。
“啊，关于这个啊......”理查德挠了挠脑袋，“怎么说呢......”
他在犹豫怎么和芙宁娜解释这件事，因为卡罗尔和芙宁娜的身份都很特殊。导致他现在想要解释这种东西很困难。
芙宁娜看到他那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不会是拿去赌博之类的了吧？！”
“怎么可能啊？！我怎么可能会去干那种事情？！”
“你自己家里还有一个爱丽丝，你给我好好想清楚赌博最后会造成的后果！”
“都说了没有去赌博啦，好好听人说话啊！”理查德喊道。
“啊，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理查德挠了挠脑袋，“让我想想，简单来说的话就是我有一个朋友在经营一家孤儿院，但是最近资金周转不过来了，所以我先资助她一笔，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他没有把卡罗尔是怪盗这件事情说出来，毕竟芙宁娜再怎么说也是枫丹的正义之神，这么说的话感觉不太好。
所以他选择只说一部分的真话，而且这也没什么问题。
“是这样吗？”芙宁娜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话说回来，你那个朋友还挺了不起的。”芙宁娜说道，“在灰河那种地方开孤儿院，肯定会吃不少苦的吧？”
“那确实。”想了想平时卡罗尔白天还要和自己一样去那个死老头那里打黑工累个半死不说，晚上还要出去当怪盗，理查德不由得开始同情起自己这个后辈起来，“确实蛮不容易的，而且很辛苦。”
【毕竟是在那种地方开孤儿院啊……】
他脑袋里又浮现出卡罗尔当时在那个夜里对他说的话——
“也许将来正义会到来灰河，但是咱是等不了那一天的。”
“那已经是将来的事情了，就算那个时候正义真的来了，对于现在的我们又有什么意义呢？”
【是啊，就算是我这种人也能看出现在的枫丹很有问题，虽然我确实不赞同卡罗尔那种做法，但是——】
理查德想到了那些孤儿在分发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眼里幸福的光彩和那一声声真挚的感谢，又想到了尤尼尔地下工厂里那些人麻木的表情。
事到如今，他已经很难再继续指责卡罗尔的行为，尤其是她的目标是类似于尤尼尔这类人的时候。
“所以芙宁娜。”理查德顿了顿，然后看向她问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嗯？怎，怎么了？”芙宁娜看到理查德那一副认真的表情，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慌。
理查德看向身边那个白蓝色头发的少女，缓缓张开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