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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这无聊又没干货的闲扯。毒蛇就是顾诚,倒霉又可怜又愚蠢的女人,想必聪明的脑瓜都看出来了——纪潇黎。
纪潇黎真的是无意间撞到……哦不,应该说听到顾诚和人在黑暗的小角落里,和几个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道上的人窃窃私语,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
那个黑暗的小角落其实就是平时没人走的酒店干洗房。
她昨天就入住这边了。本打算见到鱼小满后,能够晓之以眼泪,动之以鼻涕地进行沟通说服,却不料她自己,完全放不下和鱼小满之间那互相难以低头的下巴。
她期待的和解场景是看不见了,非但如此,还硬生生被鱼小满弄了一鼻子的灰。尊严和面子三番四次感觉被鄙视践踏,对鱼小满怒气和恨意,此时都有点不够言说。
她前一天的衣服干洗房还没给她送来,她只好自己去取。
离奇的是干洗房一片安静,外面连个做登记贴标分房号的人都没有
纪潇黎差异之间继续往里走,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讲话,她探出头去看,一个不该遇上的人,一些不该听到的话,就在这里,碰见了。
“他肯定早到,这是他的习惯,放心,你让人守在那里就是。”
“不不,做得干净点,弄成是意外的样子……”
“十五分钟,在鱼小满到之前,一定要办完,钱不是问题,我要白泽他十五分钟之内见阎王!”
最后一句话直接把纪潇黎吓得倒抽一声。
“谁!”
在挂衣间抽着烟的顾诚猛地转过头来,随即几个背对着她的大黑影也刹那惊觉,纪潇黎心脏狠跳,转身就跑。
里面很快冲出两个男人,“救命!”纪潇黎还没跑出几步,就后面的人抓住了膀子,随即捂上嘴巴往后拖。
“唔……唔……”
纪潇黎一阵惊恐,内心狂跳,直到她被捂着嘴巴,下巴上抵着尖锐的物什拖到顾诚面前时,她眼睛睁得更大。
“纪家小姐?她怎么会在这里!”
顾诚转头,愤怒地朝着身边一个光头低声惊喝。“你他妈支开了人,外面不是有人守着这片地儿吗!”
那个光头同样穿得西装革履,派头十足,只是那邪凛不善的眼神和浑身贲张的肌肉,还有脖子后面一条隐隐露出来被遮挡的刀疤,十分明显地告诉着纪潇黎,这个人是个什么道上的!
纪潇黎一阵惊恐的呜咽,死盯着顾诚,强自压下一点点恐惧——顾诚知道她,认识她,应该、应该是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的!
——只是顾诚,刚才说的什么?他居然要、要、要……做掉白泽?!那个他刚刚留学归国的弟弟?!
哦对,白泽在外的身份倒不是私生子,而是留学归国,风光无限的二少爷。纪潇黎当然震惊。
光头很快转身出去,不久变提着两个屁滚尿流的两个毛头进来,扔在地上一顿猛烈的拳脚:
“妈的,让你俩给老子看住看住,麻痹的一起跑去洗手间一起撒尿偷懒抽烟!我让你们撒,让你们撒!”
一脚一脚仿佛能听到沉闷的击打声音,地上两人低声嚎叫连连,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求饶:“伟哥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妈的还让你们有下次,老子今天就弄死你们两个狗娘养的,知不知道坏事儿了?你们他妈的坏了我贵客的大事!老子今个还得多做一条人命,杀个小妞!”
纪潇黎从没见过这么近距离的暴力,当场吓得魂都飞了一半儿,眼泪在眼眶里一片汪洋。
“……够了够了,别他妈把这里弄出人命来!”
知道他就是做给自己看的,顾诚烦躁地一挥手把光头喝住。“这女人动不得,她家也不小。”
顾诚嘴里的烟头被咬变了形状,“呸”地一口狠吐到一边,踩得粉碎,这才面色阴沉地朝纪潇黎走来
“纪小姐……你真是……”他烦躁地摇了摇头,脖子上的青筋都有点绷得厉害,看得出来牙齿咬得非常紧。“你还真喜欢乱跑。”
“呜呜……”
纪潇黎猛烈地摇着头,脚步在地上打滑挣扎……她觉得顾诚一点不像商人,眉宇间的戾气阴沉得,像是要杀人……啊对,他是要杀人!
“他们可以让你讲话,但你保证不能喊好么?”
顾诚让锋利的刀尖碰了碰她娇嫩的脖子,然后压着声音问。
纪潇黎满脸恐惧的泪水,呜呜点着头。
“放我离开!我不会说出去的!”
纪潇黎嘴巴被松开的第一句颤抖的话就是这个。
除了顾诚,另外几个也全部都用看白痴的眼神那么打量纪潇黎。放她走,可能么?
“……你想要怎么样!我、我真的无意听到的,我、我要是出了事,纪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纪潇黎壮着胆子朝顾诚低声吼,好歹没蠢到和几个劫匪说“我家很有钱,放过我你们想要多少都可以”这样的话。
因为这事儿不仅关系到她的命,还关系到顾诚。
“是啊……所以这件事,纪小姐,对你对我,都真是太麻烦了。”顾诚低声说。
顾诚精明冷酷的眼里神色变幻莫测,像一条阴鸷的毒蛇盯着纪潇黎,他脑子里在飞速寻找着对策。
“……”
纪潇你黎害怕到极点,每次他眼皮一紧,光芒一闪,似乎就是条可怕的死亡计划。
她动都不敢动,连把捂着自己手的那只手咬一口喊救命都不敢。身边两个架着她的人力气很大,那个看着自己的光头眼里满是邪凛的杀意……她怕她一喊,转眼就断了气。
顾诚觉得被她听到,自己就回不了头了。
他一脸阴影地想了良久,像是结冰的寒霜,看起来危险又阴沉。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纪潇黎像是凌迟,她不知道顾诚要怎么处置她……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的……
可顾诚突然笑了,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突然带着笑意问:
“纪小姐,你应该……十分痛恨鱼小满吧?”
……
世界上最怕的不是说者无心,而是听者有意。
可能鱼小满和白泽谁也不会想到,他们随口的一谈天,落在不该落入的人耳朵里,竟然能变成一场那么猝不及防的生死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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