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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特有的清香散发了出来,拆的那个青年动作愈发轻柔,不过一层层小心揭开,琴瑟色明显能看到公孙绿竹颤抖的肩膀和被,另一名青年强制拉住的双手。
“忍住~!马上就好~!”而在揭到最后一层白布,已经能看出公孙绿竹五官轮廓的时候,她已经疼的挣扎了起来,那拉着她的青年几乎拉不住,轻言劝告已经没用,揭白布的青年只突然喝了一声,把公孙绿竹吓的一颤,而他则慢慢的揭开了那层几乎完全是血色的白布条~!
完全露出的脸庞上除了眼皮还好,其他地方没用一寸好肉,而公孙绿竹疼的直哆嗦,拉着她的那个青年的手都被她攥紫了~!
“不要睁眼,不要说话,我给你上药。”而她正面的那青年神色严肃,公孙绿竹的脸伤的明显比他预料的要严重的太多了~!
“现在就上药?白大夫之前说换药时可以让她吃些东西啊?”公孙绿竹疼懵了没有任何回应,而琴瑟色却是有些诧异的开口;
“她的伤比预料的要糟糕很多,若不是白先生说,之前上药的时候没弄好,必须换药,这次本都不该揭开~!”
“啊~?那她的脸还能恢复么?我的意思是能恢复到什么程度??”琴瑟色神色一惊,那青年却是已经打开了生机膏;
“我不知道,这种程度的伤,恢复也只能看这次换药后她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青年无奈说道,琴瑟色皱紧了眉,没有再问;
那原本白大夫曾说换药时可以让公孙绿竹吃点正常的食物的话,在那青年严肃无比,再三表示必须立即上药,根本没有吃东西的时间后,琴瑟色也只能默默给疼懵逼了的公孙绿竹点个蜡;
其实喝羊奶也饿不死···
琴瑟色不吭声了,公孙绿竹自己疼懵逼,大脑一片空白,身后抓着她防止她受不了会伸手抓自己脸的青年被她捏的感觉自己手都快疯了;而前面的青年则神色严肃无比的开始给她小心的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上药。
在琴瑟色看着都觉疼的好半晌后,公孙绿竹的头重新被包裹了起来,只留了两道缝方便她呼吸和进食;
然后给她上药的青年擦了擦满头的汗,开始收拾东西,而抓着公孙绿竹的青年则惨白着脸把自己的双手伸了过去。
“帮我,上药~!”
“···”琴瑟色看着那青年被各种捏掐拧,青青紫紫感觉手腕都断了似的双手后,只看着另一个青年眼睛发直的看着那双手,然后下一刻就刷的扭头过来看着她,让她异常无语;
特喵的,又不是她捏的~!
而在琴瑟色面无表情的扭开脸表示这锅她不背后,那青年深吸了一口气收回了目光,然后同情的拍了拍同伴的肩膀,而后翻找了一下药箱,拿出药膏给他涂了起来。
“··新换了药,伤口需要仔细些,不能压到,不能动,也不能吃东西,需要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才能进食;”而给同伴涂好药后,那青年只一脸认真的给琴瑟色说道,说完突然香气什么看了一圈屋里又看向屋外,皱眉问道;
“我记得白先生说这儿有药童伺候着的啊··”
“··哦,之前我过来的时候和绿竹说话,让他去外边玩儿去了,应该在前边儿的小花园里吧。”琴瑟色解释了一下,那青年点点头;
“其他的事情我会交待药童,那么我们就先走了。”那青年说道,琴瑟色点点头,然后两名青年背着自己的药箱快步离开了房间;
而看着他们离开,琴瑟色这才注意到,隔壁房间那三个青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而那两名青年走出走廊后就去了小花园里,在和那药童碰头后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而那药童就飞快的朝这边走来。
“那个药童马上回来了,你先休息吧,记得不要动啊,若有什么,明日我过来再说。”琴瑟色看了看立体地图上慢慢靠近的光点,只对公孙绿竹说道;
“方姑娘。”而琴瑟色说完没多久,那药童就回来了,进门给琴瑟色打了个招呼后,琴瑟色只起身与他交待了一声,然后就走向门外;
“那你好好看顾着她,若有什么事儿就来隔壁告诉我,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药童认真点了点头,琴瑟色只站起身离开了房间,回到了隔壁房间。
隔壁房间已经全部收拾干净了,就连她昨夜挪去再隔壁屋儿的被子也都被搬了回来;
之前那三个学徒把房间的窗户都打开散着味儿,但屋内的药味依旧很浓,目测大概还要好一会儿才能散干净。
琴瑟色探头看了看窗外,那是另一个小花园,因为里面小路多且绕的缘故,所以那小花园的实景对于她来说依旧很模糊,不过从立体地图上来说,这个小花园倒是比客房前面的那个小花园大了许多。
而在琴瑟色随意看着立体地图的时候,一个白色光点正从厨房处出来走向客房区;
在琴瑟色注意到的时候,白色光点已经快到客房了;
“真是太对不住了~!因为出了事到处乱糟糟的,所以没能来得及送早饭来,饿坏了吧~!”那侍女拎着一个大食盒走了进来,神色憔悴,一脸歉意;
“出了什么事??”而琴瑟色在看到那侍女的时候原还无语她现在才来,不过在看清她那憔悴的模样和歉意后,只顿了顿,然后疑惑问道;
“是医馆那边出事了,昨夜送来的急症病人情况太严重,还没等白大夫到就去了,他家人昨夜闹腾了一夜,硬说是白大夫害死的;”那侍女一边打开适合把饭菜端出来摆到桌上,一边解释道;
“那大半夜的,白大夫又不是会飞,怎么可能立即就到,而且去的那般快,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在家中耽搁的太久,这怎么能赖到白大夫头上?白大夫都没看到那人,去的时候只有一具都快凉了的尸体,那家子人真真是无赖~!”
摆完饭后,那侍女只义愤填膺的说道,琴瑟色坐到了桌前听着她说,在她说完后才诧异开口;
“快凉了的尸体?医馆离白府有多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