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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发凉,脸颊和额头,却和高烧一样发烫起来。
缩着自己的小身体在沙发中窝成一团的坐着,舒蔓就像是一个摧朽拉枯的老人在等自己孩子回来陪自己一般,样子有说不出的孤寂。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灯,电视亮着,她却没有心思去看。
想不到自己等了这么久也没有等来厉祎铭的原因是什么,她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
再加上感冒发烧的关系,她的眼眶里,竟然浮动开漾漾的水雾……
她明明告诉了厉祎铭,让他立刻马上来找自己,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来?
舒蔓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可能是他这会儿在忙,暂时分不开身,一会儿就会来找自己。
可是,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自己,让她清楚的认知到一个事实——厉祎铭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
一想到自己对于厉祎铭而言,就像是一件可有可无的玩具,她又气又委屈。
明知道,自己应该看开自己和厉祎铭之间的关系,觉得自己和他之间没有什么的,却因为想到他对自己的不重视,她心里,如同被什么东西划开一道口子似的,血淋淋的疼……
没有承受住自己这般不被人重视的无力感,舒蔓就像是在找存在感一样,也顾不上自己厚脸皮,自己主动打了电话给厉祎铭。
她不管厉祎铭这会儿在干什么,不管是他在忙,在赶往自己这里的路上,还是在陪他的未婚妻,她都要知道他这会儿在干什么。
似乎,自己一定要被他的话伤的鲜血淋漓,她才懂得自己这么作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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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接到舒蔓打来的电话时,他还在用凉水,不断的冲刷自己身体里的燠热之气。
有了凉水的寒意席卷周身的热,他的身体,稍稍松懈下来了一些。
只是相比较而言,他的身体里,那团没有彻底散开的热气,还存在。
厉祎铭盯着屏幕上的手机号,乍想到自己答应了舒蔓要去找她,这会儿也没有去,他下意识的拧起了眉头儿。
没有太过犹豫,他滑动接听键,接了舒蔓打来了电话。
“舒蔓!”
厉祎铭唤了舒蔓一声,嗓音里带着没有消弭的黯哑,以及不言而喻的xing-感。
“你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到?”
舒蔓感冒,嗓子不舒服的关系,声音也没有之前那般娇纵,隐约间,有些低哑,能很明显的听出来她嗓子不舒服。
“……我、今天去不了你那里了!”
厉祎铭实在是太清楚自己现如今的情况了,自己被人下了药,说白了,不等药效彻底过了劲儿,他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冷水里泡着。
“来不了?”
舒蔓挑眉反问一声,眼底,明显划过一抹失望之色。
厉祎铭不好告诉自己被韩佳佳给下了药,抿了抿唇,用依旧含糊的磁性嗓音,低沉的回话——
“对不起。”
这会儿,对舒蔓,除了这三个字,厉祎铭不知道自己还能说点什么。
从舒蔓打电话给自己,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望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晚上十一点,让一个小女人等了自己这么久,他实在是过意不去。
舒蔓耳朵向来敏-感,从厉祎铭开口说话,她就有听出来了他语调和平时不一样,再加上他对自己说“对不起”,舒蔓想当然的觉得厉祎铭这会儿正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至于他的嗓音会变成这样,很显然是放纵过后,情-yu未退的嗓音。
同样的嗓音,她在大学时和室友看动作片有听过,厉祎铭和动作片男主角放-纵后的嗓音,简直如出一辙,根本就不是他一句话、三个字,一声“对不起”就可以解释清楚的。
“你和你的未婚妻在一起?”
舒蔓试探性的口吻,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个很准确的答案,她肯定,这会儿,厉祎铭一定是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再不济,也是其他的女人,总之,他这会儿不可能是他自己。
厉祎铭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我没有未婚妻,我和你之外的女人,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关系。”
厉祎铭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只是想到舒蔓觉得自己有未婚妻,他本能的想要解释。
舔舐了几下干涸的唇瓣,“我……不舒服,今天真的去不了你那边了。”
厉祎铭竭力隐忍身体上还在作怪的感觉,用一贯温润的口吻,对舒蔓说着话。
“我也不舒服!”
几乎是在厉祎铭说了话以后,舒蔓就回了他。
心里莫名的委屈,自己这会儿发烧感冒都没有去休息,而是等他来找自己,他却找理由搪塞自己,她心口处就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似的,压得她无法喘息。
“厉祎铭,我病着呢,我这会儿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舒蔓的嗓音中,明显带着泪腔,细听去,能发现,她真的生病了,声音都不对劲儿了。
厉祎铭被药效作怪的关系,并没有太过细致注意舒蔓的声音有什么变化,这会儿她这么说,厉祎铭真切的注意到了她的嗓音,确实起了变化。
“你哪里难受?”
厉祎铭不自觉的慌了起了,连带着原本依靠在浴缸壁边缘的身体,也直了起来。
“你不舒服吗?哪里难受,告诉我?”
舒蔓在电话那端听着厉祎铭类似于关心自己的话,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就那样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舒蔓不是一个矫情的女孩子,很少会表现出来自己脆弱的一面,却因为厉祎铭没有来找自己,她眼眶里的泪水,像是决堤了一般,不住的往下流着……
“厉祎铭,你还是不是个人了?我这么不舒服都还在等你,你要是不能来,你为什么不提前打给电话给我?”
舒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厉祎铭,哪怕自己病得这么严重,也不知道去休息,反而是在沙发这里,缩成一小团的等他来找自己。
心里,越想越是难受,身体上的病痛,心里的痛,双重压力的蛰刺舒蔓,让她的嗓音,近乎也含着泪水一样。
厉祎铭听舒蔓的话,还是哭声,心脏揪紧着。
他很想和她说一句抱歉,说一声对不起,但话含在嘴巴里,他竟然说不出口。
一再把手机捏紧,厉祎铭迟疑了几秒钟后,抿紧着唇,从浴缸中,站了起来。
随即,说了一句“等着,我马上到!”,就随意扯过浴袍穿上,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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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厉祎铭凌乱着没有干的墨发,去了舒蔓的家里。
舒蔓本来闹着情绪,不想给厉祎铭开门,但心里按捺不住要和厉祎铭争执一番,她梗着脖子,别别扭扭的给他开了门。
门被打开,只着了一件单薄白色衬衫的厉祎铭,胸膛处,有几颗纽扣都没有系好,一进门,他就伸出手去摸舒蔓的额头。
“是不是感冒没好,你又受了风寒?”
厉祎铭问着,修长骨节的手指,带着雅致的弧度,温柔的试探她的温度。
舒蔓被厉祎铭虚假的关心着,心里不舒服,撇开了他的手,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趿着拖鞋,往客厅里折回。
被舒蔓没有好脸色的对待,厉祎铭也谈不上恼火还是怎样。
微微皱紧眉头儿,想到舒蔓这会儿可能是因为感冒的关系,身体就不舒服,他也就没有在意,迈开步,没有看到有适合自己穿的拖鞋,就赤脚,随舒蔓去了客厅。
“你到底怎么样?我刚才摸了你的额头,有些烫,你吃药了么?”
厉祎铭的身体还是紧绷的厉害,只不过他这会儿一心想的都是舒蔓,尽力用理智隐忍自己。
“我不用你管我!”
见厉祎铭坐在自己的身边,舒蔓撇开脸不去看他,固执的像是一块石头一样。
明明,自己把他找来,是准备有好多话要质问他的,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会儿,自己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厉祎铭看舒蔓这个样子,实在是无奈,他正准备好言好语的劝她吃药,只见舒蔓把放在茶几上面的一瓶红酒给打开了,跟着,倒在杯子里,然后,扬起头,把酒往自己的嘴巴里灌。
“你干什么?”
厉祎铭见舒蔓固执的给自己灌酒,他伸手去扯她的手腕。
“你疯了吗?你在生病,你生病,你还要喝酒,你找死吗?”
厉祎铭因为动了气的关系,身体里没有散开的热气,都开始和他叫嚣起来。
有血流加速的感觉涌动,厉祎铭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变得僵硬。
韩佳佳所下的这款媚-药,十足的药效,只要是离开了冷水,原本火热的情网,还是会焚烧一切的理智。
微拧起眉头,厉祎铭深知自己对舒蔓本就没有抵抗力,这会儿,自己还吃了药,与她之间,还是孤男寡女的对峙关系,自己藏匿在短裤里的东西,明显有较刚刚苏醒的架势。
“我没有!”
舒蔓否定着,“你不是说你不舒服吗?那你还来干什么?”
她负气的说着话,口吻要多小女人就有多小女人。
一贯,舒蔓都一副娇纵、明艳不失骄傲的姿态,可是面对厉祎铭,她会把自己的小跋扈,小刁蛮都尽数的暴露无遗。
她也不想自己成为这样的一个女人,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只是……面对厉祎铭,她根本就控制不住的情感,好像自己的情况,像是洪水开了闸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固执的撇开厉祎铭的手,舒蔓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和他唱反调,拿起酒瓶,又倒了酒给自己。
看舒蔓一副不成器的样子,厉祎铭眉峰紧皱。
再舒蔓又一次灌酒给她自己的时候,他一把夺下她手里的酒杯,跟着把舒蔓的身体,往沙发上一甩。
不等厉祎铭把手里的酒杯放好,舒蔓身体倒进沙发里的同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随着她自己,一并跌倒了沙发里。
厉祎铭手中的红酒杯掉落在地毯上,里面的酒渍,顺着通透的水晶杯杯壁流淌了出来,打湿了猩红的地毯……
舒蔓家沙发的弹性很不错,她的身体虽然被厉祎铭给甩到了沙发里,但是她的身体上却没有感受到疼痛感,相反,倒是自己的上半身,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疼痛感……
“嗯……”
身上突然落下的重量,让舒蔓忍不住嘤咛一声。
听到舒蔓着实旖旎的一声,厉祎铭的目光变了色。
他本就服用了媚-药,这会儿身体里的热气,也躁动的腾升起来,似一团烈焰,近乎要把他焚烧个粉碎。
深邃的目光流连在舒蔓一张一合的绯色唇瓣上,想到这两瓣红唇自己前不久就亲吻过,自己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来了自己和舒蔓在办公室香-艳的一幕……
“嗯……疼,厉祎铭,你起开!”
舒蔓痛苦的发声,两弯好看眉头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
盯着舒蔓好看唇形的唇,厉祎铭的理智,越发的往崩溃的边缘游离……
终于,在舒蔓又一次颤抖的低吟声中,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猛地一下子就按住了她的身子,将她软-软的小身子,当成是一团小棉花一样,直接抵压自己的身-下。
“唔……”
舒蔓没有看清厉祎铭的动作,等到她有了意识,才发觉,厉祎铭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四片唇瓣贴合上的瞬间,厉祎铭就不可控制的加重了力道。
以往,自己不去想生-理上发-泄的问题,他一直以来打光棍的生涯也就这么过去就算了。
现在,不经意的碰了这个女人,就像是在不经意下尝试了禁-果,来势汹汹的生-理需求,野火燎原般,席卷了他全部的理智。
身体ying邦邦的厉害,被下了药的缘故,厉祎铭恨不得把身下这个女人拆穿入腹一样的吸-纳进他的身体里。
从来没有有这样一刻,让他放纵的像是一片野-兽,用强势的尽头儿,把舒蔓狠狠的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