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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冷府,桑玥踩着木台阶上了马车,一掀开帘子,便被里面的景象弄得惊愕了一把。

    慕容拓大臂一揽,将她抱在了腿上,尚未等她回神,就捧着她的脸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她低低地笑出了声,圈住他的脖子,鼻尖里满满的全是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和淡雅幽香,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酥柔到了骨子里:“你今天太招摇了,不怕成为众矢之的?”

    慕容拓心中一动,唇瓣轻轻摩挲着她如白天鹅般修长美丽的雪颈:“那么你呢?为什么不继续扮猪吃老虎?在南越你最擅长这个。”别人都以为她是个多么娇柔的女子,谁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竟比男子的还厉害三分,如今她卸去了伪装,很有可能已经引起了敌人的注意,这简直有点打草惊蛇的感觉,“为了姚家?”

    桑玥软软地靠在他的肩头,冰凉的指尖掠过他俊美的脸,道:“躲在姚家的庇佑下悄悄地出手,的确可以打得敌人出其不意,但这样无异会让敌人认为我是受了姚家的指使,从而过早地激化姚家和他们之间的矛盾。我利用姚家,不是想借用姚家的力量,只不过想要一个留在大周的理由,当然,关键时刻,姚家站在我背后助助威,壮壮气势也是好的。”

    “迟早要对上的,不是么?”你分明就是要护着姚家!

    桑玥点头:“嗯,总会有那么一天,但那时姚家要对付的,或许不是冷家。”

    “哦?你又有了什么主意?”

    “只要冷贵妃和冷昭那一房的人死了,冷家便不会和姚家为敌了。”说得轻巧,实际上真要达到目的却艰难万分,“还是说说你吧,曦王殿下出现在大周社交圈子的第一天就锋芒毕露,万一被冷家人盯上……”

    慕容拓挑眉一笑,他的桑玥从来都是爱憎分明,对她好的,她百倍维护;陷害她的,她千倍报复,“许你护着姚家,就不许我护着你吗?”

    桑玥垂眸,他打定了主意要分走冷家人的几分仇恨和注视,做她的挡箭牌,这个男人,越来越聪明,却也越来越让她心疼,他分明是故意的,故意让她欠了他一屁股的人情,永远还不清。

    慕容拓仿佛从她徐徐攒动的眸光里洞悉了她的想法,促狭地笑道:“怎么办,我现在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什么都不稀罕,所以你只能以身相许了。”

    一天之内,慕容拓连提两次,她笑了笑,并不接过他的话柄,而是捧着他的脸,道:“你为什么来大周?不单单是找我吧?”

    “就是找你。”

    “留在大周的理由?”

    慕容拓眨了眨黑宝石般璀璨的眸子,耍赖地在她胸前蹭了蹭,无比委屈道:“我没有留在大周的理由怎么办?你嫁给我吧,这样,我是姚家的女婿,跟你一同给姚家主和姚老夫人尽孝,好不好?”

    “少来,”桑玥推开他不怎么安分的脑袋,理了理衣襟,“快说,到底南越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拓拗不过她,挑开衣襟要了点儿“利息”,才心满意足地开口:“慕容耀那个妖孽跑了,据探子的观察和可靠消息宣称,他是来了大周,所以,我父皇给你老爹写了封文书,让我秘密在大周捉拿这个奸贼。”

    什么叫“她老爹”?她认了吗?瞪了他一眼,不经意地从他眸子里捕捉到了一丝狡黠的波光,思绪豁然开朗,慕容耀或许真的逃了,只是未必逃到了大周,慕容拓是想以此为借口“长长久久”地赖着不走呢,她能确定,一旦她解决了仇人,他次日便会公布慕容耀逃回了南越的消息。

    趁着她微微愣神之际,他又在她的软玉香怀磨蹭了一番:“那个老妖婆跟你说了什么?”

    桑玥把刚刚的事详细叙述了一遍,慕容拓笑得意味深长:“你故意的吧?”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明明晓得如何装成普通人的水准,却故意在一心二用的情况下把佛经抄得完美至极,至于关于今天种种蹊跷之事的回答,她早在凉亭内就和云澈对好了口风,那脱口而出的“一轮”和目瞪口呆的表情不过是做个陆德妃看,让她信以为真而已。

    说到这个一心多用的能力,她还真得感谢裴浩然,前世裴浩然入朝为官后,他的母亲突然中风,她既要掌家,又要打理裴家的生意,忙得团团转,到了年底盘存的时候,她几乎是右手敲算盘,左手点货架,还得听掌柜的对每个店铺的叙述,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及时指出。久而久之,这能力便培养出来了。

    她的心头激起一阵强悍的波涛,明眸清晰里映着两团亮丽的烛火,虽然只是烛火,从她的眸中反射出,却变得光芒万丈:“从我站出来指认长平金钗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不再藏拙,我就是要明目张胆地报仇。”

    慕容拓似忆起了什么,试探地问道:“其实你也可以选择跟云傲相认,把冷芸和冷昭以及陆德妃的奸计告诉云傲,让云傲杀了他们,不是更简单?当然,不可避免的,你得让冷香凝和云傲见面了。”

    桑玥摇头:“你有没有想过,云傲当年选妃,一选就是十多个,且那些妃子都在短期之内怀上了子嗣,除了大皇子和落霞公主之外,从二皇子到六皇子,还有几位公主,岁数相差不超过两岁,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就像是,故意要让所有上得了台面的妃嫔都诞下孩子。再者,按理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中宫不得一日无主,他却生生让后位空悬十多年,外人皆道他太过深爱冷香凝,不然,也不会让冷香凝的妹妹执掌凤印代为管制后宫,我反而觉得,他是在通过后宫制约朝堂和各大世家。”

    慕容拓叹了口气:“难怪你不让冷香凝和云傲见面,原来是怕冷香凝的出现会打破这种相互制衡的局面,她从此成为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是啊,当年她不就是因集宠于一身而集怨于一身了么?”讲到这里,她的眸光黯淡了几分,“除去那些妃嫔,还有一个强大的深得云傲信任连荀义朗都赞不绝口的劲敌。”

    “你是说……苍鹤?”

    ……

    夜色柔和。

    城东的一座素净优雅的院落,种满了翠绿的新竹和洁白的满天星,竹叶茂密,花瓣馥韵,右侧的秋千架上挂着几个鸟笼,尽管更深露重,鸟儿却毫无睡意似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整座院落鸟语花香,生机盎然。

    左侧的竹子旁有一个圆形青花石桌,上面摆放着一个直径为一尺的黑白八卦盘,一双修长的手正以一种诡异的手法在八卦中翩然游走,他的指尖泛着点点蓝光,每敲中八卦盘都会散出一阵刺目的光晕,蓝色光晕的照耀下,这双手的主人神色凝重,表情甚为痛苦。

    瞧他的年纪,约莫五十上下,仙风道骨,气质恬淡,嘴角和眼角隐约可见细密的纹路,鬓旁的发丝也染了几缕白霜,只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拥有一双被岁月遗忘的手。

    他的手,细嫩光泽,如淬炼过后的美玉,便是妙龄女子的也不过如此了。

    突然,他的素手一紧,身子僵直,喷出了一口鲜血,落在八卦盘上,和蓝光交织出了紫色的火焰。

    裴浩然大惊失色,急忙起身要去扶他:“师父!”

    苍鹤摆手示意他坐好,尔后行至石桌旁的银制器皿中净了手,又涂了花油才重新坐回裴浩然的对面,目光落在漫无边际的夜色中,沉声道:“为师算不出她的命格,她的命格似乎被一种极强的屏障给遮掩了,我怎么也突破不了,刚刚还是我收手及时,才只遭到了一点反噬,若继续强行占卜,只怕要死在八卦盘的命理中。”

    世界上本不该存在任何的妖魔鬼怪,也不该有苍鹤这种懂得一些巫术的异能人士,他的存在、碧洛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禁忌,若强行窥探天机、泄露天机,下场一定会十分惨烈,碧洛不正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裴浩然失望地按住额头,凝思了片刻,恭敬道:“师父,你不是算出了冷芷珺的命格吗?”

    苍鹤翻手灭了八卦盘的紫火:“算出冷芷珺的命格后,为师险些丧命,浩然,窥探天机是要付出代价的。”

    裴浩然幽暗深邃的眸子流转起晦暗难辨的波光:“师父,你曾说过,我虽不如师妹那般有天赋,却也拥有异于常人的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桑玥跟我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我想知道,迫切地想知道,就算折寿十年,我也一定要知道答案。”

    苍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折寿十年你也愿意?”

    裴浩然郑重地点头:“愿意。”

    苍鹤深吸一口气,他这一生只收了两个弟子,碧洛惨死南越,如果裴浩然再出意外,他的衣钵要交由谁继承?

    “你要想清楚,万一你命中只有三十三年的寿命,施法完毕后,你当场就会死亡。”

    裴浩然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把心一横,目光凛凛道:“我赌!赌老天爷不会让我英年早逝!”

    见他决心已下,苍鹤自知阻碍无用,两个弟子的变故都与那名叫“桑玥”的女子有关,他不禁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随我来。”把裴浩然带入一间墙壁上挂满了玳瑁穗子的密室,玳瑁拥有驱邪的功效,这是为了避免施法途中惹来不必要的人道之外的干扰。

    房间里没有任何陈设,地面上是一个用玄铁和白玉石打造的巨大八卦图,看上去肃然沉寂,甚至令人心生压抑。他捂住胸口,昨天的内伤还没好,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苍鹤皱眉:“我最后问你一遍,当真为了窥探一个或许并不存在的秘密而折寿十年?”

    他目光坚定道:“师父,开始吧。”

    屋外的月光独好,凉爽的夜,只剩虫鸣鸟叫,声声悦耳,惬意无匹。花束收拢了花瓣,如娇羞的少女静静酣眠,偶一阵夜风拂过,那翠绿的竹叶尖儿上,缓缓滴落了一滴晶莹的反射着整片天地的露珠。

    突然,一道不知名的绚丽光束自窗棂子里透射而出,像夏日的骄阳,瞬间把暮春的夜照得宛若午后的光景,地上的蚂蚁、蚯蚓、螳螂遽然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沉入了地底,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地将它们拽了下去……

    热闹的寿宴,静谧的湖边,一处盛开着娇艳木芙蓉的院落旁,他接过荷香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尔后推开门,摸索着走入房间。

    里面的少女,刚好褪去被饭菜弄得满是油污的衣衫,光洁的脊背在烛火的映射下那么莹润白皙。

    她从青儿的手里拿过一件素白绣梨花兜衣,刚要穿上,便被人抱了个满怀!

    “唔——”她想呼叫,他一手打晕了青儿,另一手却捂住她的唇,将她按倒在了铺着深红色暗花锦被的大床上……

    那酒,后劲十足,起先,他尚能保持清醒,可不知为何,渐渐地,他的意识模糊了,只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听到了她的痛呼,再然后,就剩下本能……

    破晓来临,他陡然从睡梦中惊醒,发现怀里禁锢着定国公府的二小姐,她无声地抽泣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桑小姐,昨晚是我喝醉了,所以才……你放心,我明日就上门提亲!”

    他笃定她不敢声张,因为声张过后,她要么一死,要么做妾。

    他成功地娶到了她,也用了一整年的时间打动了她。

    “浩然,是你回来了吗?”

    每次尚未进门,就能听到她舒柔的温暖的声音,而当他跨过门槛时,她总能第一时间冲进他怀里。

    那时的她,笑容真挚甜美,性格温顺贤良,她甚至,舍不得踩死一只蚂蚁。

    酒楼的雅间内,她推开轩窗,蹙眉道:“浩然,那个乞讨的孩子真可怜,我们给他一点银子让他吃得好一点,穿得暖一些,好不好?”

    她做任何事之前一定会先征求他的意见。

    他掏出一锭银子,扔在了孩子的碗里,孩子欣喜若狂,对着他们的方向磕了个响头,但不过眨眼的功夫,旁边就跑出三四个年纪稍大的乞丐,不仅抢了那孩子的银子,还将他打得遍体鳞伤。

    她紧紧地搂着他,将头埋入他怀中,心有不忍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为什么要欺负那么弱小的人?”

    他怎么说的?“玥儿,人善被人欺,太善良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的,这世界,弱肉强食,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不择手段,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弱者还是别觊觎美好的东西,因为他们不配享用。”

    她似懂非懂,怔怔地望着他:“浩然,那我呢?”

    那双眸,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那眼神,厚重得像囊括了一整个世界,她看着他时,他觉得自己对她无比地重要,他心神一动:“我会保护你的。”

    这句话,她记住了一辈子,可她的一辈子却是那么短。

    他一直认为,她是软弱的,胆小的,直到科考那天,袁家人带着家丁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她说:“相公,以你的身手,闯过去没问题的,你不用担心我,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他摇头,满眼尽是宠溺,眼底却划过一丝无奈:“我想入朝为官不是为了光宗耀祖,而是希望给你更好的日子、更崇高的地位。也许你说的对,毕竟你是桑将军的女儿,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可万一呢?我心里,实在不敢赌那个万一。”

    原本只是趁机甜言蜜语一番,京兆尹很快就会赶来,谁料,她一把推开他,朝着那名男子的剑冲了过去。利剑刺入她的肩胛,她忍住剧痛,冷笑道:“要么让路,要么见官!”

    那一刻,他才发现,她的骨子里竟然藏了一种令天地为之黯然失色的力量,那便是第一次,他对她动了心。

    他不能爱上任何一个人!

    于是他娶了桑柔,他要证明,他绝不可能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只是为何,那么多次午夜梦回,睁眼闭眼都是她温柔的笑?

    原来,不是不爱她的,不是不疼她的,可那个人告诉他,她是受了诅咒的人,他起初不信,直至她两次滑胎,他从产婆手中看到的婴孩模样是那般……

    他信了,不敢再让她有孕,强迫自己夜夜留宿桑柔的房间……

    甚至,故意在和她欢好到一半时叫着桑柔的名字……

    她生气了,不再理他,但,她第三次有孕了!

    桑柔告诉他:“相公,她受到诅咒全是因为她不贞洁啊,她怀的根本不是你的孩子,你记得她第一次有落红吗?为什么你们大婚不到八个月她就要生了?至今,她仍和那男人有联系呢,照顾病重的五姨娘是假,和那奸夫苟合才是真!”

    他怒气冲冲地跑到定国公府,远远地瞧见,紫竹林中,大腹便便的她正在整理凌乱的衣衫,身旁一名蒙着面的黑衣人从身后抱了抱她,尔后迅速从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他怔住了,他决不允许任何人背叛自己,尤其是桑玥!

    他嫉妒!他魔怔!他愤怒!他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最重要的人抛弃了!脑海里盘旋着亲生父母为了躲避追杀刺破他的手脚,惹得他嚎啕大哭,敌人闻声追来,父母却早已逃之夭夭!

    那是出生没多久的记忆,可他却记住了二十多年!

    他曾经告诫过自己:这世上,谁都不可信!

    可为什么?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为什么当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真正去信任一个人、去爱一个人的时候,她却要背叛他?

    他叫产婆剖开了她的肚子,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模样,他实在是畅快极了!畅快到眼角流了那么多的泪,他却只能放声大笑。

    产婆拿出那个应诅咒而生的孽种,他只匆匆看了一眼,便感觉一股恶寒遍布全身,他吩咐产婆摔死那个孽种,话音刚落,她身子一震,腹腔冒出了汩汩鲜血,芳魂早逝!

    就在孩子掉地的一瞬间,他抢在了手中……

    “浩然。”苍鹤发现他的情绪极其不稳定,印堂的白光忽明忽暗,脉细渐渐微弱,像是动了轻生的念头,赶紧双手合十,结出复杂手印,点散了他印堂的白光。

    裴浩然身子一晃,幡然醒悟。

    前世今生,桑玥,原来我欠了你那么多……

    却说马车在丞相府附近的转角处停下,慕容拓依依不舍地揪着桑玥的袖子,把冷香凝的绝活学了个全,露出小猫一般无辜的眼神,黑宝石般璀璨的眸子闪动着渴求的辉光:“不给点利息,我就不走。”

    这话,已经说了九遍了!

    接下来这个动作,也是第九次了,她俯身,吻了吻他的唇,没好气地道:“还想怎样?在马车里洞房吗?”

    若在两年前,他肯定会羞得无地自容,跳下马车就仓皇而逃,现在么……

    他一把拉开衣襟,仿佛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来吧!反正我们也拜过堂了!小别胜新婚,娘子,为夫准备好了!”

    ……

    下了马车,绕过叠石理水的外宅,穿过二进门,途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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