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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逃他远远的去静养才成,他若软下脾性,有心用柔情攻势来占领她的心,这样的他,太像太像一诺,她有点难以招架,有点无处躲闪的——
头不打笑脸人,天天要是生事有意去惹他烦腻,自己也累,她并不爱闹事。
“能让我在你这里睡一下吗?”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软软的,香香的。
整个人松驰下来,人就觉得累。
他好像已经有四天四夜没好好睡过觉了吧!
没等她答应,他脱了靴,上床。
紫珞瞠目想叫他回去睡,他已合衣在身边睡下,头枕在枕头上,右手臂抱上她的腰,带着一抹隐隐的笑,无赖的视而不见她的满脸不同意。
才大吵过一顿的两个男,怎么可以睡一处?
紫珞气呼呼的瞪着。
“喂,你……不是还没有吃饭么?不许这么赖着了!”
“现在不想吃,等睡饱了你陪我一起吃!”
“我不要跟陪你吃……你这人怎么这么……”
“嘘,别吵了!我要睡!”
“你不能这么睡,会着凉的……喂……”
他隐隐含笑起来,趁她说话的时候,坐起脱了外袍,直接钻进了暖暖的被窝,同时小心的将她放倒,搂在怀里:“嗯,这样不必担心着凉了……”
这人好会得寸进尺,真不能软一下心。
紫珞没好气的想将他踢出去,可是一动,身子又疼,再看看眼前的男人,一脸的倦容,她犹豫了一下,有些于心不忍了。
没一会儿,他气息渐稳,真就睡了过去。
屋子里安静起来,流淌着一种恬淡的温馨,不争吵时,多好,多好呵!
紫珞呆呆的躺着,挣扎着想起来,可他的手牢牢的箍着她,生怕她会趁他睡着了跑掉了一般。
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盯着他看,一样的浓眉,一样的高鼻,一样的薄唇,一样宽宽的额头,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花心花肠。
涩涩的感觉,在嘴里流转,是药苦苦的味道。
薄荷的清气无声无息的钻进鼻子,是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曾经这气息给过她家的温暖,原来没有其他女人味道的怀抱,依旧可以给她强烈的安全感。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相拥而眠是一种让人贪恋的记忆。
她连连打着哈欠,心思宁静下去,看着他睡的香,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抚他的眉,等看到他的嘴角扬起笑弧,似乎在窃笑,她一下警觉有些失态——这男人根本就在装睡?
哦,不是,他只是在梦里开心的笑。
她静静看了他一眼,睡的很香,这几天,他干什么去了?累成这样?倒头就睡。
她又伸手摸他下巴,满是青髭,就像刷子一样扎人,很有男人味,皮肉很粗厚,麦色的——和一诺一模一样。
“金晟,你知不知道你的皇子病很严重……你什么都好……独独,唉,独独太滥了……你根本就不懂,婚姻是不可以分享的,绝不可以——宁缺勿滥是原则。这件事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你从来不放心上。从不!”
在合眼睡去之前,她轻轻咕哝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个合适的位置合眼睡去。
她也很累,总在那里挣扎,这些日子以来,她亚个儿就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
这一刻,她不抗拒了,他干净的怀抱,让她重拾了某种厚实的温暖,在中国,当金贤失踪在日本的海啸引起的灾乱中后,是一诺借给她宽阔的肩膀,陪他走过了漫长的寻找之路。
她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其他问题,等睡醒了再说。他累,她也累——剑拔弩张的,好辛苦——
允许自己小小堕落一下,暂时忘了他有很多女人这件事。
半掩的窗,吹进一阵阵风,带着雨丝的潮湿,以及几丝花草的芬芳。
芙蓉罗帐,飘飘动,一双亮亮的眸子盯着睡过去的她。
鸳鸯软枕上,金晟粗指抚上她净白的脸孔——
他听明白了:婚姻不可以分享,宁缺勿滥是原则!
这是她的骄傲。
好一个骄傲的女人!
你到底是谁?
又何时不止一次的提醒过我宁缺勿滥?
我原以为你是他,结果你不是!
你真的不是么?
人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8
纵然再想,却不行!
手指摸上去根本就不像易过容,这才是易容的最高境界,足可以假乱真。
听说过东瓴有一种换颜术,易容客以类似人皮的薄皮制成面具,再配以独门密制的药水抹在脸上,那张人皮面具便会生长在人的脸孔上,想要剥离,就必须以另一种离膏抹于面部,隔上半个时辰,那面具方会现出原形,如此才能剥落。累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丫头使用的就是这种易容术,在江湖上罕见之极。
前天,他跟冷熠说起了换颜术这件事。
冷熠想了想,说:无妨,除了离膏,应该还有别的什么途径可令人皮面具自现原形,但凡易容大师,皆懂此道,熠的师兄便是此中高手,熠这就修书过去,请他过来,以解王爷之惑。
金晟想了想,说还是算了。
熠问为什么,金晟淡笑说:我要她心甘情愿为我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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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金晟离开岚阁,留下话说是去了宫里,是太后来传的旨意,邀他去吃什么辰宴。
紫珞其实知道他做什么去了!
醒来时,金晟还在屋里,刚刚吃好午膳,隔着那一层床帐,她看到他坐在房里看凌岚写的佛经,似乎饶有兴趣的很。
景侃敲门,进房后欲言而止,似乎想避着什么,金晟往罗帐这边瞄了一眼,才走出楼,直到楼下才问什么事。闷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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