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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卯足了劲,对准雪薇的太阳穴,一拳挥了下去。
那些散漫的队伍,被这一拳给打兴奋了,一个一个都伸长着脖子,往这里瞧。
在他们眼里,这两人已于死人无异,因此,他们也懒得再消耗体力站着了,都或坐在草地上,或靠着老树杆。
怀着看戏不怕台高的心情,为郎乐乐喝采。
“好,打得好,继续……”臭和尚叫的声音最响,其余人虽然也是这个意思,但好歹没有叫出来。
郎乐乐没有理会那些人,她又挥动拳头,对准雪薇的鼻子,狠狠地捶了下去……
当即,雪薇挺而直的鼻子血流如柱,两条血龙挂在鼻子和上嘴唇之间,随风荡着秋千。
雪薇感觉不到疼,也不知道什么是受伤了,她依旧大叫着:“打我,打我,好舒服……”
唉,真是欠揍呀!
郎乐乐自己都觉得心疼,替雪薇心疼。
“好好好,我成全你……”她狂叫着,举起拳头,左右手打,先甩雪薇的右耳光,再是左耳光,然后又是右耳光,左耳光,循环反复,她自己也不记得有多少下了。
这样的手段,要是运用在敌人身上,郎乐乐会觉得非常非常的爽。
唉,她在打雪薇的时候,每打一下,仿佛打在自己身上一样的,肉疼。
“打我,打我,好舒服……”的声音渐渐低沉,最后变得有气无力。
雪薇鼻青脸肿,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可以与矮胖子沙和尚有得一比了。
只不过人家矮胖子脸上的肉是紧实的,而雪薇脸上的肉是虚浮着的,还青一块紫一块的,颜色艳丽。
最后的最后,结局是雪薇被打倒在地上了,郎乐乐视而不见,恍若未闻。
下一刻,出现了反常现象。
郎乐乐虐完了雪薇之后,她,她竟然,开始虐自己了。
众人看到好奇怪的一幕,光头郎乐乐同学,把刚才对付雪薇的动作和顺序,朝着自己身上,重新演绎了一遍。
“打我,打我,好舒服……”她学着雪薇的腔调,开始煽自己的耳光,右一下,再左一下,然后再右一下,再左一下,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遍,直到自己打累了为止。
作为旁观者的敌人们,又重新聚拢于郎乐乐身边,倒,他们竟然监视郎乐乐,看她是真打还是假打自己,有没有用力气打自己,以此为评判标准,看她是真疯了还是装疯的……
他们没有料到,这个郎光头,下手还真重,煽在自己脸上的耳光,都是货真假实,结结实实地打着肉,连着骨和筋呀。
嘴角有血,都红肿了,像猪头。
打完了耳光,还有力气,她就上窜下跳,像只饿极了的顽皮猴子,伸手挠挠这个人的头发,然后用力一扯,看到此人呲牙咧嘴,她拍手笑道:“你扯一,我扯一,一只公鸡喔喔啼……”
哈哈哈……,他的同伴都忍不住笑了,形容得还真贴切哦。
同时,又心存疑问:“她这是疯了吗?”
然后,郎乐乐又去拉另一个人的衣角,那人低头,以为郎乐乐有什么话要说,因此,附耳过去,却遭到了郎乐乐同学的虐待。
狠狠地抬脚,踩在这人的脚背上……
“你……”这个哪有防备嘛,当然被狠狠地踩着了,好疼好疼。
她却无视这人扬起的巴掌,继续拍手笑道:“你踩一,我踩一,一只蛤蟆叫呱呱……”
众人心想:“这人是疯了吗?如果说没疯,她又怎么会自残和虐人呢?如果说疯了,她又怎么能够现改写歌词呢?”
疯与不疯,得由专家来权威鉴定,他们纯属瞎操心,操瞎心。
哦,不对,他们是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不得不落实清楚了,此女是真疯还是假疯。
真疯的话省去了很多的麻烦,可以当她不存在了。
如果只是假疯,那性质不一样了,属于性质恶劣的一种,欺骗之罪,在他们神秘岛,是要处以“车裂”极刑的哦。
所谓车裂,就是把人的头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套上马匹,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拉,这样把人的身体硬撕裂为六块,所以名为车裂。有时,执行这种刑罚时不用车,而直接用五条牛或马来拉,所以车裂俗称五牛分尸或五马分尸。
可惜郎乐乐不知道,要是让她知道了现代社会,居然还有此极刑,她会跳起一蹦脚,提出抗议不可。
好多的国家都废除了死刑了,车裂这样极其残酷的刑法非被废除不可。
你给犯人死刑也好,你得留人家一个全尸,对吧?
言归正传,郎乐乐笑完之后,又去勾动手指,向着另一个黑衣人拍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