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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玖没有抬头,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地上发呆,身子一歪靠在他的身上。
纪如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慕容玖顺着脸颊流泪,头埋进他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正要迈步走,宇文翌挡在了前面,勾唇一笑:“长公主是我北朝的太子妃,纪丞相如此,恐怕不妥。”说着,上前走了一步。
纪如卿不动声色的避开,抱着慕容玖看向宇文翌,缓缓开口:“她不会和亲。”绕开宇文翌便向长乐宫走了。
长乐宫里,宫人们怠慢惯了,早早的睡去。纪如卿抱着慕容玖一路走到寝殿都未曾见到一人。将她放在床榻上,坐在一边呆呆的看着,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三更时分,慕容玖转醒过来,看到纪如卿先是愣了一下,勾唇一笑:“和亲的日子似乎不是今晚,纪丞相来早了。”
纪如卿蹙眉,低低的声音:“你既知我不会让你和亲,又何必拿这样的话来伤我?”
慕容玖起身,对着他的目光:“纪丞相此话,我倒是听不懂了。”顿了下:“还是说纪丞相看上了我,愿意为小小慕容玖触怒龙威,背弃北缙?”
只见到他眸色幽深,却听不到他的答案,慕容玖靠在床榻上,笑得云淡风轻:“既然不是,那纪丞相请回吧,能和亲北朝,我乐意的很。”
纪如卿看向别处,声音清淡却是负着气:“激将法,冷板凳,你这招对付华昭还行,对我没有用。”
慕容玖笑了,挨近了他:“那样不行,那……这样呢?”说完,趴在床榻上抬头轻吻上了他的唇,带着些许侵略的戏谑和调戏,却不见半点情意。
人对于同件事,一次有效,第二次就起了免疫。由此,慕容玖此法纯属是在火上浇油。
纪大人虽温柔入骨像个姑娘,但终究不是个姑娘,失控起来甚至有些小粗暴。一把揽过她的头,狠狠的吻了回去,半推半压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等慕容玖意识到这点再去推他,为时已晚。纪如卿已经翻身上床压在她身上,与她十指相扣压在枕边。呼吸微喘:“云歌,我不会再忍。这一次,就算强要,我也在所不惜。”
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了几分,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强行探入逼她唇齿交缠加深了吻。
双方力道悬殊,无疑一个鸡蛋,一个石头。更何况慕容玖酒醉,头正疼的厉害。她很快变得软趴趴,没了力气,没了抵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他翻来覆去的折腾。
一阵冷风灌入,她激灵了一下,睁眼见纪如卿墨发垂下,瞬间清醒,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尽数除去,感受着他灼热的体温更是颤抖。
纪大人初行,房事,竟也无师自通的做足了功夫,虽然时间长了点儿,好歹把慕容玖弄得意乱情迷,咬着唇只顾哼哼。在他隐忍到极限,俊眉微蹙一举进入的时候,慕容玖痛苦的呼出声,紧接着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纪如卿一愣,垂眼见慕容玖别过头,咬着唇,泪湿了枕头。愣了片刻,纪大人又无师自通的意识到发生了何事,心里顿时悔得不行。
慕容玖疼得颤抖,全身紧绷根本无法再深入。纪大人进退不得,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低下头去吻她。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研究出了问题所在,一手托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嘶哑着声音呢喃:“云歌,你放松一点,不要害怕,我不会再弄疼你。”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纪大人毕竟是头一回,一激动就把握不好力道,关键时刻如何也停不下来,克制不了***,局面完全失控,只好沉了沉气狠心进行到底。
慕容玖疼得咬唇,终于放开了身体,抱着纪如卿,接受了他,也接受了他所带给她的一切。红绡帐暖,抵死缠绵。痛苦到极致却也快乐到了极致。
一回生,二回熟,接下来的几次要顺畅了许多。纪如卿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紧握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深入。纪大人二十四年不曾尝过情事,此番算是尽兴了彻底。
情之一字,真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慕容玖之于纪如卿,既是如此。在那一场春花秋月之中,不知不觉的就放在心里了,然后生了根,发了芽,分量越发的沉重。经此翻云覆雨,更是失了心,丢了魂,再也放不开。
长乐宫寝殿,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锦绣床帐内行过房事的痕迹随处可见。慕容玖蜷缩在里面,侧卧着露出了大半个光洁的后背,长发铺在床榻上犹如锦缎。
纪大人头一次做这等事总的来说还算圆满,稍显不足的就是激动过头连亵衣都扯掉了,两个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十分的尴尬。
纪如卿正躺在床上,看着上面的纱帐,又翻过身看她,不知她是睡着了还是只在沉默。良久,撑着身子起来,默默伸手替她理了理长发。理完长发还是说不出话,又往上扯了被子盖住她的背,只露出嫩藕的肩。
慕容玖眸光微动,却是忍着没有吭声,闭上眼睛装睡。
纪如卿盯着她,沉默片刻往慕容玖身边挪了挪,手轻轻按在她的肩上。慕容玖颤了一下,睁开眼睛。
纪如卿的手一顿,倾身过去嘶哑着声音:“云歌,还疼不疼?”
慕容玖背对着他,脸羞得通红,头更埋深了些不去理他。
纪如卿自知做错事,微微低头垂眼,撑着身子抱着她,怔怔道:“倘若此次不能护你周全,我也不活了。”
公主和亲,还没有出家门半步,送亲的钦差却是先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纪如卿这次当真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良久,爱惜珍宝般低头吻着她的肩,一经纵欲,便一发不可收拾,呼吸急促,一路向下吻过了背,将她翻身趴倒在床榻上。
慕容玖眉间微蹙,却是一声不吭,感觉他倾身覆上来。墨发冰凉划过背脊,合握着她的手从后面进入。这一次倒是涓涓细流,十分的温柔。过了许久,两人喘成一片,身上凝着汗迹,纪如卿颤了一下,闷哼出声,最终释放在她的体内。
刚行过房事本该有些虚弱,但纪如卿负气般固执的停留在她体内,低头吻着她的脸,在她耳边斯磨:“你曾说过只要做我一个人的福气,那么,从今以后,就只做我一个人的福气。”
慕容玖趴在床榻上,感受着背上他的体温和绵长的细吻,微微发抖,怔怔的发呆,脸上却是滚烫。
次日清晨,长乐宫的宫女们端着洗漱用的东西推门进来,透过纱帐见到里面的情景吓得丢了铜盆,羞红了脸纷纷跑出去。
纪如卿被动静惊醒,看了外面的天色大亮,觉着已经错过了早朝,转头见慕容玖睡在自己身边,又放心的清雅的笑了。
一夜的折腾,难为纪大人的束发整齐未变,眉目依旧清俊,却是少了些冷意。鸳鸯枕上,翻身侧首,见她呼吸绵长浅淡,不由安心了许多。
纪如卿自小连个玩伴都没有,除了死去的爹娘,在这世上再无亲友。表面上虽是儒雅温柔,恨不能暖得人心都化了,但性子里却带着几分疏离和冷淡。然而昨晚之后,流浪的浮萍终于也有了牵挂,就像他已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他伸手抚上了她的眉间,指尖摩擦着侧脸,极尽温柔。她是他值得倾尽一生来呵护的珍宝,他也愿意用他所有的温柔和耐心将她捧在手心。
留恋许久,才起来俯身捡起亵衣穿上,坐在床榻上穿了鞋,回身替慕容玖扯好被子才穿上其他的衣物。扣好腰带撩开床帐,倾身下来,轻着声音:“云歌,你等着我。”在她脸上落了一个吻就走了。
然而,慕容玖从早间等到了晚上都没有等到纪大人回来,原因是纪大人错过了早朝,被济舫一党参了一本,大致的意思就是某人现在当了大官,越发的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皇帝气得头疼,回御书房就见那纪如卿跪在外面,不是请罪,而是来请求。
某位小公公跟老公公咬了咬耳朵,那位老公公又同皇帝咬了咬耳朵,皇帝顿时气得脸色青黑,惦着手指着纪如卿,只说了句:“卑鄙肆行,贪色误事”,连行李都没来得及回府收拾,纪大人便被打发到边关反省去了。
慕容玖又躺了一天,身子好歹恢复了些,才吩咐宫女伺候她沐浴,身上的淤痕还在,那个给她淤痕的人却不在了。
但是慕容玖毕竟不是寻常的姑娘,不过是被人睡过后扔下不要了,还不至于寻死觅活的要人家负责。沐好了浴,更好了衣,便颠颠的跑去找她皇兄请罪去了。
喝酒误事,更何况这次误得可是攸关性命的大事。
公子:伤心,再不扑倒这篇文就要改名了。绯然不要月票,不要荷包,不要钻石,不要鲜花更不要鸡蛋。但素,默默爬出来要评论可不可以……
另外,绯然的现代文《狼狈为婚》,男主初定为秦朗,女主姓贝,该如何取名呐,有灵感的亲冒个泡出来告诉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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