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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遇的天资。
此刻，白瑶光恭恭敬敬跪在天玄面前。
“瑶光，我的伤势已经全好了，谢谢你。”天玄向来面无表情，如今面貌有了些许变化，脸上没有表情在旁人看来便是冰冷刺骨。
白瑶光早就习惯了这种表情，却在听见天玄的话之后，落下泪来。
“对不起，主人，若不是瑶光忽然离开，主人也不会受如此重伤。”
天玄没有回答。
可他知道，这一次会受伤，完全与白瑶光无关。
就连白瑶光的离开，也全都拜重光所赐。
“瑶光，我恐怕还要再在青丘留些日子。”他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主人想留多久，就留多久。”白瑶光喜极而泣。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主人。”天玄有些无奈。
当初重光养白瑶光，是当成宠物一样来饲养。
后来重光为了找在劫，才会故意让九尾狐族的人找到白瑶光，企图以此送走白瑶光。
若不是重光干预，以九尾狐族的能力，不可能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找到白瑶光。
同样，若不是重光可以，九尾狐族也不可能再次找到白瑶光。
“您已经不愿意做我的主人了吗？是瑶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白瑶光眼圈发红，却流不出眼泪。
她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青筋都显了出来。
由于心绪起伏过大，她的耳朵慢慢尖了起来，眼珠子变成了红丝，獠牙也长了出来，身后九条白色的尾巴乍现。
竟然现出了九尾之形。
“……”
天玄也不知道应该对白瑶光说什么，只得上前想要伸手摸白瑶光的头发，却在快触到的时候收了回来。
他记得试炼者说过，这就是喜欢。
可是他却不能喜欢上试炼者之外的人了。
“瑶光，你很好，但你也是九尾狐族的少主。”
“如果不是这个少主的身份，我也不会离开主人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瑶光找的您好苦。”
天玄扶起白瑶光：“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只怕无法这么快恢复。”
“所以瑶光并不是无用的对吗？”白瑶光看着天玄的眼睛里透露出希冀和崇敬。
是面前这个人将她带离那个只有屠杀的修罗场；也是这个人养她长大的。
她有时候在想，当初这个人是为什么要忽然离开战场？
这个离开是否跟她的出现有某种联系？
“我的瑶光很好。”天玄点头：“月走那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吗？”
“是的。”说到这些事情，白瑶光总是非常专注。
她渴望着自己能够对面前这个人有哪怕一点点的用处。
利用？对，她渴望被这个人利用，因为这表示了她的存在是有价值的。
“你帮我查一下那个真妖。月走很有可能跟他联合起来了。如果这两方真的联合，很有可能会出现又一次仙魔大战。”这并不是天玄想要看到的。
他必须保证自己的地位——终极大BOSS的地位。
“是，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真妖最近抓了不少的妖修，只怕他的实力会大增。”白瑶光有些担心。
这个真妖的实力在什么地方，她无法预料。
可是既然连渡劫期的月走都要跟他合作的话，那就说明这个真妖的确不容小觑。
天玄穿好衣服。
那是白瑶光特地为他准备好的衣服。
黑色的底，上面红色的火焰烫金的边。
看起来非常华贵大气。
白瑶光跟在天玄身后走，路上遇见所有人都对天玄恭恭敬敬地鞠躬。
少主说过以上宾之礼相待，他们自然不敢逾越。
事实上，白瑶光在整个族中，还是颇有威严的。
她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树立自己的威信，整个九尾狐族对她都非常顺服。
白瑶光办事情颇有几分重光的特点，对敌人异常狠绝，对自己人却是照顾有加。
但凡有人对不起她，她也必定十倍奉还。
就算是族中长老的话，若是无法让她信服，她也是绝对不会买单的。
然而白瑶光对天玄的时候，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
温柔体贴得完全就是一只没有爪牙的小猫咪。
此刻，白小猫咪非常狗腿子地在给天玄捏腿。
族中的狐狸们对于这种画面是看都不敢看的，全都纷纷退了下去。
“瑶光，你是不是对一百年前的事情很有兴趣？”天玄难得的想要说写什么。
白瑶光低下头，她确实很想知道一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原本就已经是渡劫期的他放弃修为。
“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对于这件事情，白瑶光确实知道了。
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红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
“可我也不是妖。”天玄说：“我会有红色的头发和红色的眼睛，是因为我有一半魔族的血统。”
作者有话要说：米娜我来了
虽然我大概晚了一点
但我还是来了
我终于来了！！！
总感觉
是不是神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