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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墨西哥女作家AngelesMastretta的家乡,她的《爱之恶》封底上写着“愿你能够获得爱情,同时享受孤独。愿你如星辰般永恒、蚂蚁般果决、宗教般思辨。愿你信仰预言、逝者的呼唤、冒险家的话语、忘却终点的路人的平静、记忆的力量和未来”)
愿,代表希望如何如何,若然不需要愿,那应该超越很多种心境的。乱步兄的境界很高,只是在我的眼中未来的未来高,什麼意思?小说中他很高阔。乱步从一线天跌撞的走来,他期待的愿,正与我的朋友做交代,我这个朋友叫命运女神,普通的特别朋友,不是好朋友,命运不可考,我偏要考命运,所以始终不是好友。
(你以为这个时代记住一个人容易,其实忘记一个更容易)
忘世很美好,我试著忘世,但已经忘世的人,还要个什麼忘世?原来是忘记了,忘记原本想说的话,又说起别的,忘记原来在经歷太多,多到随著时光忘了,而忘世不只於此,巔峰予世之前的颠倒予世,乱步说万皇,我说名字怎麼记得?万皇中的皇,所以忘记我是音乐皇,忘记替妳写首流浪的狂想曲,忘世中的忘世歌。
(当人类与世界对抗,要站在世界这边)
世界是什麼东西,没有人的世界不是世界,那叫邪恶,我以為世界是邪恶,所以我会对抗世界,我也没有站在人类这边,我是我,我自身一边,就我这边。例外的是,妳站那边我就站那边,以上以下所有文字,纯粹训练自身闭上眼般,可以敲有多想念的字,在150中可以看不出来,其实我一直喜欢妳的长髮,冰天雪地。
(“有个人立志要描绘这个世界,随着时间流逝,他画出了王国,山川,港湾,岛屿,房屋,星辰,马匹和男女。临终前不久,他发现他一辈子所勾勒出的世界,纵横交错的线条竟然汇成自己的模样。”——paultheroux)
妳可狞(能)是标準的旅行上癮者。嗯?还需要说明?我文字中的妳字,几乎都指罗晓韵,偶尔会指读者,我的书名就叫音乐情书罗晓韵,而音乐情书龙吟月是说当妳完全不看的,那就叫音乐情书龙吟月,反正我没差,此书写在这儿及天马四部中,我可狞(能)是标準的中文文字上癮者,不然我怎麼好像一直有话儿要说,不吐不快。
(我们的远征,是星辰与大海。——《银河英雄传说》)
我们没有远征,我们也没有我们,妳的心就只是妳的,我的心也是妳的,妳的路丰富灿灿又情静无声,我的路若没有妳只剩永远黑暗,妳热情的美滋滋的说别把我自己说的那麼孤寂,也别赖在妳的瘦瘦又胖胖的身上,我说别说,妳别说话,我真的怕忍不住的,忍不住什麼妳问说,我怕忍不住去远征大海与星辰只為了妳。
(学会“热爱”和“坚持”,是2014年的首要功课!)
一个平凡人要找到自己热爱又狞坚持的事情很容易的,不太容易的是一个人要找到热爱的工作又狞一直坚持的,我说真正的热爱的工作,就是爱妳,爱妳这工作好难好难好难到我没办法做,我只狞够仰望星空,说感嘆,星空妳為什麼这样辽阔又深邃美丽,我好想拥抱星空穿越星空,却只狞一跃成空,拥吻虚空,我伴空。
(听着[候鸟的迁徙]的电影原声音乐,一路飞驰在从旧金山到洛杉矶的1号公路。最美的圣诞,不过如此。)
不是,是心当下的感受。问群友可狞=可能?出现涵跟小鱼,在问候,也问我在干嘛?只好说在写文字,站在阳光下...抽烟,顺手拍张站立的前方的照片。妳走向星空之路,我明明在后头跟,可我是走向虚空,星空虚空,都是空,可差别大了,阳光下,真热,烟燃完了,顾著写字,没抽几口,再来一根。先喝口冰咖啡。
太阳底下没新鲜事,既没新鲜事,日復一日,又何必非要站在阳光下写字,在室内待久了,做点稍稍不一样的,右前方是文湖线内湖站1号出口,右转直走不远处就是常待的次店,此刻我站立的后方是主店,代班中,老闆娘不知道跑那儿了,找我代,四两拨千斤的把来店客推给同事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想应对客人...。
来到次店时,发现门口香港退休的老师在等我,送我2张应该是教会心灵音乐的cd,其妻在美国的大学教书,也从美国退休回来一起生活,他们平时在碧山的山林悠居,閒云野鹤般的过著,有教会活动时会下山来参与,在城市中行為及心灵都如隐士的我,意外因我在晒书时他路过而成為朋友,婉拒他偶尔要请我吃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