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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用吗？”张涵给杯子里倒上酒继续说道，“既然已经没办法给她幸福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柳凡立刻反驳道，“不一样，你不知道尊重一个人是要给她选择权的吗？你亲口跟她说完之后她有离开你或者留下来的权利。”
听完柳凡的话，张涵什么也没有说，只顾埋头喝酒，半瓶就很快就见底了，张涵却意犹未尽，瘾被勾上来之后压都压不下去。
“皮蛋，再去拿两瓶。”
周建看了柳凡一眼，柳凡没有说什么，周建这才去。
下午六点，落日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客厅之中，张涵满身酒味睡的不省人事，满地都是见底的空酒瓶，周建也喝的有点多了，晃晃悠悠站起来拿出手机拨通了曼特莱酒店服务台的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商务车停在了周建家门口，娘们病和顾兰还有凝香，身后跟着幽梦从车上走下来，周建示意了下里面说道，
“他喝多了，就在客厅。”
凝香阴着脸骂道，“这个王八蛋，他怎么不把自己喝死啊。”
娘们病进去把张涵扶上车，对周建道了谢刚要离开，周建叫住娘们病说道，“他要喝就让他喝吧，另外最好不要让他待在海之滨了，去别的任何地方都行，醒了之后告诉他，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他。”
娘们病点点头，“谢谢周老板。”
周建拍了拍娘们病的肩膀，“我和他的交情不用这个多余的谢字。”
晚上十点钟，曼特莱酒店顶层停机坪的上空传来一阵螺旋桨的轰鸣，航空指示灯不停闪烁，几秒钟后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下来。
飞行员走下来朝顾兰走了过去，“小姐。”
顾兰点点头问道，“住房部那边准备好了吗？”
飞行员说道，“已经准备好了，过去之后随时可以入住。”
“行了，飞机留下你坐车回去吧。”
顾兰说完对娘们病打了个手势，娘们病点点头把还在醉酒状态的张涵扶进后座，凝香和幽梦也坐进了后排，刚好可以坐三个人。
顾兰坐进副驾驶戴上杭电耳机问娘们病道，“航线清楚吗？”
娘们病打了个ok的手势，推动油门总控杆之后直升机主旋翼不断加速着缓缓升空，外面的飞行员对娘们病打了个一路顺风的手势，娘们病则对飞行员敬了个军礼。
直升机发出节奏感十足的音波，升空之后一头扎进了黑暗中，往西北方向飞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张涵醒来之后却看到四周都是陌生的场景，刚想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内裤都没了，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还以为被周建给阴了。
“妈的，皮蛋你给老子出来。”
刚喊了一句，外面有人敲门，“醒了没？”是顾兰的声音。
张涵忙说道，“老子裤衩呢？谁他妈玩老子！”
顾兰头疼的说道，”昨晚接你来山中市了，你现在在我妈这，衣服给你放门口，我走了你自己取。”
“山中市？”
张涵将信将疑拉开窗帘，果然见到外面不是曼特莱酒店前的风景了。走到门口拿起地上放着的短裤和短袖，胡乱往身上一套看了看又走回房间，旧衣服不知道拿去了，手机和打火机还驱风就放在桌子上。
拿起眼点了一根用手机给黄河那边打了个电话。
“老黄，怎么样有消息没？”
手机里传来黄河的声音，“算是有吧？”
听到黄河的话，张涵暗淡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久违的神采，“怎么说？”
“用沈云的身份查不到任何记录，翻了很多监控之后找到六个与沈云高度相似的面孔，一个去了澳大利亚、一个去了旧金山，一个去了岛国、一个去了外省，还有一个去了马来。”
张涵的手指不停扣动桌面，脑子正在高速转动，过了几秒钟对黄河说道，“重点调查去了澳大利亚和国内的那两个人，剩下的人也不能放松，下飞机之后查身份，尽量找能拍到正面的监控录像确定身份。”
“你小子真以为国安是你家开的？知不知道这得多少人力，就算我这有，外国那边我也帮不上忙。”
张涵暗骂一句对黄河说道，“把所有资料发到我的邮箱。”
挂了电话打开房间中的电脑登陆邮箱，等了会传来邮件的提示音，打开之后里面显示出一个文档，上面是六架航班的起降地点以及时间。
再次拿起手机，翻出一个熟悉的号码打了个过去，接通之后里面传来坂田银尴尬的声音，“张先生，您应该已经回国了吧？有什么事吗？”
坂田银这个家伙大概还以为张涵要追究他当时没有去首相官邸支援的事，很怕张涵找他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