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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展开:“你们看,这是我哥哥画的《喜鹊登枝》和《喜鹊登枝》,他擅长国画,也临摹过很多大家的作品,但是有一个秘密,别人是不知道的。”
“我哥哥画喜鹊,和任何人都不同,因为小时候我贪玩,一个人跑去山里玩,被一直喜鹊给吓到过,后来我哥哥绘画,看到他画的喜鹊很和善,我就吵,非说他画的不像,还说喜鹊很凶,跟乌鸦一样,这事儿被我哥哥给记在了心里,所以后来他每次画喜鹊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将喜鹊的眼神画得跟乌鸦一样带着凶恶的气质。”
“我哥哥画的喜鹊,我也不知道看过多少只,因为熟悉,所以只要见到了,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如果不是这只喜鹊,我恐怕也无法判定,这只摇铃尊不是我哥哥做出来的。”
说着,闫老太太就将那三幅画上面的喜鹊给点了出来,让霍思宁和周世涛两人看。
闫老太太这么一指,霍思宁二人立即也盯着那画上的喜鹊看了过去。
果然,这么一看,霍思宁就立刻发现,闫老太太所说的话一点也不假。
这几幅画上面的喜鹊,每一只看起来都活泼带喜,但是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喜鹊看似喜庆,实则眼神带着凌厉凶恶的气韵,看起来眼神非常犀利,的确不似是普通的鸟儿,倒是跟那不太祥瑞的乌鸦有点相似。
再看那粉彩摇铃尊上的喜鹊,眼神柔和带喜,栖于梅枝之上,一看就是寓意美好的物件,和闫老太太那兄长的画风截然不同。
霍思宁的目光落在了闫老太太手中的那几幅字画上,果然,那几幅字画的左下侧都有一个与那把玳瑁折扇一样的红色钤印,上面写着“钟古道人”四个字。
见霍思宁看着那印章发愣,闫老太太笑着解释道:“这四个字,是我哥哥的别称,他的画作上,一般都会留下这个戳印。”
霍思宁点了点头,看向周世涛。
周世涛思忖良久,也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如果钟老鬼是闫老太太的哥哥,早几十年前就隐匿了的话,那眼前的这只摇铃尊,究竟是谁制作的,这个人又为什么要以钟老鬼的名义来制作钟仿赝品?
督军府走了一遭,虽然还是没能查找到钟老鬼这个人,但是也不是全无收获的,至少知道了钟老鬼的最初来历,只是再多问其他的,闫老太太却是再也给不出更多的有用信息了。
老太太说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哥哥了,霍思宁看老太太的眼神夹杂着悲伤与遗憾,思念与哀痛,是一种很是复杂的神情,能流露出这样的神情的人,绝对不可能说谎。
霍思宁和周世涛也不好再追问,在答应了闫老太太的要求,表明如果真追查到她兄长的具体情况之后就会告知她之后,周世涛就带着霍思宁告辞离开了闫家。
回到车上,周世涛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了手机,也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
“想办法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