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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摇了摇头：“怎么晋级，估计只有烛龙才知道，要不然，你去问烛龙吧。”
“算了。”我好奇问她：“你说，我的双翼也能晋阶？”
“能，我可以感觉到，这双翼之中的力量，你并没有将它发挥到极致。”
“那你也同样知不道怎么晋级？”
“恩。”
“唉。”
我叹了口气。
“修行之道，其实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随缘。”小红安慰我：“有时候，修炼千百年，还不如一天的领悟。这双翼和重瞳的晋阶，你知道就行，不必要太过强求。反正以目前的状态来看，就算你晋阶了，受到规则的影响，你同样无法将其发挥到极致。”
好吧。
我揉了揉左手手背上的眼纹，问小红：“这个眼睛，你能不能看出它的来历？”
这眼睛，一开始我误认为是饕餮之眼，现在给我的感觉，它虽然和饕餮有关，却绝对不止饕餮之眼这么简单。
小红摇了摇头：“我心里虽然有个猜测，但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我觉得有些奇怪：现在还不能说？
“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说？”
“除非，我恢复大天尊的实力。”小红回答。
……
虽然小红没说，但也从侧面证实了，这只眼睛，其实并不是饕餮的眼睛。
小红将善财龙女变成了一条龙鱼，将她丢到了花篮里，然后自己变化成善财龙女的样子，隐藏起自身的法力，跟在我的身边。
我这才和绿珠、小红一起出去。
来到外面，我飞到了裂海翼龙鲸的上空，落到它的头上，然后伸出手，按住它的脑袋。
手背上，眼纹鼓动，饕餮之眼已经睁开。
然后，凶威席卷而出，压向裂海翼龙鲸的脑中。
“吼！……”
一声怒吼，震天响起，整个南海龙宫，都晃动了几下。
饕餮的凶威，引起了裂海翼龙鲸的极大反抗，当即发出怒吼，和我对抗起来。
我催动全力，将饕餮凶威，释放到了极致。
与此同时，在我的身后，小红和绿珠，也是一左一右，各种伸出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肩头。
观音的佛威，龙王的龙威，一起融入了饕餮凶威之中。
感受到这股前所未有的威势，所有的水族，全都躲藏在水下，瑟瑟发抖。
那些扛着裂海翼龙鲸的龟族，也纷纷缩起四肢和脑袋，变成了“缩头乌龟”。
在我、绿珠、小红三者的威压下，即便裂海翼龙鲸是四海十大凶兽之一，也招架不住，在支撑了半个小时后，终于服软。
这时候，小红伸手在怀里一翻，摸出了一颗半颗断裂的獠牙。
尸牙！
正是当年小红留下的那半颗牙齿。
这颗牙齿，本来我是放在黑戒里的，留给绿珠做暗示，却不想后来又被小红找回去了。
小红将牙齿往我手中一塞，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我传你一套收伏坐骑的封印法诀，你利用这颗尸牙，把这裂海翼龙鲸，收伏成坐骑吧。可千万不要，再把它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