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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家位于这个只有三条主街的小镇东侧,几排破败的平房在周围鳞次栉比的高楼投下的阴影中显得更加破败,拐卖案发之前,尤二有妻有子有高堂父母,案发之后妻子扔下孩子回了娘家,老人不得不打起精神辛苦养育儿子留下的孙子,谁知那孩子十五岁的时候嫌弃自家有个蹲监狱的爹,又有整天病病歪歪的祖父祖母,跟着邻居家大哥一起外出打工,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尤家二老靠低保和捡破烂为生。
小小的院子里除了两人住的两间低矮的砖瓦房,只有两个铁皮盖的临时棚子,里面堆满了破铜烂铁、饮料瓶、纸壳箱之类的杂物,除此之外只有一条脏得几乎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大黄狗被拴在院子里做守家之用。
路虎车开到巷子口就再开不进来了,三个人只得下车步行,到了尤家门外只见大门紧闭铁将军把门,门里的狗看见来了生人,叫个不停,这家看起来穷困,狗却用饭店剩菜养得膘肥体壮,叫起来惊天动地,还不时地露出森森白牙恐吓三人。
三个人面面相觑有些为难,要是精壮大汉守门,不用欧云开动手,汪思甜一个人就能摆平,可这狗……
陆天放从口袋里掏出不知什么时候买的香肠扔到院子里,狗飞速地跑了过去三两口就吞下了肚,吃完之后继续叫个不停。
“我去买点安/眠药。”喜欢乱吃东西就好。
汪思甜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个法子了,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狗忽然疯了似的狂叫,三个人中五感最灵的欧云开张开双臂把汪思甜和陆天放扑倒在地,顺势一滚滚到路边的浅浅的沟渠中,只听见两声像是鞭炮声似的枪响,尤家的窗户被打得粉碎,墙被另一发子弹打得破掉一大块砖,这样的杀伤力肯定不是普通的手/枪或改造枪/支,更像是大口径散/弹/枪!对方来者不善!
欧云开压着两人听了一会儿,默数着数,数到第三十个数的时候又听见两声枪响,确定对方只有一只双/口径散/弹/枪,“起来,跑到车那里。”与电视剧里演的不同,就算是神枪手,面对快速移动目标命中率仍旧不高,更何况从长达30秒的装弹时间判断对方也不是什么高手。
他们三个同时爬起来,往车的方向跑了过去,谁知道刚到车那里,已经有几个人戴着面具的人围了过来,这些人都戴着白色的手套,手里拿着钛金棒球棍或者砍/刀。
看见这些人欧云开反而不怕了,要知道这么多人混战在一起,那个装弹需要30秒的二把刀枪手绝不敢开枪。
他弯下腰从裤腿处抽出匕/首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刺去,对方愣了一下之后这才拿刀砍了过来,也没见欧云开怎么移动,已经拿住了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那人的刀就松了手,他使劲一带,后面还要砍过来的人直接砍到了那人的胸前,喷出一片血雾,他抬起一脚将后面的人踢到砍杀过来的人群中。
他操起砍/刀,将匕首扔给了汪思甜,汪思甜手一拐就把匕首捅进了离自己最近的匪徒最柔软的腰腹,手使劲一搅才把匕首拿了出来,他们俩个背靠着背,把陆天放夹在中间跟这伙人缠斗在一起,这伙人惯是会好勇斗狠的,也练过几天,手里拿着武器人又多觉得自己天下第一,谁知这两人都是硬茬子不好惹,尤其是欧云开几秒钟就干掉了冲在最前面的两员大将,汪思甜一个姑娘捅起人来毫不手软,还没等他们醒过味儿呢,又有两个人被打趴下了,“你们不是警察!”哪有警察下手这么狠的,警察都是先自报家门然后留尽量留活口。
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愿意搭理他们的,“左边!”陆天放指着左边喊道,只见左边不知谁家的院墙后站起来一个端着枪的,这人显然也没遇见过什么硬点子,见自己四发子弹全部落空,来人不止没有吓得腿软反而跑了出去,再填上子弹自家的兄弟已经跟来人缠斗在一起,他眼看着兄弟吃了大亏一个个倒下,手里拿着枪根本不敢开枪,只得站起身来观察情形。
汪思甜把手里的匕首交给了欧云开,欧云开嗖地一下把匕首扔了出去,命中那人的前胸,那人大喊一声像是麻袋一样栽倒。
剩下的站着的不到三个人吓得扔下武器就想跑,直接被放倒,欧云开一脚踩在其中一个人腿上的伤口上,“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嗷嗷惨叫,“王……王……”
王树生!那货竟然扮猪吃老虎!
欧云开挪开脚,“把你的兄弟们都带走!”他跟汪思甜下手虽然狠,除了那枪的那个生死未卜,但并没有真的伤人性命,余下的三个人伤得最轻。
那三个人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见他们真的放过了他们几个,都不敢再轻拈虎须,弯腰去扶下自己的兄弟。
欧云开他们三人看都不看这些人,汪思甜护着陆天放上车,欧云开去了院墙处把插在持枪人身上的匕首拔了出来,这才上了车开车走了,绕着小镇开了一圈之后,把路虎扔在了一处停车场,他们三个换上车上随身行李里面的衣服,下了车又拦了一辆出租车重新回到镇上。
这个时候镇上已经响起了警笛,警方到达现场时只能看见血渍和弹痕,无论是传说中的尸体还是武器,都看不见痕迹。
王树生早早的就赶走了顾客关上了店,从二楼的隔间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旅行袋,换了件不显眼的衣服,拎着旅行袋离开了药店,刚刚走出去不到三步,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拉进了暗巷中。
“王大夫,你要去哪儿?”欧云开小声问他。
“……我……我……我要出诊。”
“呵呵呵呵……出诊吗?不如我送你一程可好?”
“不用,不用了。”王大夫嘴上这么说,自由的左手悄悄的摸进怀里,刚摸到某件物品,手腕已经被按住,欧云开拿到他怀里的自/制/手/枪微微一笑。
“原来大夫出诊也要带枪呢!你不是说你只是帮人的吗?”
“我只是帮别人的忙!有人想生孩子生不出来!有人随随便便就能怀孕却不要孩子!有人家境好几个孩子都养得起,有人一个孩子都喂不活,我只是从中牵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呵呵呵,原来你才是大善人啊,不知道大善人为什么养着一帮打手,还随身带枪呢?”
“防……防……防身!”
“王大夫,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对你的生意没兴趣,只是想要知道马洪玲在哪儿,你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是不是她的下落跟你有莫大的关系?”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王树生四下看看,想要喊人求救。
“你敢喊我就敢杀了你再杀你全家你信不信?”欧云开阴阴地一笑,“竟然惹到我的头上来了,知不知道爷是什么来路?”
“知……不知道……”王树生满头都是冷汗。
“知不知道洪涛是什么来路?”
王树生的汗流得更多了,“你们是他派来的!他要报仇!”
“是啊!他要报仇!”欧云开把他推到墙角,“他要报仇你害怕什么?难道当年拐卖他的事有你一份?”
“没有!没有!我是帮人的!那些人又不是不能生孩子,一个孩子丢了再生一个就行了,有些人怎么样也生不出孩子!我是积德!”
“你是主犯?”欧云开道,只有王树生是主犯一切才解释得通,根据案卷上的记载,包括被枪决的主犯在内,都说自己跟马洪玲单线联系,是马洪玲将串连在一起的,只不过没有了她一切口供都是空谈,那个被枪决的主犯直接命令两名手下把那个可怜的孩子从火车上扔下去,死有余辜,余下的人根据分工不同各有判决,可如果那些人说得都是真的呢?他们都是与马洪玲联系串连在一起的呢?而自称只负责体检的王树生是马洪玲背后的那个人。
如果是这样——唯一能把他钉死的马洪玲很有可能已经被灭口了,执行人很有可能是那个跟马洪玲一起消失的尤二。
就在这个时候王树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欧云开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老婆,“你老婆的电话?接不接?”
王树生拼命摇头,不!不能接!
欧云开接通了电话,“喂?”
“你是谁?”
“你是谁?”欧云开反问道。
“什么?”
“我捡到了一部手机,不知道是谁的……”
“手机是我老公的,你在哪儿捡到的?”
“我在……”欧云开看了看离自己很近的一个农贸市场,“我在农贸市场附近捡到的。”
王树生呃呃想要说话,欧云开掐住了他的脖子,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过来取吧,我等你。”欧云开说道。
说罢他搂着王树生,出了巷子,钻进了一辆停在那里的奔奔。
坐在驾驶位置的是汪思甜,“真是他?”
“是他。”欧云开道。
“哦。”汪思甜想了想,“现在怎么办?”
“等会儿他老婆就来了,到时候再说。”欧云开道。
“那个……”陆天放心道只有我听见了响个不停的警笛声吗?“咱们……是不是犯法了?”
“没人告就不算。”那些劫杀他们的人一看就是老手,哪个身上怕是都有人命,不用他们打扫战场,他们自然会消灭痕迹逃跑,至于王树生,他如果报案的话需要跟警方解释的就更多了。
陆天放心道欧云开怎么一干这种坏事就能量全开的样子,这小子在监狱大学到底怎么混的啊?“把他交给……无名?”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欧云开道。
“不!不要!不要!”王树生拼命晃头,“我真没做什么坏事啊!我真没做啊!你放过我吧!放过我老婆吧!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啊!”
“我们不要钱!”陆天放道,别跟爷提钱好么?
过了差不多有十分钟,一个骑电动车的女人来到了农贸市场东张西望,拿起手机打电话,欧云开手里的手机响了,“喂?”
“你在哪儿呢?”
“我在车里呢,马上就出来。”欧云开拿着手机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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