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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这病,很快就完全痊愈了。
痊愈了的拓跋宏,完全变了另外一个样。他不但让宫中那些妃嫔侍姬轮流着重阳宫的椒房殿去侍寝,还下令让全国各地的官员选秀,把那些年轻貌美又充满活力的小美女们,送到后宫里。
他想让谁上他的龙床他就让谁上他的床,上了他龙床的那些女人,他瞧得上眼的,便土封为上三嫔或下六嫔。
没多久,拓跋宏后宫的女人队伍便日渐壮观了起来。
冯妙莲真的不会吃醋吗?也不见得。好歹,她也是拓跋宏的女人之一,好歹,拓跋宏也是她的男人,还是唯一。
自己唯一的男人让别的女人上他的床,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不吃醋的女人,一般有三个原因。
一,是脑残,没人一点人~权意识,头脑简单得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类型,因为蠢笨无知啊;二,铁石心肠,不爱自己的男人,把他当了透明人,不存在,他爱谁便爱谁去,只要不爱自己就OK;三,性冷淡,受了“色字头上一把刀”,“色是刮骨钢刀”的封建流毒所影响,对培养夫妻床上性~趣,奇巧,招式之类的事不感兴趣,更没有耐心,最好次次都是“快三秒”。
冯妙莲并不是那三种的其中之一。
她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她心里却无比的难受,痛苦,失落——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是在乎拓跋宏的,原来她是心里装着他的。
冯妙莲觉得自己真他丫的是贱,拓跋宏把她当为宝的时候,她却把他当了草。如今,拓跋宏当她为草了,而她却把他当了宝。
人总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可贵。
可是,冯妙莲回不到过去了。
近来她常常作着同样的一个梦。梦里,她看到了意气风发的拓跋宏,他的身旁,围绕着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环肥燕瘦,青春洋溢,都是十几岁清新娇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年龄,每个人都有着乌黑的发丝,明亮的眼睛,像瓷器般光滑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材。
她们众星捧月的围着拓跋宏,浪~笑着,挑~逗着,卖弄着,使尽招数,各显风骚。
梦中的冯妙莲,走了过去,跪了下来:“臣妾给陛下请安。”
拓跋宏没有理会她,还是和那些小美女们喝酒,寻欢作乐。
冯冯莲只得又再说:“臣妾给陛下请安。”
拓跋宏仍然没有瞧她。瞧她的,是拓跋宏身边一个樱桃口,鸭蛋脸,杨柳腰,皮肤雪白,光彩照人的年轻女子。这个年轻的女子,姓卢,刚刚进宫没多久,封为下六嫔之末的修容,不到半个月,升为六嫔之首昭华,正春风得意着。
这个卢昭华,盯着冯妙莲,态度傲慢,高高在上,充斥着鼓涨涨的优越感。她娇笑着问拓跋宏:“她不是大冯贵人吗?”
拓跋宏搂了她,嘻嘻笑:“说对了。”
卢昭华又再问:“陛下不是不再喜欢她了嘛?她还来这儿干什么?”
拓跋宏说:“她厚脸皮,缠着朕,朕早不喜欢她了,早讨厌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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