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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陛下……”

    “父皇……”

    轩辕帝完全不顾身后的呼唤,大步离开,朝着书房而去。

    “殿下,救救老臣,救救老臣……”王蒙看着祁王如救命草,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祁王看着突然挣开禁卫一把跪在他面前的王蒙,看着他满脸的鼻泣与眼泪,眼里闪过一丝嫌恶。想也不想的一把踢开他,任由他被禁卫一左一右架着拖离到殿外,手起刀落,不在众臣眼前斩首示众,死不瞑目。

    “皇弟真是好手段,古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以前不懂这话的意思,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祁王看着身首分家的王蒙,神情可惜。刚好看到一旁边观刑的翼王时,不同自主的出声讽刺。

    “原谅臣弟的才疏学浅,皇兄这句话臣弟未曾听过。臣弟到是听到另外一句话,好像叫败家犬的狂吠!”翼王对于祁王的刺言毫不在意,反唇回讽了过去。

    “皇弟藏得到是深,第一次才知道皇弟竟是这般的口齿伶俐。”祁王咬牙狠瞪翼王,他费尽千幸万苦收买的棋子竟被从未在意过的轩辕意给拔了,怎么想都是不甘心的。

    “多谢皇兄夸奖,皇兄从未认真打量过臣弟,自然不知!”翼王含笑点头,好似真心认为对方是夸奖一般。

    “你……”

    一个软钉子,祁王碰得一鼻子的灰,瞪着翼王愤恨怒视,最后无果只能含恨甩袖离去。

    看着祁王离去的背影,翼王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一下就受不了?以前给过辰王兄那么多的脸色,如今还了万分之一都不到。这样就受不住了?那他可不打算就此停下,怎么对辰王兄的,就由他来一一还回去。

    “混帐,混帐!”

    回到住所有祁王怒火未消,反而越来越盛,随手拿起一旁的茶杯使劲的摔在了地上。或许是这种发泄找到快感,祁王看到什么砸什么,越砸越欢……

    “殿下,您怎么了?是清儿惹您生气了吗?”听到祁王回府的消息,秦如清快速赶了过来,正好看到满脸扭曲正在发泄的祁王,站在门边愉悦的看着祁王跳脚模样。

    直到看戏看得差不多了,秦如清才快步走了进去,偏着头看到祁王,神情虽小心翼翼但眼底没有任何害怕。

    不得不说,秦如清对于男人的心掌握得越来越熟练了。不拿这事来说,祁王此时正在气头上,如果她表现出害怕的神情反而会让祁王更加的暴怒。相反,现在的神情虽然小心翼翼,但眼底却没有任何的害怕,有的只是担忧。就是这样,却一下子吸引了祁王的注意。

    细细打量着秦如清,祁王奇异的发现看到她,他的情绪竟然渐渐缓和下来……

    “没事,吓到你了?”

    秦如清摇摇头:“没有,清儿看殿下生这么大的气,以为是清儿哪里做得不好让您不喜了。”低掩的眼帘,长长的睫毛微颤,看起来真的是十分自责。

    祁王缓缓上前一把抱住秦如清,在她额上印上亲亲一吻:“傻瓜,怎么可以会生你气?你这般优秀完美,眼瞎了的人才会生你的气。”

    秦如清害羞的靠在祁王的胸口:“只要殿下不是生清儿的气就好!殿下遇到烦心事了吗?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祁王轻轻推开秦如清,拉着秦如清坐在一旁完好的椅子上,柔和的看着她道:“遇到了一些,所以不开心。对不起,让清儿担心了。”

    “清儿没事,只是殿下,您要不心情不好,有什么事说出来,清儿虽帮不了您太多,但可以当您的倾听者,说出来,心里才会好受些。”递祁王倒了一杯茶,秦如清不动声色套着祁五的话。

    祁王接过秦如清递过来的茶,轻饮一口后,才缓缓道:“今日本王六部的棋子被除了,竟然是那个轩辕翼做的,当真是小瞧他了。本王气就是气在这里,与太子斗得你死我活的,却被一宵小捡了便宜。”

    秦如清听着祁王的话,眼中异色划过,冲着祁王淡笑道:“殿下虽失了一招,但现在却知道翼王的真面目了,这交易也不算太亏。如果一直躲在暗处的话,那才真是防不胜防。”

    “噢?清儿有何高见?”祁王扭头看着秦如清疑惑问道。

    “清儿怎么可能会有高见?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以前您与太子一直斗得难舍难分的,现在出现一个翼王。与其左打右踩的,还不如拉拢一方攻打另一方,一一对付总比两头忙来得好吧?清儿也只是说说而己,如果有哪里说得不好的,殿下不要怪罪清儿。”

    “哈哈哈,清儿,你真是太聪明了!对呀,本王只看到眼前利益,都没有清儿想得这般远。轩辕翼现在势单位卑,对付他反而会给太子可趁之机,倒不如联合他一起,不能扳倒太子也能给太子添堵不是?”祁王哈哈一笑,抱着秦如清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神情十分愉悦又赞赏。

    “能帮到殿下就好!”秦如清低着头,神情诡异。

    可悲的人,以为自己是棋手,却不想他早己成为他人棋盘上的棋子。

    祁王抱着秦如清,越看越欢喜,脸色越来越柔和,看着秦如清绝美的容颜,似血的红唇时,*从他眼中划过。

    秦如清敏锐的发现祁王的*,害羞的更加低了低头。祁王见状会心一笑,打横抱着秦如清正准备朝里面而去时,一道吵杂又刺耳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死奴才,滚开,本妃要见殿下!”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祁王听着眉头越来越皱在一起。抱着秦如清朝里间走去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正准备放下秦如清时,大门被重重推开……

    秦如清看着推门而入的身影时,原本打算从祁王怀中下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反而环在祁王颈间的双手更加紧了紧,故意要做给来人看。

    萧湘儿冲进来时,就持到了如此刺眼的一幕,看着秦如清害羞的被祁王抱在怀里的样子,心中顿时一阵清明。理智如断弦般,顿时失了控制,冲着秦如清飞快的扑了上去,嘴里不断咒骂着:“贱人,你个贱人,就是你勾引了殿下,去死!”

    脸上全是绷带,唯独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全是怨毒与愤恨,咬牙切齿,扬着锋利指甲的手冲着秦如清冲了过去……

    没有接近秦如清,祁王条件反射的一个动作,抱着秦如清一个转身,抬脚踢到了萧湘儿的身上。

    又是同一个下场。

    之前想毁如歌容时,被暗灵一脚踢倒在地躺了半个月。现在想毁秦如清的容时,被祁王一脚踢倒在地。虽说同样是被踢倒在地,可这次萧湘儿却真正的感到心痛。

    不可置信的看着踢了她的祁王,悲伤唤道:“殿下……”

    祁王抿嘴看着萧湘儿,眼底毫不掩饰的全是嫌恶。毁容,性格扭曲,这种女人不被任何人喜欢,哪里是他,他也接受不了如此歇斯底里的女子。

    “来人,送湘侧妃回房!”

    无情丢下萧湘儿,祁王抱着秦如清不在她的眼前离去,没有再给她任何的眼神。

    萧湘儿怨毒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殿下,是你逼我的!

    御书房内

    轩辕帝烦躁的丢下朝中事务,快速决定了柳氏几人的罪则后,小跑回了御书房,就好像御书房有什么是他心心挂念的东西似的。

    侍卫推开御书房大门,轩辕帝看着里面空无一人时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微微喘着气的胸口上下起伏着。

    缓缓走了进去,沉重的大门容突然大力的被关上,就在大门背后,一抹赤红又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轩辕帝的背后。听着沉重大门关上的声音,轩辕帝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去,看到那熟悉的红影时眼中的戒备快速消去。

    “夜儿,我以为你走了。”轩辕帝看着轩辕圣夜神情温软,脸上甚至浮现一丝讨好。

    “正准备走!”轩辕圣夜双手抱胸,靠在大门上,头微微后仰,露出绝羡的颈间弧度。

    “你说的事情我做了,听你的是十日后斩首于午门示众,柳月就流放西塔。”轩辕帝缓缓向轩辕圣夜靠近,在走近轩辕圣夜身边几步时又停了下来,想接近又不敢接近,神情十分胆却。

    “行!”轩辕圣夜冷淡点点头,抱胸的双手放了下来,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做势要离开。

    “你是在为秦如歌出气吗?柳月似乎对秦如歌不好!”轩辕圣夜本想离去,轩辕帝却突然出声了。

    轩辕圣夜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看着轩辕帝,声音顿时沉了下来:“你调查她?”

    看着突然不悦的轩辕圣夜,轩辕帝脸上微微慌张,大力的摇摇头:“你别介意,我没有特地去调查她,只不过是在调查柳随之事时也顺便调查了柳月,所以对知道秦如歌的一些事情。”

    快速的否认,轩辕帝堂堂一个皇帝交在在轩辕圣夜面前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讨好呵护的样子,如果传出去任何人估计都不会相信。

    “今天的事,谢谢你,我很满意!”轩辕圣夜最后看了眼轩辕帝,赤红的身影一个微闪,空气中只留下他那独有清冷嗓音在房中回响外,人早己消失在了原地。

    仅仅一句话谢谢,轩辕帝却久久愣在了原地,不知是喜是悲,眼眶微红神情忧伤,久久看着轩辕圣夜消失的方向,喃喃道:“谢谢?跟我说谢谢?还是不能原谅么?还是无法原谅我么?”

    平时威严的轩辕帝此时如同一个平凡渴望亲情的老人,满脸疲惫又无奈,还有深深的自责与痛苦。所有的负面情绪让他的神情扭曲,最后缓缓蹲在原地神情落寞。

    柳氏被抓到不两个时辰便定了罪,如此迅速史上难见。柳月入狱这般迅速其功劳全在轩辕圣夜,轩辕圣夜特地找上轩辕帝,事情就出乎意料的迅速,也能看出轩辕圣夜在轩辕帝心中的地位。

    秦如莲得知柳氏被抓的消息时,整个人都疯了,愣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接受了这个打击,着急的在府中等着秦候下朝时,另一个消息再次劈矇了她。

    柳氏被判流放了?她母亲要被流放了?父亲呢?父亲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流放?

    “父亲,父亲下朝没有?”秦如莲在房中来回走动了不次多少圈,这话也问了不知多少次了。

    “大小姐,候爷回府了,候府回府了……”秦如莲的贴身丫环没有回答,倒是门外的侍女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这次侍女的冒失秦如莲却不介意,反而还眼神一亮,快速朝着门外跑去……

    “大小姐,慢点,慢点……”丫环在她身后小声唤着,提着裙摆跟在秦如莲的身后快点追了过去。

    “父亲,父亲……”

    秦候刚刚回府,心情十分烦躁,这刚刚回来就听到府中一阵吵闹,不由皱着眉头沉声怒斥:“何人大吵大闹?”

    “父亲,父亲,您要救救母亲,一定要救救母亲!”秦如莲直接在大门口挡住了秦候,因为快速跑动,额间细细汗珠,衣裙也有些凌乱,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凌乱。

    秦候见状不由眉头皱得更紧了,身为一品军候的娴长女竟如此不知礼仪,没有一丝娴长女的矜持与风范。

    “莲儿,有什么事?”秦候紧抿着唇,可见他此时情绪十分不悦。

    不仅不悦,还是嫌弃。

    秦如莲自怀城受伤送回后就一直没有出门,今天是她第次出门。不是因为她伤重不能出门,而是不敢出门。

    怀城被大火吞噬所留下的伤痕深深留在了她的后背一遍,若只是后背都还好,穿了衣裙也看不出什么来。坏就坏在秦如莲不仅后背伤痕一遍,就连后脑勺也受了烫伤。

    后脑头皮受伤,从秦如莲她治愈伤口后,头上也留下了她一辈子自卑的伤痕。

    头皮严重受伤,从今往后受伤的地方长不出任何头发了,大半个后脑勺都从此长不出秀发,她秦如莲注定一辈子成为秃子,没有再回转的余地。

    因为毁容,因为痛苦,因为自卑……所以秦如莲才轻易被如歌派去的人引诱吸食了禁药,一心沉在幻想世界里也不愿出来。

    若不是柳氏出事,秦如莲根本不会出门。

    为了遮掩她头上那丑陋的样子,秦如莲头上披着一块绸布,如西域女子般打扮,遮了头上的伤痕才出了门,才愿意出现在秦候的面前替柳氏求情。

    秦如莲此时都急红了眼,哪里还知道观察秦候的情绪,两手紧紧扯着秦候的袖子,秦如莲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母亲,救救母亲。西塔那么荒芜偏远,生活那么恶劣,母亲一定会受苦的,求父亲救救母亲……”

    人在暴躁情绪时,最看不得别人哭了。现在秦如候一哭闹,秦候只觉得他的头好似要暴炸了一样,情绪越来越烦躁,大力甩开秦如莲的手,恶狠狠道:“救?怎么救?难不成叫本候去劫天牢?你知道不知道这是陛下亲自下的判决?金口玉言能有收回的可能?你母亲是自做自受,本候早就说过不要参和柳随之事,这下好了吧?贿赂朝中重臣,最后还有胆子去帮助柳随逃狱,关这两项就够她死好几回了,要不是陛下看在本候的面子上轻判流放,你以为你母亲还有活路?”

    秦候理智断线,特别是看着秦如莲哭诉的样子又让他想到了前几天柳氏的样子,也是这般玩理取闹不依不饶的。身影不自觉的重叠在一起,秦候情绪越来越不好,最后干脆转身,只留下一句:“你母亲的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希望你能想得明白!”

    说完,秦候便转身离去,秦如莲心知秦候说的话都是正确的,可她却不甘心,不甘心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流放,依旧缠着秦候,追着他的背后不停恳求:“父亲,母亲是您的发妻,是候府的夫人,如果被流放了肯定会伤了您的面子,伤了我候府的尊严,还请父亲一定要救救母亲……”

    秦如莲不傻,知道秦候似乎不喜欢她的哭求,所以聪明的擦干了眼泪,反而从候府的方向来劝秦候。

    秦如莲的这番话虽没有得到秦候的肯定,但秦候却微微松了眉。他的嫡长女必须要识大体,聪明,遇事沉着……

    “莲儿,为父真的没有办法,只不过你有办法!”秦候这才缓缓转身,看着秦如莲神情微微软和了一些。

    “什么办法?”秦如莲闻言神情一亮,看着秦候快速发问,只要有救母亲的办法就好。

    “能救你母亲的,只有太子,祁王,还夜王。如果他们在陛下面前求求情的话,你母亲的事情或许还有转机。”秦候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看着秦如连冷淡道。

    “那我去找清妹妹,去找三妹妹,母亲受苦她们不能不帮!”秦如莲完全忘了,她与如歌可是死对头了,明争暗斗也不少了。还有秦如清,可是从小争到大的,她们两人会帮她?

    秦候话说到这里,便真的不再停留,转身朝着书房走去……

    如歌躲在自己的房中并没有主动出现在候中,开玩笑,柳氏入狱这事她别提多开心了,怎么可能会主动往秦候面前靠?而且她现在有个禁足的名义,平时的请安都免了,所以在外人看来,她一直被禁足着,她也乐得清闲。

    “小姐,夫人真的被流放了?”梅儿在如歌的身边来回打转,神情十分不可思议,她可没忘记前不久夫人还嫁祸她家小姐来的,害得她家小姐被禁足在这里这么久。哼,现在走霉运了吧?活该!

    “你没觉得暗灵会说谎?再等等吧,陛下的圣旨过不了多久也会下来了。到时是真是假,你自己去分辩。”

    如歌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枚棋子,细细思量着棋路,对于梅儿的问题只是淡淡回应,没有过多的情绪。

    梅儿快步走到如歌棋盘面前,蹲在地上好奇观察着,看着棋盘这次竟是五颜六色的棋子时,竟十分惊讶的惊呼出声:“呀,小姐,棋子怎么是五颜六色的呀,怪好看的!”

    “好看吧?别人送的!”如歌停顿时一下,看着梅儿淡淡一笑,神情柔和。

    这盘棋轩辕圣夜送给她的,她只是提过一句,棋子人会黑白,太容易让人误解了。可不想轩辕圣夜却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特意做了一套彩色的棋子。

    “这白色的是小姐对不对?”梅儿仔细看着棋盘,发现几颗白色棋子时眼神微亮。

    如歌讶异的偏偏头:“你怎么这样认为?”

    “白子的周围有红色棋子,红色棋子一定是夜王爷,被红子包围的白子肯定就是小姐了。白子有四颗,是不是梅儿也在上面?”成为棋子,梅儿没有一丝的不悦,反而还兴奋的看着如歌。

    “梅儿真聪明,那这黑子是谁?”如歌指着两颗被各色棋子包围的黑子问道。

    “黑子被这么多人包围着,肯定就是现在的夫人与夫人的兄长!”梅儿飞快反应过来,快速回答。可看到黑子周围的灰色棋子时却疑惑出声:“小姐,这灰色是谁呀,黄色肯定是太子,他是皇储将来的皇帝,只有他与陛下能用黄色。紫色的亲王袍的颜色,肯定是祁王一党。梅儿不知道,这灰色是谁呀?”

    如歌赞赏的看着梅儿,梅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灰色不是黑与不是白,是白与黑的融合之色,表示未知。”

    梅儿偏偏头:“小姐也不知道这灰色是谁?”

    如歌不语,说真的,她也不清楚灰色是谁。以前她以为柳随是真的自寻死路无人设计他,可她派人调查后发现,柳随一事真的是被人设计,必竟事情太过巧合了。所以她认为,有她不知道的势力暗中存在,不是太子党,也不是祁王党,翼王党似乎也不可能。翼王与柳家无过节,不可能主动设计柳家,那么事实证明,这场风波里真的存在一支她不知道的势力,是这场风波的推手。

    “会不会是翼王那边?”暗灵似乎也来了兴趣,冷淡的出声讨论。

    现在的暗灵与如歌相处久了,没了以前的陌生,现在偶尔还会主动开个小玩笑。只不过暗灵面无表情开玩笑时的样子,她们可是记忆犹新。你能想像一个冰冷的人面无表情的吐出玩笑话?

    “有可能,但机率估计不大!翼王背后之人查不出来,若说这灰色就是翼王的话也有可能,但翼王与柳家没有任何过结节,可以说完全没接触过,以他的性格,若没有深仇大恨是不会做出这种主动设计的事情来。”如歌现在对暗灵没了最初的戒备,是什么时候起?就是她在轩辕圣夜面前身份揭露开始。

    身份被揭露后,她反而开始肆无忌惮的开始借用轩辕圣夜的力量了。比如利用轩辕圣夜云隐楼的势力,收购画圣所有画作,故意提高价格坑了柳氏一笔。再比如利轩辕圣夜鬼军小队假扮暗阁之人再次坑了柳氏一笔后,把柳随交给了翼王。

    利用轩辕圣夜的力量,她保留了手上暗阁的势力,现在在轩辕圣夜面前她没有了秘密。唯独暗阁,这是她最后的底牌,暗阁之人不善武,不能出现在别人视线里,否则一旦被盯上后果不堪设想。她不能毁了冥月送给她的暗阁,虽不能发扬光大,但必须以后能完好的还给他。

    “三小姐在吗?”

    门外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如歌神情一沉,放下手中棋子,扭头道:“什么事?”

    “候爷有事找您,请您过去一趟!”

    如歌冲着梅儿使了个眼色,梅儿机灵的快速走身,走到门边缓缓打开了门,把外面的人迎了进来。

    舒文快步走了进来,走到如歌面前微微弯了弯腰:“老奴见过三小姐!”

    “管家不用多礼,父亲他下朝回来了?这么早?”如歌端坐在椅子上,轻轻冷笑。

    秦候回来了?哼,现在管家来找她,看来也是急了呢!可惜不够,远远不够,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仅仅是着急怎么能平复她的憎恨?

    如果待她查明,真是秦幕杀了她的父兄,到时她必不会手下离留情了。

    杀了父亲与二哥,血债必须血来还,哪怕背负弑亲的罪名,如今的她己完全不在意了。

    占了秦如歌的身,她会替她保护好娘亲!如果九泉之下怪她弑父,亲下九泉时必定会谢罪!

    所以,请不要怪她!

    “夫人受难,大小姐又去闹一场,所以候爷心情不是很好……”去书房的路上,舒文小心叮嘱着。

    如歌点点头,快步走到了秦候的书房。舒文体贴的推开房门,如歌提裙而入。

    “见过父亲,不知父亲叫女儿来何事?”如歌冲着秦候行了一礼。

    正在处理公务的秦候见过如歌,马上放下手中的笔,看着如歌神情温和:“歌儿不必多礼,起来吧!”

    如歌依言起身,抬头看着秦候那故作忧愁的样子时,轻轻着问道:“父亲有烦心事吗?是母亲怎么了吗?母亲一早被禁卫抓走时真是吓坏女儿了。”

    如歌心中冷哼,演戏?那就看谁演过谁!

    秦候听着如歌的话,脸色一僵。对了,他忘了,陛下的判决圣旨未下,她根本不可能会知道。

    故作担忧的叹口气,秦候主动道:“歌儿有所不知,你母亲要被陛下流放了,那西塔是什么地方?那可是草木不生,天寒地冻的不毛之地,很多人还没到西塔就死在半路的可是多不胜数。你说你母亲怎么受得住?”

    如歌低着头,眼底一派嘲讽。以前,她对秦候没有什么感情,看在他是原身的父亲份上一直保持着应有的尊敬。可现在她己知道了,眼前她所谓的父亲竟是她前世姚氏的大敌。

    “怎么会这样?外面传说母亲贿赂官员,逃犯帮凶,这些都不是真的是不是?女儿不信,母亲是那么温和慈受,怎么可能做下令陛下如此生气的错事?”如歌神情不可置信,顿时红了眼眶。

    秦候被如歌弄得一滞,他没想到如歌是这个反应,如果如歌反问“怎么办?”时,他还可以顺势叫她去向夜王求个情。哪知如歌完全不按他所设想的来,这种表态让他不由一滞,又拉不下面子命令如歌这个未出嫁女子去求一个男子。

    所以秦候现在心中十分不自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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