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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敢来说亲。”
“噗……”一句话说得载静轻笑出声。
“王爷笑什么,便是一辈子嫁不了人,在家伺候额娘也是开心的。”
“不如索性由我娶了你算了。”
“王爷说笑了。”
“嫁给我,我带你去法兰西。”
“王爷又在说笑了。”
“你总跟块木头似的,再不说些笑话,莫不是要闷死我么?”
话音落,见朱珠的身子微微僵了僵,他便慢慢吐出口中一团薄烟,朝她笑了笑:“也罢,不说笑话了。”
“王爷几时送奴婢回去?”
“说过了,等你吃完。”
“奴婢吃不下。”
“那过来陪我坐会儿。”
“奴婢坐在这里便好。”
“怕我吃了你么?”
“只是不想闻着王爷身上的烟味。”
似是没料到朱珠会这样回答,载静怔了怔,随后轻轻一笑,起身将手中烟杆搁到边上:“听说你在看曹公的《石头记》,是么?”
“闲时看过几眼。”
他点点头,再度掀开袍角斜靠回榻上,用着一种令她有些局促的目光,笑吟吟看了她一眼:“几年不见,你果真是长大了,连《石头记》那样的j□j东西都瞧,不再怕被提督夫人瞧见了是么?”
朱珠被他说得脸一烫,垂头不语。
“怎的了,看便看了,有何不妥。说说,在里头看出了些什么来?”
“都说了,只是随便翻了几页而已。”
“既然如此,你过来。”
朱珠怔了怔。
迟疑着坐在凳子上半晌不愿动,直至见他蹙了眉轻轻丢了句:“怎的,仍在怕我吃了你么。”
便只能站起身,慢慢走到他跟前:“王爷有何吩咐……”
“想要回去是么?”
朱珠点点头。
“那让我开心下。”
“怎样才能让王爷开心?”
“我身上藏着样东西,你且摸摸,猜着是什么了,我便送你回去。”
“猜不着呢?”
“你便在这里留上一宿。”
“王爷是要让奴婢被老佛爷责罚么?”
他笑了笑。
朱珠轻叹一口气,不再多言,将手递到他面前。
“还是这么听话。“他望着她的手道。
“王爷要奴婢猜的什么。”
他仍是望着她。
目光淡淡的,却又仿佛有着些什么东西慢慢游移在那幽深的瞳孔里。随后突兀起身一把将朱珠拖到近前,把她那只手拉到了自己身上,又压在了他腹下一块突起的地方:“告诉我这是什么,朱珠。”
朱珠一惊。
连着使了几下狠劲,却都无法从他掌心里将自己手抽出,只能隔着袍子任自己的手在那地方僵放着,随后沉默了阵,道:“莫非是鸽子蛋么……”
一句话说得载静噗的声喷笑出来。
而他身体这样的震动不由叫朱珠再次使劲挣了下,却依旧挣不脱,只能停下,讷讷道:“不然是什么,王爷,奴婢笨拙,猜不出。”
“我可算知道,你的《石头记》真没白看,朱珠。”载静再笑,笑得朱珠心里头突突一阵乱跳。
笑过之后,按着她微微发抖的手,继续压在那地方,瞥了她一眼道:“鸽子蛋,你这丫头越来越会损人了,倒不说是鹌鹑蛋。”
“王爷误会了……”朱珠再次用力往回抽自己的手,却仍旧抽不动,只感觉手指下那坚突的硬物自刚才猛然突起变大后,又再次朝上顶了起来,甚至隔着那层宽大的袍子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垂下头,避开他视线再次挣扎了下道:“王爷,松手……”
挣扎的力度突地叫载静身子微微一颤。
他用力按了她手一把,随后身子慢慢朝她凑近了,贴着她耳畔轻轻道:“松手?成啊,先帮着扯把让我舒坦下。”
朱珠几乎要哭出来。
不愿。
但手被他牢牢抓着,恐不依言他会一直这样同自己僵持下去,便只能低下头,照着他的话朝那东西扯了一把。
有些用力,这动作叫载静嘴里嘶的声闷哼,随即一把拧住了朱珠的肩膀,笑道:“你这丫头,叫你扯,没叫你这样用力,当真是要连根拔起么?轻轻的,来,跟我这动作一样做做看。”说着,手一路而下,将她手指拢在自己手心,再包拢自己身体上那团高高的隆起,慢慢沿着它朝上滑,再慢慢紧贴着它从上头移了下来。
朱珠依着样子重新做了回。
发现载静随着她的动作身体在微微发抖,迅速一缩手,却旋即又被载静牢牢扣住:“还像不像鸽子蛋?”
朱珠摇摇头。
“那么继续,朱珠。”
“放手。”眼泪从眼眶里直滚而出,她无声抽泣了下。
“都说了,让我舒坦先。”他咬着下唇看着朱珠笑,一边将她手又按到那突起上。“继续,朱珠,不要停。”
“放开我!”朱珠猛一甩手。
也不知是力量终于爆发得足够大,还是载静根本没有防备,她终于从他桎梏中挣脱而出。当即转身就要朝门外跑,但未及奔走,腰却被一把搂住,随即整副胸膛自后贴了上来,他将她整个儿紧绷住的身体揽进怀里,笑道:“这么些年,想我没?”
“放手,王爷!”
“你先说想我没?”
“什么想不想的,这四年自有王府的格格在身边陪伴,王爷还能有闲心想着其他么……”也不知怎的,这句原本该藏在心里头的话情急之下竟被脱口说了出来,意识到这点朱珠慌忙住嘴,随即感到刚才载静身上那块突起此时猛地硬邦邦顶在了自己身后,剧烈的不适让她全身一阵发抖,几乎站都站不稳:
“王爷!放开我!”她用力去扯抓着自己腰的那两只手,手却因此收得更紧,迫使她同那坚硬的东西也贴得更紧,紧得几乎像要穿破衣服贯穿进她身体里去了,她不由急得一下子哭了起来:“放手放手!你放手!!”
许是挣扎得厉害了,载静终于松开了她。
一得自由朱珠立即仓皇逃出厢房。至门口处匆匆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追来,也没有阻拦的意思,才略微定了定心。随即张开口正待怒斥他的轻薄,但想起额娘临行前的告诫,终是没能说些什么,只将他先前赠与自己的珐琅瓷胸针一把扯下,狠狠丢到他面前的地上,随后一头奔进了外面茫茫的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