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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至于坐帐、撒帐、掀盖头……吃子孙饽饽、长寿面、闹洞房等热闹就不是长辈能参与的了。“好了,今天是你们四哥的大喜日子,不许闹太久了。”叮属了蹦得最欢的弘晨弘旻弘昊三人,又朝躲在一旁偷笑的弘昼福惠他们几个点了点头,苏宜尔哈带着春雨馨桂回了长春宫。
“你们都下去歇息吧,都累了一天了。”苏宜尔哈对春雨和馨桂说道。
春雨和馨桂对视了一眼,“还没伺候您洗漱呢。”
“不用了,我自己会打理好。”挥退了她们,苏宜尔哈直接进了梢间,正想着拿件袍子进空里泡下温泉,眼角却瞄到胤禛穿着月白色中衣正手握书卷地坐在桌旁看着。灯光照着他的侧脸,意外地令她脑中迸出“君子温润如玉”这句形容词,在他身上,她还从未有过这种书卷味十足感触呢。
看着他,她有时觉得他像峻伟的高山,深沉莫测的大海,有进觉得他像冷硬的冰川,踏实的大地……即使温和,那也只是淡冷的微风,从未感到“温润”二字也能用在他身上。
胤禛听到声响,侧头看来,唇微微弯起,“回来了?”
“嗯。”她取出衣袍。
“去沐浴?”这种贴身事她向来都是自己动手的,他阒黑的眸子微亮,“一起去。”
“呃?”好像看到他深邃的眼眸深处幽幽燃起的火焰,她喉咙微干,囧囧有神地想着,都老夫老妻了,他怎么兴致还那么好?
“走吧。”她晃神的工夫,他已抱起她,几个挪闪就到了后院的澡池。“有没有冷到?”将她放了下来,他伸手将她头上的簪子绒花拔了下来,替她散开发丝。
“没有。”她抓住他滑到她襟口的大手,玉靥发热地快速道,“我自己来。”
他放开手,将她一举抱进池子里。见她半转过身别别扭扭地将衣裳脱掉,就要自个儿洗自己的,忙拉住她,“帮朕脱。”
自己没手吗?!她真想怒吼一声,无奈此人眼神十分有杀伤力,她只得速战速决地将他身上半湿的衣服给脱了下来……谁怕谁啊,好歹这身体她也看了用了二十来年了,不会连脱衣服这点小事都做不下去的。
看着她忿忿的嫣红小脸,他低声笑了笑,只要不走神不茫然,即便是发怒他看着也是美丽可爱无比的。
衣服刚离体,他就展臂将她揽进怀里,肌肤相贴,大手撩起温热的水浇淋在她背颈处,搓揉着她的肩颈、脊背、腰身……苏宜尔哈连着好些日子忙着弘晔的婚事,夜晚不是跟着吉祥一起做“二十一世纪”回忆录就是为什么时候离开清朝离开她的儿女撕扯着心神,整个人着实是疲惫不堪,被他这么轻重刚好地揉捏着,顿时觉得身子软软的,经脉骨头舒坦无比。“唔……”
“苏宜尔哈,不要睡……”
她睁开眼看了看他,嘟哝道:“我好睏。”想睡觉,这副温热强健的躯体靠起来也很舒服。
胤禛脑门划下几道黑线,他抱着她来洗鸳鸯浴可不是为着让她睡觉的,看这模样儿,商量是不成的,他直接俯下头去噙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的贝齿,轻柔有力地在她的嘴里舔逗吸吮着,大手也慢慢地往下滑至幽谷处,轻拢慢捻……
呜,苏宜尔哈身不由己地颤了一下,她真的是很想睡觉啊。“醒了?”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将她抱上池边铺着毛巾的毛毡上,再次赞了下出这个点子的人才。 “皇——”她刚出口,就感到自己大腿被托着往上一抬,他那硬实的硕大已一举顶了进来直达底处,还刻意揉了两下。她连颤了几下,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晕红满面。
“苏宜尔哈,叫我,叫我的名字,胤禛。”他开始动,一开始很是温柔有力,双眼凝注着她的表情,观察到她眉尖微散,舒服地喟了口气后开始加大气力……
“……别,别这么快!胤禛,胤禛。”她眼睛泛起水雾,全身酥麻得不行,呜,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这么敏感?别人练个什么功夫,不是皮肤会越来越厚刀枪不入么,怎么她是反过来的,太不公平了!
他其实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躯里去,可对上她含着珠泪的眼眸又忍不住心软地放缓了力道和步骤,轻轻地吻上去:“苏宜尔哈,你要什么,说出来,我都给你,你不喜欢什么也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他没有信心能猜度出她的想法,他怕两人越走越远。前世今生,除了他的亲生额娘乌雅氏,他还没对哪个女人这么用心在意过。
苏宜尔哈将这句话印在了脑海里,久久才反应过来,瞠然地望着他:他、他什么意思?
“啊!”她低喊了一声,捂住脸,忿忿地改瞠为瞪,怎么咬人?
“专心点!”为了惩罚她,他换了个位置,更加用力了。
她晕晕沉沉地任他折腾着,只记得他最后逸出一声低喊后翻身抱着她躺了一会儿,才为彼此擦拭了身体回到暖间。
枕上柔软的枕头,睡着舒适的大床,盖着温暖的被子,她舒服地蹭了蹭,终于可以睡觉了!
“小莲花,再生一个孩子吧。”轻喃了这么一句,又吻了吻她的眉心,他跟着躺了下来,将她搂在胸前闭上眼睡觉。不为他,为了孩子,她也不会走的,他这么想着,似乎放心了一些。
一会儿后她睫羽微颤着打开,一双澄湖似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他。
翌日一早。
“苏宜尔哈,该起了。”穿戴完毕,胤禛见苏宜尔哈还将头埋在被子里心中好笑,走了过去将她捞起来,轻拍了下她闷得有些红的脸蛋道:“一会儿元寿他们就该过来敬茶了,你想大家都等你?”
让新媳妇等?传出去被人笑死。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坐了起来,整张脸差点皱成一个包子,这领导昨晚得多用功啊,她现在还浑身发软。为了一个孩子,有必要这么努力么?
坐了一会儿,在他亲自弄了湿毛巾给她拭了脸后,她彻底清醒了。瞅了他一眼,她微嘟了下嘴,居心不良。
“要我帮你穿衣服吗?”他微挑了下眉。
“不用。”她伸长手,勾来了胸衣,不过手臂有些无力,好半天才穿好。他实在看不过去,喊了春雨进来,帮她穿戴梳洗。
看出苏宜尔哈一脸子不悦,春雨利落地帮她挑了件淡黄色绣着淡粉色花纹的旗服,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