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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南的血,心裂开了,正流着鲜血,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她还是忘不掉肖岩柏,是不是只有一个人死了,才能够被永远地记着?那么如果当年的车祸他死了,她会在梦中轻唤他的名字,她会为他流泪吗?
不会,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走进过她的心里,她不会在梦中梦到他,根本就不会。
第一次他承认,他输了,输给了一个“死人”。
梦中的肖岩柏消失了,再也看不到了,席文惊慌地叫着阿岩阿岩,就在这个时候,沙南却出现了。
他穿着白色的西装,打着红色的领结,好迷人!他笑着朝她走过里,他伸出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说,文文,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的眼睛在他问她的时候还在朝肖岩柏消失的方向张望,可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她收回了视线,凝着他,手缓缓地抬起来放在了他宽厚温暖而又结实的大手里,瞬间就像是阳光照在她冰冷的身上,一下子就将她暖和起来。
他的手跟小时候一样的温暖,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很安心,就放佛漂泊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上许久许久之后终于找到了停靠的避风港湾一样,让人再也不愿意经历那些惊涛骇浪,狂风暴雨,只想安安稳稳地呆在这里,过一辈子。
她笑着抿起嘴唇,点点头,我愿意。
文文,我爱你。
“南哥,我也……爱你。”本来是梦里的对话,可这句席文却说出了声,沙南本来已经转过身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却突然听到了这样一声轻语,他猛然怔住,倏地又扭回头,看她依旧睡得很熟,只是,他分明看到了她微扬的嘴角,那是开心的表现,她说,南哥,我也爱你?
她是这样说的吗?他会不会是听错了?她睡得这么熟,而且刚刚她还在叫着肖岩柏的名字。
一定是自己幻听了,激动后的跌落让人很不舒服,沙南神色黯然地重新转回身,却没曾想到再一次听到了她说的话。
梦中的沙南激动地吻了席文,霸道而又温柔地要求,文文,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让我听听。
席文面色羞赧地看着他,重复了刚才的话,“南哥,我也爱你。”
沙南瞪着眼睛久久没有回过神,他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那话是真的,第一次他以为他是幻听了,可这一次,他清楚地听到了她说,南哥,我也爱你,她说的很慢,声音虽轻,可每一个字都很清晰,他听得清清楚楚,没错!就是那六个字,南哥,我也爱你。
五年了,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吗?
心“怦怦怦”直跳。
许久,沙南才扭回头,看着依旧睡着,睡得香甜的女人,他咧开嘴笑了,五年了,他终于听到了她说这句话。
“文文,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能爱我……”
K市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来的时候看似柔柔弱弱,可谁也没想到*之间天地之间银装素裹,美得让人不可思议。
席阳坐在窗前呆呆地望着外面的雪,手放在微凸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没错,她怀孕了,已经三个多月了。
“阳阳,快点过来吃早饭了,吃完饭我们到楼下堆雪人怎么样?”陈如将丰盛的早餐摆在餐桌上,朝席阳走过来。
席阳没有动,放佛没听到他的声音似的。
陈如从后面将她圈在怀里,温热的大手抚在她冰凉的小手上轻轻地在她微凸的腹部游动,“听话,一定要吃饭,不吃营养会跟不上的,你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子了,比怀孕前还要瘦,这怎么能行呢,营养跟不上你跟宝宝都会不健康的。”
席阳依旧不说话,自从知道怀上他的孩子之后她就再也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一个字都没有,她恨他,她忘不掉那天月生绝望冰冷加愤怒的眼神,忘不掉他把他送给她的那枚钻戒戴在了别的女人手上,忘不掉他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亲热,更忘不掉他说,席阳真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的下贱,爱上你是我月白瞎了眼!
而这一切都是陈如造成的,所以她很他,恨不得杀了他!
可她却在要杀他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怀了他的孩子!
月生最终还是跟李凯丝结婚了,婚礼盛大而隆重,婚礼上他拉着李凯丝的手向全世界宣布,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李凯丝,能够娶她为妻是他前世修来的福分,他会好好地珍惜这份福气,好好地珍惜李凯丝。
月生跟李凯丝结婚的那天正是席阳知道自己怀了陈如孩子的那天,那天李凯丝因为月生的宣誓激动得泪如雨下,那天陈如因为知道自己即将要做爸爸了喜极而泣,那天席阳没有哭也没有笑,那天月生的表情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说着那些誓言的时候也是冷冰冰的,就放佛他的血液都凝固成了冰块。
一转眼几个月都过去了,这一切都放佛一场梦,梦里梦外到底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席阳根本就分不出来,她时常会做梦,梦到她跟月生领结婚证那天的情形。
“阳阳,你姐她来K市了,昨天刚到的,一会儿吃过早饭我们去找她行吗?”
听到姐姐来这里了,席阳这才有了一些反应,扭回头看着陈如,眼神似乎在询问,是真的吗?
陈如点点头,“我没骗你,是真的,吃过饭我们就去找她,今天正好你也要产检,你姐她也在医院里。”
一听到姐姐在医院,席阳的眼眸惊了一下,陈如随即笑着捏了下她的脸蛋,“放心吧,她没事,只是昏倒了。”
席阳松了一口气,又重新扭回头看着窗外,雪花满天飞舞,她都看不清楚外面,好久都没出过门了,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什么变化。
“小如,开开门!”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叫喊声,陈如愣了下随即松开席阳,“我去开门,你去洗手,一会儿我们吃饭,嗯?”
席阳依然没出声,但却在他转身去开门的时候扭回了头望着门口。
陈如拉开门,一个女人满头大汗地抱着一个孩子在门外站着,身上背着一个背包,肩上斜挎了一个包包,身边的地上还有一个行李箱,孩子看起来不到一岁,是个小女孩长得像个瓷娃娃,仔细一看跟陈如还颇有几分相似。
“怎么突然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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