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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道:“把那婆子叫进来,我倒要看看,咱们那位四爷还有什么吩咐!”
她就不信四爷能不要脸面地耗在她门口。
好吧,她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要不是仗着四爷待她亲近,就是再给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将四爷轰出去的,毕竟生命都是宝贵的,哪怕她穿越过来,犹如白捡了一条命,她也是很珍惜的。
至于轰出去以后,四爷会不会动怒……
尔芙表示,应该是蛮生气的,所以她总要给四爷留点发泄的空间,不然这火气闷在肚子里,那她和四爷的关系,怕是就要回不到从前了。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摆出这么一副架势来见守门婆子,免得守门婆子嘴不严,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去,就像是四爷说的那样,手底下这些人,不能一味的大撒赏银,还要时不时敲打敲打,免得那些眼皮子浅的当主子好欺负,出现奴大欺主的现象,别看尔芙听四爷说这话的时候,表现得不以为然,很是不开心的样子,却是将这些话都当做金科玉律,记在了心里头。
尔芙端出了主子的架子,端庄淑惠地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端着描金边的青花盖碗茶碗,一只戴着赤金镂空镶珠护甲的玉手,翘着兰花指,缓缓隔着茶叶沫子,眯着杏核眼,头也不抬的缓声说道:“荟婆子,你这忙忙叨叨地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奴婢请主子安,主子万福。”
荟婆子是守门婆子之一,年过四旬,别看就担个守门的差事,手脚却勤快,平日里经常帮着院里的粗使仆役做些活计儿,在西小院的人缘,很是不错,正是之前补充西小院仆役的时候,四爷特地从庄子上挑出来的。
“起来说话吧,你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尔芙微微点了点头,指了指一侧摆着的小杌子,低声说道。
荟婆子又是一俯身,这才弓着身坐在了小杌子上,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主子爷身边的苏公公在外叩门,主子曾言明,这些日子,西小院闭门谢客,奴婢不知该不该给苏公公开门,所以特地过来请主子示下。”
尔芙闻言,眉头微挑,瞟了一眼瑶琴,缓声说道:“既然苏公公都亲自来敲门了,咱们也不好将他拒之门外,你跟着荟婆子去一趟吧,让苏公公进来吧!”
“奴婢遵命。”瑶琴应声称是,略微在门口等了等荟婆子,便一块往前院去请苏公公了。
院门口,苏培盛见到瑶琴这位尔芙跟前得脸的大宫女,态度可是不敢太过倨傲,与她略客气了两句,这才蔫头耷脑地进了后院,在堂屋里见了抿着茶水的尔芙,行完礼,也不等尔芙开口,就将四爷的吩咐,换了个更加柔和的说法,对尔芙复述了一遍。
“既然是四爷的吩咐,那妾身自是要遵守的。
只是正院那边,还要麻烦苏公公走一趟,不然旁人见妾身不去正院那边晨昏定省的请安,还要以为妾身恃宠生娇呢,若是单妾身担些污名,妾身倒是无所谓的,可是若是传出说四爷宠妾灭妻,那妾身就是万死难恕其罪了。”说完,尔芙就不大自然地撇着嘴笑了笑,抬手摆了摆,示意瑶琴送上荷包打赏,便径自去了西次间的书房里去翻找那册足有枕头厚的家规去了。
要说这家规,其实内容真不多,可是前后封皮都是锦缎层层包裹的,所以就显得厚了些,但是拿着毛笔抄写,也绝对不是个轻松的活计儿,尤其是不大擅长写毛笔字的尔芙,她翻了多久就叹了多久的气,看得在一旁研墨的瑶琴都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主子,奴婢瞧着这字数不多,您就别看了,抓紧写吧。”
“嗐,你说说这纸张,多么得来之不易,用来抄家规,多浪费呀!”尔芙苦笑着,摸着桌上铺着的顶级宣纸,叹气道。
“主子,您就别操心这些事情了。”瑶琴听着,不禁一笑,低声劝说道。
“不说了,不说了!”
尔芙也觉得她操心这些事情,没什么太大用,毕竟这四爷都吩咐下来要抄书了,就算是她不愿意写,也总要顾忌着四爷的脸面……又是一声叹息,她总算是拿起了沾满了墨的笔,在纸上落下了第一个字。
看到这一幕,瑶琴拎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别看她送走了苏培盛,与自家主子如常的说说笑笑的,可是她却从开始就在担心自家主子这小暴脾气上来,压根不理会四爷传下来的吩咐呢!
一沓罗纹纸抄完,尔芙心满意足地停住了笔,吩咐瑶琴洗笔。
尔芙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揉了揉有些肿的手腕,看着还未曾抄完一遍的家规,小脸嗖地一下就撂了下来,苦着脸哝哝着:“好你个胤禛,你绝对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不喜欢动笔,便拿着这责罚我……”
进宫去见过康熙老爷子,连个弯儿都没拐就直来西小院见尔芙的四爷,站在门窗紧闭的上房外,听着尔芙发脾气的嘀咕声,不禁扯着嘴角笑了,狠狠瞪了一眼苏培盛,沉声道:“苏培盛,你上次来的时候就没告诉侧福晋,爷并没有言明什么时候抄完家规么!”
苏培盛苦着脸,很是无语的丢给四爷一记哀怨的眼神,身子更矮了几分,压低声音答道:“呃……
回主子的话,按照府里规矩,一般都是什么时候解了禁足,这抄书就什么时候抄完的,爷又没有特地说明,所以想来侧福晋就是按照半月之期来算计着抄书的吧!”
“爷不说,你就不知道提醒一句。
你也不看看你侧福晋主子是那些个爱写字的人么!”
说着话,四爷就已经迈步往上房里走去,正好瞧见尔芙拧着眉毛捶桌案的样子,忙上前两步,拦下了尔芙的自残行为,有些不满的嘟哝道:“你就不知道心疼自己个儿,怎么就好像个小孩子似的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