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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甲掐着掌心，霍心洁看着她这副神色，心底诧异增加，慕橙菲喜欢陈安？
这怎么可能……陈安那么恨慕白凉。
慕橙菲没再说话，却也没走，她站在那没动，抬头看着亮着灯的研究所二层。
霍心洁亦没继续说，这里是公共区域，她也没资格让她离开。
两个女人在寒风中站了十几分钟，二层的灯忽然灭了，尔后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台阶上走下来。
陈安一手还拿着文件，交给值班的人，吩咐他明天一早送去指定地点。
在研究所的身份虽然是个掩护，但也不可能无所事事。
陈安随后走出大门，霍心洁率先迎上去，“安。”
陈安微微一怔，没想到她这个点会来，他眉头轻拧，“你怎么……”
“陈安。”
熟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陈安又是一怔，蓦地转过头去。
一天都挥之不去的脸庞出现在视线内，陈安眸中簇拥着惊喜，却极快的黯淡下去，“你怎么来了？”
慕橙菲双手在身后握着，她上前一步，“我来找你。”
……
找他？
陈安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她纤长的双腿，不由一沉，这该死的女人还敢穿牛仔裤？！
她不怕伤口发炎，想瘸条腿是不是？！
陈安刚要开口，视线蓦地朝她身后一扫，看见对面的街道边，几名拿着照相机的记者藏在吉普车后。
霍心洁显然也看见了，她伸手挽住陈安的胳膊，拉过他的手，“安，我给你买了牛奶，你趁热喝点。”
陈安眸光暗沉，接过袋子。
牛奶已经凉了不少，陈安拧开盖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慕橙菲看着他的动作，手不由攥紧，她哽咽下，“陈安，我来是想问你……”
“安，慕小姐也在这里等了你好久，”霍心洁打断她的话，手臂挽紧身侧的男人，“她好像是特意来找你的，你们感情很好吗？”
“当然……不好，”陈安握紧牛奶瓶，冷漠的笑了下，“你这个问题首先就不对，我们没有过感情，哪来的好不好？”
“……”
我们没有过感情。
我们没有过感情！
慕橙菲心口被狠狠一刺，她蓦地抬起头，着急的想要解释，“陈安，那天晚上……”
“哪天晚上？”陈安疑惑的皱眉，尔后抬手敲敲额头，“你不说我都忘了，那天晚上怎么了？”他勾唇，“不过就是睡了一觉，大家都是成年人，难道你还把上个床当成一辈子的承诺？”
“……”
慕橙菲脸色刷白，如同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
她捏紧双手，在掌心掐出一道月牙形的血痕，“不是的，我不是要……”
“不管你要什么，那都过去了，房子和钱我都给过你，你如果觉得不够，随时找我要。”
慕橙菲倏然扬声，“我要的不是那些！”
“那是什么？”陈安冷冷一笑，呼吸不由急促，“要我的命？还是要我对你负责？慕小姐，别告诉我你没玩过，怎么不去找你的第一个男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