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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东方云睿没有发话,凌然也没打算瞒着她,故而便照实说:“昨日,属下奉命留守后陵,本无异动。只是到了后半夜,我本在闭目养神,却听到一阵极轻的声音,随后便看到了守陵的士兵全部倒下了。正当我要出手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吃痛的声音,定睛一看,他,竟然还带了夏秦来。”
凌然用手指着剑雨,脸上全是不屑和愤怒。
剑雨却也只是别过了脸,同他一样,面无表情。
慕容清雪却紧张起来了,她听到了夏秦的名字,结结巴巴的问道:“吃痛的声音,是什么意思?他受伤了吗?”
凌然赶紧解释:“慕容姑娘不要担心,夏太医只是受了一点轻伤,王爷怕徒增麻烦,便在这密道内安排了一间房给他养伤。”
慕容清雪这才舒了口气,问道:“是他伤了夏太医?”
很明显,就是他。
剑雨的表情也没有否定这一点,仍然是站着,无惧。
“带我去看他吧。”慕容清雪也没心思去追究受伤的经过,她现在只是希望去看下她的白发伯伯。这边的事情,留给东方云睿就好了。
凌然见东方云睿点头,便带着她往里面走了。
这次再走就没有之前那么绕了,很快便到了一个石门处。
凌然推开门,便见一头白发的夏秦躺在床上,他双目紧闭,像是很痛苦。脖子上包扎了一块白色的布,依稀往外面渗着血。
慕容清雪的心中忽然有些痛,她走到他的床前,轻轻的唤了声:“白发伯伯,你怎么样?”
夏秦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她立在床前,一双清澈纯净的眸子里有着伤感,忽然又滴落了几滴泪水,当下便蹙了蹙眉:“小雪,伯伯早就和你说过。不要哭。你这怎么又哭了。”
“白发伯伯,本来是想让你帮忙证实当年的事情,却没想到,小雪将你卷进了这个漩涡。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哽咽了。转而望向凌然:“你不是说白发伯伯只是轻伤吗?怎么会如此严重?”
凌然一时语塞。其实在他看来,这种伤对于他而言就是普通的小伤,毕竟相对于之前他的腥风血雨。这简直算不了什么。只不过,他却没想到,这个对于慕容清雪来说却是重伤,她的泪水让凌然有些内疚,又有些慌乱,所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秦见慕容清雪的语气中有些责怪,便知道她怪他了。因而安慰道:“小雪,你不要怪责凌然了。其实,我现在还能活着,凌然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昨日,真的很惊险。”
慕容清雪并不是怪凌然,只是她看到夏秦这个样子很是担心,说出那话也只是一时情急,便真诚的道歉:“对不起凌然,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凌然见她这么说,更是不好意思,连连摆手,他本就是个讷于言而敏于行的人,对于这种情况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也只好笑着摇头。
“对了,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慕容清雪的心中有很多疑问,毕竟如果是剑雨独自一人来到后陵,她还是能够理解,毕竟东方皓南和林妃已经被牵扯到七年前的旧案,他们要破坏证据、阻止事情的水落石出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要带着夏秦来,总不至于就是为了用他来威胁凌然。
不,这不合理!
夏秦见她一脸迷惘,便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昨日,我本打算入睡,却忽然没有知觉了,等到我醒了的时候,已经在一片空旷的地上。”
夏秦的目光幽深,在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得,剑雨用剑指着他,让他说出如何才能隐瞒七年前的事情。
“我既然已经在南王爷的大婚现场说出当年的事情,便不可能反口。因而剑雨问我这个问题,简直是可笑。他或许也觉得问得不好,便将剑拿开,许我以荣华富贵、晚年无虞。哈哈,威逼不成,便开始利诱了。”
“当年的事情已经被捅出来,除非,他要你破坏证据,让平扬哥无法查出先皇后中的毒和林妃的毒是一样的。这样的话,林妃便可以洗刷嫌疑。”
夏秦想点头,却触碰到了伤口,他强忍着疼痛,还是挤出了一个笑脸给她:“你说的没错,他要我这么做,否则便要杀了我。“
“所以,他才会带你来后陵。”凌然问道。
“是的。我本置生死于度外,本没有关系。只是,既然这次要扳倒林妃,那么南王爷肯定不能放松警惕。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既然要做,就要一网打尽。剑雨作为南王爷的近身,他如果被俘,所有人便都会怀疑到南王爷的身上。如果他都自身难保了,那么林妃娘娘便大势已去。”
凌然点头,确实是这样。
“我知道今日平扬公子要查证,那么昨晚必定会有所作为。后陵是先皇后的墓地,剑雨必然会将我带到这里破坏证据。于是,我便顺从的跟着他来了。”
“只是,你没想到,他会既让你办事,又将你作为人质。”凌然说道。
夏秦笑道:“不,我想到了。林妃当年能如此狠毒,那么她的儿子和身边的人又怎么会是善男信女?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自然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因而,这也是意料之中。”
凌然点头,略带感激的说道:“其实,我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推开他的剑,我肯定会被掣肘。虽然我几年前险胜于他,但是他有你在手,我必定不能全神贯注。所以,你救了自己也救了我。”
夏秦笑着。算是默认了。
慕容清雪此时已经明白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看来为了隐瞒那件事,东方皓南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还想到让夏秦来破坏证据。好在,凌然在后陵;好在,白发伯伯没有性命之忧。否则,自己这一生毕竟会为这件事情抱憾终身。
夏秦慈爱的看着她,伸出手去,似乎想帮她擦干眼泪,却又触动了脖子上的伤口。他有些愧疚的说:“小雪。伯伯可能帮不了你了。如今卧病在床,想来,是不能为你查清事实了。”
“夏太医,你太自谦了。你是当年的证人。你虽然不能亲自查探。但是你已经将事实说出。至于证据,别忘了,还有我。”
凌平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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