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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嘛?我知道现在像我这种有经济的头脑的女生太难找,将来赶超妹夫也是分分秒,但做人要低调,在我没学会怎么签名之前千万别给我送花。”
众人,“…”
舒妃,“彤彤你究竟帮不帮忙吗?”
夏彤,“我我我…可我不知道他答应不答应。”
舒妃,“肯定答应啦,女人求男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夏彤,“…”
……
这四人嘻嘻笑笑时,旺角街拐角处正站着两个女人,她们是容瑾儿和容瑾儿的表妹容甜。
容甜见表姐死死的盯着那四个女人看了很久,疑惑的问,“表姐,你看什么呢?”
容瑾儿咬着牙,目光怨毒,“看仇人!”
自从林泽少将他父亲的公司整垮后,她家是度日如年。
平时趾高气扬的一家现在到哪都必须低声下气的求人,若不是靠着容甜爸爸的接济过着日子,她家就要露宿街头了。
容甜见容瑾儿像魔怔了般也没怎么理会,她这个表姐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
只是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夏彤那间门面,“那个店面不是我舅舅的吗,我记得年前租给了马叔,现在房租还没到期,怎么又租给别人了?”
容瑾儿一怔,忙拉住容甜的胳膊,“你说什么,哪个马叔?”
……
睿政会计事务所里,林泽少正坐在真皮沙发里批阅文件。
他用的是钢笔,那种笔尖落在文件上的“沙沙”声透着无尽的果决与力量,他的字如人,笔势苍劲,神韵超逸。
“咚咚…”两声敲门声后,卢清走了进来。
“总裁,这是您让我调查的关于柳靖淇的资料。”他将手中的档案袋放在了林泽少手边。
笔势募然收住,他甚至没来得及写下一个完整的字。
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去拿档案袋,刚想拆封,但手停了下来。他左手舒展在档案袋上,右手搁置在办公桌面上,指尖有条不紊的敲击着桌面,“说给我听听。”
林泽少垂着眸,卢清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那种指尖敲击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有些突兀和压抑。
“是,总裁。柳靖淇出生于意大利,他的父亲是意大利蒲昔家族的长子…”
“蒲昔家族?”男人突然抬了头,眉宇冰冷,有些诧异,有些不悦,脸部轮廓近乎僵硬。
卢清有些吃不准总裁的想法,他听到蒲昔家族这么激动干什么?
总裁难道会不知道蒲昔家族?
“是的,蒲昔家族是意大利传奇珠宝世家,它的历史几乎比欧洲很多国家都要久远,是珠宝中的经典。”
沉默半响,“恩?”男人示意他继续。
“柳靖淇的母亲是中国桐市人,他的母亲叶桐女士在其14岁时因设计出海洋之星而一战成名,被誉为国内珠宝设计界的未来之星。只可惜她遇到柳靖淇父亲后就随他去了意大利定居,这些年几乎过着隐居的生活。”
“他们夫妻伉俪情深,所以柳靖淇随她母亲姓柳。”
男人的指尖停止了敲击,大掌慢慢收拢,捏成拳。“恩,珠宝设计师吗?”
男人的声音里略带着些嘲讽,他的眼神又暗又黑,晦涩如深。
卢清突然就那么心头一跳,珠宝设计师?
夏彤也是学珠宝设计的!
“继续。”男人面无表情。
“是,柳靖淇可谓是天子骄子,他出身在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些英俊的外貌,还继承了父母关于珠宝设计的…”
“够了,”男人突然沉声打断他,他有些不耐,“告诉我,三年前他是什么时间离开桐市的?”
那次他和夏彤一起回桐市,他看见日历上标记着夏彤是在他离开桐市的那天出了车祸的,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有些念头只要一蹦出来,浑身的细胞都在雀跃。
虽然他知道那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8月12号。”
卢清简洁明了的回答让他一颗心沉在了谷底,他甚至“呵”的笑了一声。
他以为他的一颗心在不停的等待与被拒绝中折磨的麻木了,不会痛了。但事实上他感觉心脏被刺上一把尖刀,连神经都开始痛。
“总裁…”
“他为什么回意大利?这三年他不回来的理由?”男人的声音黯哑。
“三年前他的父亲突然发病死亡,蒲昔家族繁衍到如今,已是旁支众多,兄弟子侄纷争不断,他父亲一死,蒲昔家族就爆发了内乱。”
“这三年他一直在打仗,他几乎收复了他父亲在世时的大片领土,其它的也指日可待。”
“呵,那就是说他要回中国了?”
卢清不明白,这说的哪跟哪?
柳靖淇为什么要回国?
“可是我不想要他回来!”男人正视着卢清的眼,那种鹰隼般的利眼几乎透露着前所未有的狠辣,卢清从他清冷的俊容中读出几分疯狂来。
“总裁,您的意思是?”
“给他制造麻烦拖着他的脚步,我要他永远停留在意大利。”
“总裁,这恐怕不行。柳靖淇今年虽然只有24岁,但他能周旋于那些觊觎者之间步步为营,这说明他心机沉浮很深。他如今是声名鹊起的世界珠宝大亨,到哪人都尊称他一声柳公子。”
柳公子?玉树临风,温润如玉?
呵,还真适合他。
“所以呢?”
“所以如果我们做了手脚他迟早会察觉,我们睿政事务所成立才两年,根基比较浅,如果柳靖淇察觉后报复…”
“我说用睿政事务所的力量了吗?”男人阴鹜的脸里透着不悦。
卢清一惊,那句“不可以”几乎是要脱口而出。
不用睿政事务所的力量那就是用…林氏集团,他很难想象这两个同样历史渊远的世家大族火拼起来是何等的惨烈!
最关键的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行了,这件事我会拿定方案,到时你照做。”
男人说完话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扔桌面上,“这个拿去。”
卢清拿在手里,信封里是一张照片,一个女人的照片!
男人声音回到了正常的基调上,薄情而冷酷,“让这个女人尽快消失,我不希望她再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