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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布?为什么甘愿把钱交给你?“周队长又问。
“因为我有她的把柄,是她扮女鬼吓死了冷彦的老婆,幸好当时冷彦出国,等他回来任何可循之迹都已销毁,他什么也查不到了。我威胁静岚,如果她不听话就把这件事告诉冷彦,如果她肯合作,我就帮她达到嫁给冷彦的目的。”
“好一桩相互牵制的交易,好一场相互利用的父女关系!”周队长不禁嘲讽。
“没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相互利用,就是一场交易。感情?我曾经也相信过,当我驾着小船去暴风雨中救冷家大小时,当我宁可自己被砸断腿也要把二少爷救下时,我是相信感情的,是冷家的背信弃义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他不仁,我就不义!”
“到现在为止,你还不知悔改!”周队长的声音骤然严厉。
管家冷笑,“悔改?走到今天这一步,悔改还有用吗?悔改就会赦免我吃枪子吗?”
周队长怔怔地凝视他,依程序,说了一句,“将你的罪行如数招供吧,根据你认罪的态度,我们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尽量给予你帮助!”
然而,这也仅仅只是一个程序罢了!双手沾满鲜血的管家如何不知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当他走上不归路的那天起就注定了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此时,招供,于他,或许只是一个回顾人生的过程,一个诉说的过程,终日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也就只有在临死之前才会有这个机会诉说吧,但,人,都是有诉说的*****的……
“静岚的目标是嫁给冷彦,我的目标是冷家的财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可是,冷彦居然又让别的女人住了进来,还是他的什么校友,我不会让他希望得逞,静岚不能生孩子,如果他带回来的女人生了孩子,势必会对静岚不利,所以,当他的校友在游泳的时候,我弄断电线,电死了那女人,而后又故意把冷家的多处电线弄得像自然老化的样子,这样,警察去查的时候真的以为是意外。”
周队长看着这个瘸腿的半百男人,除了眼露精光,一点也看不出会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管家接着又说,“但是我那死老婆子居然和我作对,直想说服冷彦离婚,还口口声声骂我们造孽!我告诉她,从她找算命先生给冷彦算命那天起,她也就是帮凶了,要坐牢大家一起坐牢,逼急了我,我还会给她一顿好打,她是个传统女人,毕竟不敢过分忤逆我的意思。”
“可我还是低估了她,没想到她居然说服了冷彦,瞒着我给冷彦弄来一老婆。我知道她的原意是要冷彦离婚,正式娶冉唯一,但是也算天助我,冷彦这个傻瓜居然不离婚,弄了个假结婚,让他自己在事发后处于被动地位。”
“冉唯一进来后,静岚就搬去了后院,起初,她只是想吓走冉唯一,所以又演了一次女鬼的戏码,可是,没有用,我也故技重施,在草丛边放上电线,也被她侥幸逃脱,我预感,这一次不会那么容易得手,冉唯一或许是劲敌。”
“静岚是不希望冉唯一怀孕的,我也不希望,因为我在冷翊死后,曾经见老爷子骂冷彦,说是他害死了冷翊,今后冷家的财产半分也不会给他,仍然属于冷翊的,如果冷家以后有了第三代,就传给第三代,但是绝不会给冷彦,我当时以为只是气话,但是,如果冷彦有了孩子终归对我们是不利的,所以,在我老婆子给冉唯一喝的生字汤里,我加了避孕药,这个,静岚是知道的。”
“我的这些小动作被我老婆子察觉,尤其冷彦生日那天,静岚发神经半夜弹了一次钢琴后,老婆子就再三恳求要回乡下,冷彦这个时候可能已对冉唯一动了心,静岚的存在对他是个威胁,也就答应了她的请求,我虽然气愤,但表面上也不能说什么。”
“我们走后,我还是有眼线在城里的,很快就有人告诉我,冉唯一怀孕了,我怎么能让冷彦有孩子呢?于是,便让人安排了一场戏,撞掉了冉唯一的孩子。”
“后来静岚玩自杀,终于回到城里,冷家的秘密也被新闻媒体挖了出来,我想这是个谋取冷家财产的好机会。一边拿钱鼓动人大肆宣扬,对舆论施加压力,一边说服静岚答应离婚,条件是要冷家的全部财产,因为当时社会舆论都倒向静岚,这个要求应该是可行的。”
“哪知静岚那个死脑筋却不愿意和冷彦离婚,我好不容易软硬兼施逼着老婆子跟冉唯一提条件,再去法庭要挟静岚,如果不离婚就准备挨死刑,我一定把她当年害死霆子的事捅出去,大家同归于尽。”
第二百五十九章结束了吗
“这样,静岚才算同意离婚,可是,却在财产分配的时候得知,旗晟百分之六十都不属于冷彦,这时,我才猛然想到,老爷子生前的那番话极有可能不是气话。其实,静岚和冷彦离婚以后,我就知道,这冷家的财产离我是越来越遥远了,但是,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就再也不能回头。”
“而且,心里似乎有个心魔在喊,不能让冷家有后,宁愿玉石俱焚也不能便宜冷家,反正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杀心一起,就什么也不在乎了。后来陈医生穷困潦倒,又找上我,要我替他还高利贷,否则就把当初静岚的假病历交给冷彦,说实话,我拿不出这么多钱,即使有我也不会拿出来,于是,雇人跟踪他,在ATM杀了他,抢走病历。”
周队长听到这里,拳头重重在桌上一击,“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人命在你手里就那么随意吗?那么昨天晚上,你是准备连自己的女儿都杀吗?”
管家此时已交代完所有的事,那种感觉就好像他的人生又重复了一遍一样,全身脱力,虚软地靠在椅子上,双眼无神,一抹苦笑泛开。
“呵,人命?亲情?友情?女儿?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