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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魇灵这么充满怨气的话语,我心中一动,心想,这魇灵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也不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毕竟魇灵的实力虽然很恐怖,但是过得也很凄苦,就好像丧尸的威力很强大,可并没有人想要当丧尸那边,而他一直这样的以魇灵的形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为自己找一些出路,一定是有着非常一般的原因,如果我能够彻底解开困扰着他的心结,说不定就能够解开他的道障,毕竟他已经获得了他的道了,再有解决了这么一样的大麻烦,说不定就可以让其变得像我意识海里面之前存在着的那些灵魂体一般,对我产生极大的帮助,想到这里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定义成了一个知心姐姐的角色,整个人又重回之前开导那些失恋的女生的状态:“好了好了……我头上有人,有些人的背景可能要比你那师门要强上不少,你将那些事情说来给我听听,我找人弄死他们!”
这魇灵原本很是悲伤乃至低谷到了一定程度的表情瞬间因为我的话土崩瓦解了,很是无语的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怎么不说,像你这么吊的,还有六个嘞……你真的有你说的这么有背景的话,你还会被我这么一个不入流的魇灵给弄成这副模样,还没有人前来救你,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全盛的时候,尚且被他们弄成这副模样,就连我视为信仰的恩师都因此被他们给镇压了,哪还有什么能力去复仇,能够好好的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我最大的冤枉了,我真的没法再奢求得到更多了……”
那魇灵再说出这一席话的时候,似乎是触动了他心中隐藏着的最深刻的伤,以至于此刻的他,蹲在地上掩面而泣,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一阵阵灵魂能量溃败的气息在我的周围不断的散发了出来,看着挺有些悲伤的,这幅光景,顿时让我心中升起一丝不忍,叹息了一下,飘荡到他身旁,胡乱的安慰道:“你不要哭了我知道,你能产生这么大的怨气,宁愿附身到土狗的身上都要活下来,心中一定有着很大的委屈和仇恨,你都已经这样了许久了,不管我能不能帮助你,你都说出来吧,说出来你的心会舒服很多,我愿意当你的听众,毕竟那些土狗们也感受不了你的悲伤……”
魇灵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缓缓抬头,眼睛里面的悲伤缓缓的化为了一种名为看傻子的眼神:“你特么的是傻子吗……我如果有选择的话,我怎么可能活到狗的身上,呸,你才活到狗的身上,你全家才活到狗的上,我当时在……在就要被惩戒到魂飞魄散的时候,借由恩师的一身愿力才得以逃脱出了一丝灵魂本源,本来想要找到一个即将临盆的孩子,强行夺舍他的躯体,结果临时被爱管闲事的卫道者给发现,直接打进了那孕妇家就快要产子的母狗肚子中,硬生生的从人变成了狗,这简直比天蓬元帅变成猪还夸张啊,他好歹能够施展出自己原本的实力吧,而我直接和那土狗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在它活着的时候,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只能陷入沉睡,好不容易醒来,本来还挺高兴的,结果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土狗被人煮来吃了,更可气的是,居然还有人把狗鞭给拿了,你说我不复仇说的过去吗?”
我看着他此刻气急败坏的模样,尤其是他提到卫道者那咬牙切齿的神情,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给我和张欣儿发布任务的西装革履男人告诉我小花是卫道者的事情,不由得有些疑惑了起来,难不成这魇灵此刻的状况,和小花有关?
不过念到那个男人千叮呤万嘱咐,让我不要透露小花是卫道者的事情,我也没有将这件事情给提出来,毕竟把这件事情提出来之后,我非但不能得到任何和卫道者有关的消息,恐怕还会被这本来就想置我于死地的魇灵给直接杀死,还是四分五裂的杀死,但是听到他后半截的话后,我的嘴角还是抽搐了起来:“大哥……我不是在纠结你复仇是不是合理这件事,而是觉着你都已经在夺舍上吃了一次亏了,再在上面摔一个大跟头就真的划不来了,人要吃一堑长一智,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这魇灵的嘴角也是抽了抽,似乎也是觉得自己说话有些虚伪了,毕竟都在拖时间,希望借拖延出来的时间,好进行各自的打算,总的来说就是要等技能缓冲从而干掉对方,他这样很是虚假的将话语转到了复仇不复仇的问题,真的让我觉得他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因为再怎么说如果不将那土狗给干掉,他根本也恢复不了自己的意识,所以说这前后矛盾不断打脸的话语,顿时让脸皮厚道天上的他也有些觉得hold不住了,两相无言无言一段时间之后,他才淡淡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听我的故事的话,我就给你说说吧,希望我的故事不会让你失望……”
“我一出生就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后来有了意识才知道我似乎是才出生就被遗弃在了街头,在我要饿死之前,有一个男人将我抱了回去,给我穿新衣给我吃好吃的,将我养大,对我很好,只不过唯一有些让当时的我感到困惑的是,我的家里面经常会出现很多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这些孩子一来到这里就会哭会闹,但是没有多久就被那个男人给带走,永远都没有回来,后来有一天我的家里面来了很多人,拿着棍棒,将那个男人给活生生的打死了,然后抛尸在街上,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是一个人贩子……
当时很多人都说愿意收留我,但是我都拒绝了,就这样跪在了那个人的尸体旁,一直跪了几天,因为我不管他的身份究竟如何,我只知道他救了我,这比一切都要重要……
“就这样我跪了三天,就在我要陷入不知道会不会醒来的昏迷中时,一个喝着酒吃着肉的胖和尚来到我的面前,说我有他需要的佛性,强行将我带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