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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想到现如今状态,还无法很清明的看到两个人的将来,舒蔓终究心里有所避讳。
如果自己和厉祎铭能一直走下去,她倒不介意他留下,让他们两个人和枕头在一起快乐的生活。
但是她就是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将来,可能不会像这样这么轻松,她不得不多考虑一步。
目光不忍心的盯着枕头和厉祎铭之间的互动,有那么一瞬间,舒蔓觉得自己真的很残忍,竟然要把枕头和厉祎铭两个人分开。
捏了捏手指,在厉祎铭放开枕头,准备去拉门锁的时候,她梗着脖子,开了腔。
“等下。”
厉祎铭:“……”
厉祎铭诧异,回头去看舒蔓。
舒蔓对视上厉祎铭不解,却异常深邃的眉眼,用手指甲扣了扣掌心的皮肉。
“……别走了,今天晚上留下吧!”
厉祎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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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没有走,枕头安静了下来,也恢复了以往像是撒欢的野马一样活泼好动的性格。
舒蔓抱着枕头坐在沙发里看娱乐节目,望着电视里明星大咖和主持人之间的搞笑互动,她发出丝毫不做作的笑声,很清脆悦耳。
枕头看不明白电视里演的是什么,看舒蔓笑,它就把自己的两个爪子搭在舒蔓的腿上,然后自己俯下身,老老实实的在她的腿上趴着。
厉祎铭洗了水果,看舒蔓笑的像是和小孩子一样开怀,他淡淡的笑了。
有时候,这个女人极端的两种个性,还真就是让厉祎铭挺无奈的。
生气时,她恨不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刺一样的去弄伤别人;开心时,像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孩子似的,笑的那么美好、无害,好像全世界都不曾伤害她一样。
厉祎铭把洗好的葡萄放在果盘里,往舒蔓前面的茶几那里推了推。
“吃葡萄!”
抽出来两张纸巾擦自己湿漉漉的手,还不等他把手擦干,舒蔓目不转睛盯着电视里的节目,开腔——
“我不喜欢吃葡萄皮,你给我剥皮啊!”
真就是无可奈何这个小女人明明可以自己做,却还非得麻烦自己的样子,厉祎铭就着还有些湿润的手,拿过葡萄,开始剥皮。
厉祎铭剥好了葡萄,把葡萄递给舒蔓。
“喂我啊!”
舒蔓还在看电视,张开了嘴巴,摆出一副要厉祎铭喂自己的姿态。
厉祎铭见状,微皱眉头。
自己把这个小女人惯得这么不可一世吗?
抿了抿削薄的唇,他忽的把剥好的葡萄含-入自己的嘴巴里,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单手扣住舒蔓的下颌,猛地就吻住了她。
“唔……”
舒蔓没有料想到自己突然被厉祎铭吻住,原本还在看电视的小脑袋,被迫被厉祎铭板正了过来,然后自己从近距离角度,看到厉祎铭正闭着眼亲自己,她瞳孔不自觉的瞪大开。
厉祎铭包裹住舒蔓的唇,由上至下,在大力的shun-xi了舒蔓的双唇以后,他忽的撬开舒蔓的贝齿,卷着自己的长舌,把自己嘴巴里的葡萄,顺着舒蔓被撬开的贝齿,踱进到了她的嘴巴里。
舒蔓本来被迫受厉祎铭的亲吻,自己贝齿被撬开,她下意识的就让厉祎铭的长-shen游-进……
自己刚被缠着she,还没有过多的思绪去反应,她本能的闭着眼,任由自己的思绪因为厉祎铭的亲吻被软融下来。
只是,自己的小香she被厉祎铭shun-xi了一下以后,自己的舌苔上就卷起了一粒酸酸甜甜的葡萄。
本能的,舒蔓惊愕的瞪大眼,意识到自己的嘴巴里这会儿正含着葡萄,还是厉祎铭亲自喂自己的,她皱了皱婉约的黛眉。
厉祎铭把葡萄成功的送去到舒蔓的嘴巴里以后,用自己的she贪婪的刷了一遍舒蔓的口腔内壁后,把自己的she,越过她的贝齿,给拉了出来。
厉祎铭微微退开些自己,任由自己的呼吸变得不匀的喷洒在舒蔓的娇面上。
舒蔓因为厉祎铭的突然亲吻,搞得浑身上下有些敏-感的轻颤。
嘴巴里还含-着被剥好的葡萄,她却没有咀嚼,只是张开嘴巴,粗喘着气息,任由葡萄在自己的嘴巴里含-着。
气息稍稍平复了些,她才舔了舔自己的隐约有些无力的唇瓣,把没有籽儿的葡萄咽下。
厉祎铭看舒蔓把葡萄咽下,嘴角处隐约还有刚刚亲吻时牵引出来的银丝,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泛出熠熠生辉般的迷人笑意。
抬起手指,他用自己虎口擒着舒蔓的下颌,然后拿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刮着她嘴角在灯光下折射水光的银丝。
动作温柔不失撩-拨之意的拂过,指腹刮了舒蔓的嘴角后,厉祎铭又把自己的手指往舒蔓微微红肿的唇上摩挲去……
感受到厉祎铭对自己有几分撩拨之意,舒蔓略带不悦的瞪他。
“你是故意搞我的吧?”
她问着,口吻有些骄纵,很显然是被惯坏了的样子。
“是你让我喂你的,我‘亲自’喂你,不对么?”
舒蔓打掉厉祎铭的手,“你这叫喂我吗?”
“当然!要喂你,我自然是要……尽、心、尽、力。”
和厉祎铭有些无语,自己却还没有什么反驳的话,索性,舒蔓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你用手喂我,别借机占我便宜!”
闻言,厉祎铭笑,纹路很轻,却格外好看。
“不想我占你便宜,就自己吃葡萄。”
舒蔓瞪厉祎铭,看到他眼底鬼黠的笑意,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把他往沙发里一拉,也不管不顾自己突然的动作会不会伤到枕头,自己匍匐到他的身上,去咬他倨傲的下颌。
“嗯……”
厉祎铭的下颌被舒蔓倏然咬住,他本能的发出闷痛一声。
一直都知道舒蔓是那种会对你下死手的人,厉祎铭被动的被舒蔓压在身下,用她尖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颌,他隐忍的同时,本能的抬手,试图去推她。
只是这会儿舒蔓是要铁定了心要咬自己,根本就不允许自己推开自己。
枕头被迫压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原本还有些睡意,因为舒蔓和厉祎铭两个人之间的折腾,它赶忙从两个人的缝隙间,借机闪躲开。
像是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关系,枕头并没有去拉架或者怎样。
自己看了眼储物室,就晃着个尾巴走了进去……
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这会儿枕头在与不在,舒蔓都没有所顾忌,八爪鱼一般马-奇在厉祎铭的胸膛上,俯身去咬他。
厉祎铭的下颌实在是有些不好去啃,索性,舒蔓改变了啃咬的方向,让自己像是一只好久没有吃到肉的小豹子,去攻厉祎铭的脸颊。
意识到舒蔓要咬自己的脸颊,厉祎铭作势就去反击。
抬手去,他单手擒住舒蔓的两腮,让她这会儿无法把嘴巴闭上。
“唔……厉祎铭,你别钳着我!”
舒蔓被按住两腮的关系,并不能很好的说话,只得用目光恶狠狠的对视厉祎铭。
厉祎铭看舒蔓像是小豹子一样张牙舞爪,这会儿还拿自己没有办法儿,他笑,迷人而欠揍!
“叫我一声祎铭,我们都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你还动不动连名带姓一起叫我,多不好!”
厉祎铭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说,舒蔓觉得他更欠揍了。
得寸进尺,说得就是这样的男人!
“我才不叫呢,死华佗!”
倒不是说这个男人的名字不好听,相比较厉祎铭这三个字而言,她更喜欢叫他“华佗”,如果自己心情不好,还把“死”一起加上。
“蔓蔓……”
舒蔓不肯叫自己,厉祎铭也不在意,用温柔的嗓音,轻轻唤她。
把自己的俊颜往舒蔓的脸那里探了探,距离很近,却让舒蔓无法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