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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任何付出都是值得的,他只要回家好好研究,他自认,凭着自己的阅历与经验,定能从这玩意儿中摸出一些尸**的门道。
到时候……
想到这里,白寒的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白寒一路疾走,甚至不顾身上的伤势加重,回到了家中,往家里一坐,道:“幼娘我回来了。”
听到了父亲的声音,白幼娘连忙从里屋出来,只见白寒面色惨白,衣裳上上有血渍,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爹,你这又是和谁?”
“不要说了,先把家里祖传的宝贝先拿出来,顺便给我拿点止血的药来。”
身为道门中,白寒免不了给人动手,虽然这些年,白寒罕有出手,但是家中的一些跌打止血的要自然是有备无患,白幼娘吓得连忙进屋,七手八脚地带出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白寒有些微怒道:“你先拿这些干嘛,给我把东西拿出来。”
白幼娘又赶紧进屋,拿出了一个青花海碗,海碗中盛着一些粘稠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白寒甚至顾不得疗伤,一把抢过这青花海碗,从怀里掏出几张符咒,迎风点燃,然后在碗中化了。
不久,这碗中的粘稠之物渐渐变得清澈,在碗底,一根头发丝粗细的银针沉在碗底。
“魁月,我千辛万苦将你从方家带出来,这次,你可得给我无论如何帮我一把。”
白寒喃喃自语,神色紧张,开始不断掐咒,这魁月针开始急促地转动,发出一声清澈的响声,然后停了下来。
针头所指之处正是白寒的怀里。
白寒放声大笑,笑的出来了,直到牵动了伤口,吓得白幼娘一个劲的给她捶背。
白寒一把抓住白幼娘的手,示意叫她停下来,缓了缓气息,道:“果然没错。”从怀中将这堆几乎用性命换来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有些得意地道:“幼娘,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宝贝。”
白幼娘摇了摇头道:“我哪里认得,不过就算是官窑的,现在碎了也不值钱了。”
“哈哈哈哈,”白寒放声大笑,道,“竖子无知,这东西就算是用皇帝用的御赐瓷器给我换,我都不换,这可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珍宝。”
白幼娘茫然道:“爹,你就不要打哑谜了,到底是什么,你就给我说了吧,看把您高兴的。”
白寒显然心情极好,用手爱怜地摸了摸白幼娘的头发,道:“这么多年了,你似乎还是没有放下啊。”
白幼娘更是迷茫,道:“爹,你都说什么呢!”
“唐方,我说的没错吧,这么多年,其实你心中一直没有放下过这小子。”
顿时间,白幼娘的俏脸绯红,娇嗔道:“爹,你不要胡说好不好。人家,人家哪有。”
“哈哈哈,”白寒一阵轻笑,道,“知女莫若父,你当真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会不知道?”
“不过,”白寒喟然一叹道,“我原本想把你许配给他的,但是这小子哪里看得上我们这些穷门小户,他攀上的要么是龙虎山的掌教真人,要么就是魏家的魏大小姐,我们……其实这些年爹一直不提,不是爹不知道,爹何尝不想你得偿所愿。”
白幼娘低下头,用几乎只有自己才听到的声音道:“幼娘福薄,不敢高攀,这辈子幼娘一辈子守在爹爹身边就好了。”
“傻闺女,你就想一辈子守在我身边,我又怎么可能让你白白糟践了自己,再说,爹爹现在是自身难保,说不定……”
“爹。”
“好了,好了,晦气,晦气,不过现在我们不同了,唐方?”白寒嘴角一寒,冷冷道,“他之所以现在混得如此风生水起,还真的有什么能耐么?不就是靠着赢勾血脉的身份,不错我们以前论出生确实不如他,不过现在……”
白寒看着桌上这对瓷器,意味深长地道:“怕是唐方也得和我们平起平坐了。”
“爹。”
白寒的眼神越发锐利,一口气道:“不仅仅是唐方,还有祝由,魏家,方家,邬家,王家,这些人曾经瞧不起我们,甚至把我们赶出祝由,我白家隐忍这么多年,凭什么一辈子就这样忍气吞声地看别人脸色,魏家凭什么就可以对我们吆五喝六,现在该是这些人,看我们爷两脸色过日子的时候了。”
“爹,你到底今天捡到什么宝贝了,这么高兴。”白幼娘道,“我都好久没看到你这么高兴了。”
“所以,这世界上,不管是谁,唐方,林黑儿,谁都靠不住,靠得住的只有自己,我白寒总有一天,也要你们死乞白赖地求上我。”白寒用手爱惜地摸了摸手中的碎瓷道:“幼娘,你可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吗?”
“爹,你就别卖关子了。”
白寒深吸一口气道:“这东西,来自尸**,有了他,我们就可以找到尸**的入口。”
“啊!”正在给白寒擦药的白幼娘,手中一哆嗦,一个药瓶没拿稳,掉在地上砸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