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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
上次在君和大厦见面的时候，只是张北羽和立冬去了，江南并没有去，但是他知道这两人见过秦素衣。回来的时候还跟他讲了不少。
“哦？我觉得他们俩根本没法跟我比啊！哪一点像？”
秦素衣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说：“喏，就是这股不要脸的劲儿！”
“咳咳！”江南握拳放在嘴边，故意清了清嗓，“衣姐，这怎么能叫不要脸呢，这是自信，是自信的表现。”
秦素衣又喝了口酒，颇为赞同的点头，抬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没错！我相信一定是对自己能力十分认可的人，才能有这样的表现。”说到这，她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声音也逐渐冰冷，“你很自信，不过我不确定是否有些自信过头了，导致你单匹马来红公馆？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把命丢在这，信么？”
江南极力抑制内心的情绪波动，却敌不过秦素衣冰冷的眼神，黑色深瞳里面露出的一抹寒意，甚至让他有些害怕。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好惹的主，说变脸就变脸。想来，“玉面虎”的这个称呼可能也包含此意：虽是玉面，却即刻能变出鬼脸。
江南有理由相信，一旦自己惹怒了她，今天就绝对走不出红公馆。
秦素衣的突然变脸打乱了江南的计划，在这种情况下，或许想着如何保命比想着如何完成任务更加重要。但是，并没有。
危险越大，机会越大。这是江南的人生信条。如果困难能够阻止他的步伐，四方也走不到现在。
江南突然挺起胸膛，正襟危坐，沉声说：“衣姐，我相信您绝对有这个能力，所以，我不敢有丝毫冒犯。今天不请自来，也实属无奈，只要衣姐想罚，江南甘愿接受一切惩罚！”
这番话说的也算到位了，姿态有了，诚意也有了。
秦素衣抬手靠在沙发顶端，轻轻撩了一下头发，似笑非笑的盯着江南，轻轻眨了眨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江南总感觉这个女人的每一个细微的神态及动作，都像是在勾人。
“小小年纪，话说的倒挺到位。上次你的两个兄弟说的不假，你不但颜值高，脑子转的也快。好吧，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说说来意。听过之后我再考虑要不要罚你。”
江南手心里都捏出一把汗，听到这句话终于能松了口气。
他最怕的是，秦素衣根本不听他说话，就直接把他轰走，那今天就算白来了。只要有机会说话，能把这个信息传递出去，就够了。
“衣姐，你是聪明人，我就不在这班门弄斧了。最近我们跟童古之间的事，你也肯定知道，我今天来…”
“铃铃铃~~”
话未说完，那张气派的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秦素衣看了一眼，对江南微笑示意，站了起来走过去接起电话。
来电话是件很正常的事，江南也没在意，正好借这个时间组织一下语言。但是，秦素衣开口第一句话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嗯嗯，君哥，怎么了？”
江南一个激灵，抬头紧盯秦素衣，等待她下一句话。电话是君主打来的，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来，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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