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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足呢?于是,一颗头垂的更低了,“还不快帮九爷包上。”
司马御又看了一眼王掌柜,“今儿这事……”
“九爷,今儿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是什么也没听见瞧见。”王掌柜连忙保证到。
“既然看到了为什么说没看见,我与拂苏感情竟然如此好,自然也坦荡于天下,你说是不是?”司马御说着对着苏拂悠然一笑,带着司马御独有的魔力,惊艳了一屋子人的心魂。
话音一落,王掌柜便是一愣,有些没有揣摩明白九爷心思与用意。
司马御利落的掏出一张巨额银票放到了王掌柜手中,若有所指,道:“这些玉饰是我送给拂苏的定情信物。”
这些翡翠原料可以说是价值连城的老坑冰种,再加上出自张大师之手,这套饰品可以说是天下无双价值连城也不夸张,没想到这九皇子一个定情信物便是如此大的手笔,那么将来什么样的聘礼才会不逊色于如今的定情信物?难道是要江山捧到这个女人面前吗?
☆、116 遭受埋伏
想到这里,王掌柜只觉得背脊都被汗水浸透了。转念一想,这拂苏既然如此喜欢经商,他若是能投其所好,是否能攀附上九爷一二呢?
刚刚取这套饰品的小厮在包锦盒的时候,似无意的碰掉了桌上茶杯,王掌柜还来不及呵斥一二,忽然门外便涌进来一品黑衣蒙面人。
司马御里冷冷的扫了这些人一眼,若是他一个人的话,他还真是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但这些人行动训练有素,仿佛一切早已经演习过一般,显然今天所发生的是有人别有用心按排。
只是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来龙去脉,从小厮让他等上一盏茶的时间,恐怕就是为了去通风报信让这些黑衣蒙面人有时间赶来,恐怕都是他大皇兄精心的安排。想到这里,冰冷的眸子一下射向了王掌柜。
王掌柜被这些人吓了一跳,又被九爷冰冷的目光一扫,浑身更是一阵颤抖,但仍然努力故作镇定,道:“你们是什么人?”
“大爷只是求财而已,所以只要你们肯乖乖配合,我们球了财自然会离去。”为首的黑衣人甲说道。
黑衣人甲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众黑衣人蜂拥而上,便要将屋子里所有的人捆了个严实。
司马御将锦盒放到苏拂的手中,随后将她拉至身后,便继续怡然自若的品着茶,冷眼的看着他们捆人。
那群黑衣人是毫不犹豫的将王掌柜给困了一个严实,而另一个黑衣人拿着麻绳看着司马御心里却有几分犹豫,一是司马御的武功是各种高手不说,他浑身都还有剧毒,就算是亡命之徒也会怕。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捆了?”黑衣人甲看到了不禁催促道。
“茶凉了。”司马御似乎没有听到黑衣人甲说了什么一般,也没有看见面前这个要对他不轨的黑衣人一般,将茶水猛然倒像了那人。
只是片刻的功夫,那黑衣人便面色黑青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苏拂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啧啧羡慕的盯着他挺直的背影,这身体真是定好的暗器。
“还愣着干什么?若是今天他跑了,我们就都没命了!”黑衣人甲怒吼了一声。
这时有黑衣人自作聪明的看到了躲在司马御身后的苏拂,高声提醒,道:“咱们先抓她的相好。”
司马御闻言眸子冷了几分,看似无意将手中的茶杯掷出,直击一个黑衣人的百会穴,那黑人立刻眼白一翻便倒在地上。
王掌柜看着,这么快就死了两个人。但看这架势是马上要打起来了,这满屋的玉饰可都要跟着遭殃了,连连怯弱,道:“各位爷都息怒呀!”
苏拂看出来这个王掌柜是怕连累了这一屋子的玉饰,不禁提醒道:“王掌柜,你觉得即使九爷不与他们动手,你这一屋子的玉饰是不会怎样,但你这个小命还能保住吗?”
她也看出来这些人分明就是冲着司马御来得,而不是什么求财的亡命之徒,虽然他们故意出言粗鲁,但是言行举止间确训练有素,怎么能是外面的草蜢可比?
“倒是拂儿聪明。”司马御话落,呛的一下拔出腰间的软剑,与那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司马御剑剑狠戾,而对方更是剑剑直指司马御的要害,而且似乎也知道他身上有剧毒,都拉开了距离不肯与他过进的纠缠,这就导致了战场被扩大,让一群无辜的玉饰纷纷葬身在这打斗中。
王掌柜虽然被捆的严严实实,却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玉饰的身体,心疼的眼睛都红了,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半句花来。
与司马御纠缠的黑衣人乙似乎找到了一个空挡,虚晃一招去不是真的刺向他的要害,司马御灵敏侧身一躲,黑衣人甲却不收剑,突然刺向站在椅子后面的苏拂。
司马御暮光一变,不顾黑衣人甲朝着心口刺来的一剑,只顾着荡开刺向苏拂的那一剑。如此,后背硬生生的挨了一剑,好在并不是在要害。
黑衣人乙见一剑不成,但司马御却受了伤,似收到了鼓舞,继续朝着苏拂剑剑发狠。这是黑衣甲也腾挪道黑衣人乙身旁,似招招都是攻向司马御,却是剑剑都是挡开了黑衣人乙对苏拂的攻势。
黑衣人乙虽然不解,司马御却是看了一个清楚,于是拉开与苏拂的距离,专心的投入都与几人的的打斗中。
然而黑衣人乙却并不想放过用苏拂来威胁司马御的这个良机,他也不在乎这个小白脸的死活,招式越发的迅猛。黑衣人甲目光一怒,低声道:“若是你伤了她,就算复命也会没命。”
黑衣人甲说完也懒得再与黑衣人乙浪费时间,只是回头不悦的扫了苏拂一眼,就是这一眼,竟然让苏拂觉得似曾相识,尤其露出的眼睛有一道疤痕一直延伸到黑布底下,却一时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人。
黑衣人乙闻言先是一愣,才认真的审视了苏拂半晌,才恍然明白。虽然这个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易容的好似一个真男人,但这个面容与主子发下来不许误伤之人的画像却是一模一样。
跟了主子这么多年,无论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也不曾见主子如此在意过一个人。那么显然这个人在主子心中的份量非同一般,冒着哪怕被人看出端倪的危险也不肯伤害眼前之人。
于是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