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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吸了两口，缓缓吐着烟圈，“moira，你还记得自己认真对待过的感情吗？”
“初恋吧，那时候我还挺认真的。”米岚想了想。
“那你比我幸运，我都记不清了。”
吸完最后一口烟，安白站起身，抬起米岚的下巴，对她吐了个烟圈，意味深长地说着：“我家，你家，还是酒店？”
“ann，你说真的？”之前安白让米岚帮忙，犒劳就是给她一晚上，作为朋友，米岚权当是开玩笑的。
“漫漫长夜，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你啊，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吧，你是憋屈了多久才没对我下手。”
米岚笑着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低声说：“去你家，你家泳池比较大。”
激战了几个小时，两人裹着浴巾躺在露天泳池旁的座椅上，吸着同一支烟，看星星。
米岚突然心血来潮，“ann，要么我们在一起？就像你说的，我们才是一路人。”
“好啊，我们在一起，也算是……为民除害？”
米岚牵起她的手，“你说的很有道理。”
*
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温雯终于感觉解脱了，几年的兜兜转转，到头来又是回到原点。
只不过原点的风景，都已经变了。
不到两小时，前影后温雯离婚的消息迅速霸占各大网页版头条。
第二天，温雯的私人公寓被娱记们围堵得水泄不通。
温雯只觉得疲惫，这段失败的婚姻实在是她一生的心理阴影，忘却还来不及，怎会想再提起。
温雯拒绝一切媒体采访。
“小懿，对不起。”
温雯拉上窗帘，厚厚的遮光布让白昼宛若黑夜，她倚在墙壁上缓缓下滑，最后坐在地上。
“我不应该这么自私，祝你幸福。”
“能给我回个电话吗？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可不可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
短信一条一条发出去，温雯却始终没有主动打电话的勇气。
有人开门的声音，经纪人全副武装从门外进来，突破楼下千军万马的记者可真不是一件易事。
灯，亮了。
“温姐，不好了……”
习惯了黑暗，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温雯的眼睛很不适，再加上刚才哭过，现在双眼更是干涩肿胀得难受，温雯擦了擦眼角的泪，皱眉问:“那群记者还没走？”
“已经被物业赶走了……”
“什么不好了？”
“那天还是被拍了。”经纪人给她递过一小叠照片，十几张左右。
温雯一张一张看着，眼泪便唰唰地往下流，怎么也止不住，最后竟抱着膝盖，啜泣起来，照片散了一地。
经纪人以为温雯只是最近压力大才这样，于是安慰她，“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们只不过是想要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