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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攻破信都(下)
典韦一行人冲到敌楼附近,便被一队黄巾军士卒给挡住了。典韦定睛一看,这些士卒身上都穿着相当不错的盔甲,想来是程远志的亲兵,所以不仅不愿意弃械投降,还想负隅顽抗,保护主帅。
典韦也不多跟他们废话,抖擞精神,挥舞着长刀,劈头盖脑的便朝着敌人砍了下去。这些士卒虽然衣甲武器都比较精良,但是战斗力也不见得就比方才城墙上的其他士卒强多少,至少,在典韦、颜良、文丑这个级别的高手面前,都是战五渣的货罢了。
典韦接连砍倒两人,又一个闪进,伸手抓住一名黄巾军士卒,朝后面的人群当中奋力一掷,登时撞到了五六个。典韦见人群中已经空出了一个间隙,大喝一声,脚下连连发力,整个人就如离弦的弓箭一般,从人群中窜了出去,将黄巾军士卒以及颜良、文丑二人,甩在了身后,直接冲进了敌楼。
刚进敌楼,典韦就觉得耳旁风声乍起,一口环首刀从典韦的侧面,直劈了下来。好个典韦,提刀使了个缠头裹脑式,便将那口环首刀格挡了开来,然后,顺势将刀刃甩出,冲着对方的胸膛,又快又狠的劈了下去。
“叮铛”一声想,火花四溅,两口刀互相碰撞之后,典韦收起刀,护住身体,望向了偷袭自己的人,当看到对方的衣甲质量还算是不错,典韦登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开口喝问道:“你便是贼军的渠帅程远志?”
此时的程远志,握刀的手又痛又麻,半个胳膊都失去了感觉,他望着对面的典韦,心中大骇:“官军哪来的这么多的猛将?而且偏生都让我给碰到了?当日在广阳城外,被那虬须的汉子,三刀五刀,差点当场取了我项上的人头,若不是身边的亲兵拼死相救,我又哪能活到今天?本以为,天底下,像虬须汉子那样的猛将,不会再有第二个了,谁知,今天在信都,又遇到这么一位!看来我当初真的是小觑了天下英雄,也看轻了汉廷的实力,本想乘乱为自家挣一份富贵,如今怕是蜉蚍撼树、螂臂挡车了!”
典韦见他迟疑不答,再一看他微微颤抖的胳膊,登时了然于胸。他可没有跟对手“公平决斗”的意思,见对方已经基本失去了反抗能力,典韦毫不迟疑,挥刀冲着对方的脖颈,砍了下去。
程远志双手握刀,奋力向上一挡,然而,一股大力从刀上传来,本已发麻的胳膊,此刻更是失去了知觉。程远志暗叫一声不好,正待闪身躲避时,却觉得脖子突然一凉,紧接着,他就看到自己的佩刀落在了地上,弹起翻滚了几下后,正好落在自己的面前。
“好快的刀!”这是程远志失去神智前的最后一丝念头。
这也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了,程远志连典韦未能用上全力的第一刀都接不住,就更别说接典韦竭尽全力的第二刀了。
就在此时,颜良与文丑二人,也双双冲进了敌楼。然而,他们刚进敌楼,就看到程远志已经横尸当场,脑袋掉在地上,滚了几滚才停下来,沾满了尘土的面孔上,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充满了惊骇和不甘,看来也是死不瞑目。
“哎呀,子贲,我们两个这才慢了半步,一百金就被你给抢去啦!”颜良眼中尽是羡慕之情。
“哈哈,一百金算甚!回头我们兄弟几个拿出喝酒!只不过,斩杀程远志的功劳,我可就要独占了!如今府中出来的诸将,像徐公明、鲍元明,都立下了不小的功勋,我受弘农王厚恩,总不能身无寸功的回去罢?到时候,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弘农王!”
“子贲说的哪里话,我们两个就算想要功劳,那也是靠着自己的武艺去挣,怎能让子贲你相让!只不过,下一次,我们两个可要眼尖手快一些,万万不能再让你抢在我们前面了!”文丑道。
“就是,说好了并肩子上,可是一不留神,你一个猛冲,我们两个还没反应过来,你就已经独自冲进城楼去了!却留下了一群杂兵把我们两个给缠住了!不厚道呀!不厚道!”颜良也在一旁揶揄道。
“两位兄弟要是想挣功劳的话,不是还有一个文德嗣呢么?放心,这一回,我来清扫杂兵,你们上!”典韦亦笑道。
说笑罢,典韦上前提起程远志的人头,站在城墙上,高声喊道:“众人挺好了!贼渠程远志已经伏诛!你们莫要再做无谓的反抗,速速放下武器投降!”
典韦的嗓门之大,怕是不在张飞之下,这一声喊叫,登时让半个城的黄巾军士卒都听到了。特别是城南士兵,远远看见典韦手里提着一颗人头,模样依稀就是渠帅程远志,原本就有些动摇的心,此时更是全面奔溃。而且,之前他们不敢投降乃至反正,全因头上有程远志这个主将压制着,如今程远志一死,他们投降起来,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
颜良与文丑二人见状,相视一眼,立刻抓过一名蹲在城墙边上的士卒,喝问道:“文德嗣何在?”
“文渠帅……哦不,文德嗣大概是在西门督战罢……”那名士卒见一身是血,如同凶神恶煞一般的文丑抓住了自己,不由得括约肌有点失控,裤裆登时黏湿起来,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典韦哈哈一笑,挥手道:“二位贤弟,走,发兵西门去者!”
刘照如果在场的话,肯定要吐槽:“这不是我当日去迎春殿救胤男姐姐时的台词么?典韦你这么快就学下了?”
典韦与颜、文二人赶到西门时,却发现西门早已洞开,汉军的士兵已经杀入了城中,只不过,在墙根底下,却蹲着四五百人,分成了两队,正在吵嚷着向一位汉军的军侯诉冤:
“这位将军,门可是我们打开的,你进门的时候,不是看到了小人在使劲的推城门么?将军你要为我们做主啊!千万别被对面的那些狗贼蒙骗了!”
“我呸!到底是谁在蒙骗将军?将军,你不要相信他们的话!我们才是西门的守军!对面那伙狗贼,乃是贼渠程远志的亲兵,被程贼派来监视我们的!将军,我们不过是被贼军胁迫来的百姓罢了,他们才是真的黄巾贼,罪不容诛啊!”
“你血口喷人!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你不是曾经吹嘘过,自己与文德嗣那贼渠是同宗么!这会倒来撇清自己了!”
“好了!吵什么吵!”那名军侯不耐烦了:“都先给我老老实实在这蹲着!到底是谁的功劳,回头慢慢分辩!我且问你,文德嗣去哪了!”
看来,不止有一人惦记这文德嗣的脑袋啊,看来这一百金还是很吸引人的。颜良与文丑暗中对视一眼,各自警惕,这回,可不能再让人把功劳给抢走了!
“文……文德嗣自称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所以回家里修养去了,并不在城楼……”
“他家却在何处?”
“回禀将军,文德嗣一直住在信都县衙当中……”
颜良与文丑闻言,急急转身,直奔城中而去,典韦也赶忙紧随其后。后面的汉军士卒看了,不由得咂舌道:“好家伙,这速度,比起奔马也慢不了多少啊!”
“你知道什么!”那名军侯满脸尽是遗憾的神色:“典护军曾经与飞驰过来的奔马相撞,结果典护军自己没事,那匹马却被活生生的撞死了!”
“不是吧!”“这还是人吗!”一干士卒纷纷感叹起来,却全然不知这条传闻,早就在传播的过程当中,变得夸张无度了。
信都县衙的位置,颜良与文丑二人,心里一清二楚。早在战前,他们就跟萧子山打听清楚了信都城中的各个重要建筑的分布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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