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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乌反问。
“总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黎凰毫不讲理,“我试这升仙道是被你煽动的,你可要负责才行。”
“所以,你又是为什么觉得我会做衣服的?”单乌的嘴角抽搐,有些想要大笑,却又觉得实在是太过不给黎凰面子,强自压抑,只觉得胸口隐隐有些闷疼。
“你连人都能拆开了缝起来,为我做些衣服难道还会有难度么?”黎凰倒是对单乌的手艺充满了信心,“该怎么做,我会指点你。”
“好吧。”单乌在黎凰的执着面前败下阵来,点了点头,抓着黎凰的两只爪子将她提溜到地面,却在看到黎凰拖在身后如同扫帚一样的雪白的长尾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捋了一把,“你这尾巴怎么办?衣服上要开个洞么……哎呦……”
黎凰翻身轻巧落地,爪子上闪着寒光,而单乌的脸上则出现了几道浅浅的血痕。
……
因为无聊而没事找事的当然不止黎凰,玉阳子也同样有些闲不住,似乎只要看着单乌没在修炼,就会想要凑上前来搭些话。
“你是说,其实你当初是主动找上门去,让昊天帝封印住的?”玉阳子开口问道。
“也不算多主动,不过是碰碰运气。”单乌回答道,“铜山关一战之后,大家都死伤了不少上师……也就是筑基修为的修士,所以那些个修真宗门之间的矛盾便再也无法调停了,更何况昊天帝的分魂似乎也有了出世的苗头,这种时候,诸方高人必有响应,而以我当时的修为境界,我作为一个挑事卒子的功效已经发挥到了极限……”
“所以,我需要一个既能够继续存在于这双方对弈的局中,不会被任何一方当作无用的弃子抹除,同时又不会被人继续将更多的麻烦事堆到我的身上,直到将我彻底榨干的平衡,而要造成这种平衡,唯一的方法就是,将我自己变成他们双方都认为可以控制住的底牌。”
“双方都足够自信,所以我赌赢了。”单乌笑着解释道,并没有对玉阳子说出自己被折腾得几生几死的经历——在单乌的故事中,他对于被封印后的一切都已经一无所知。
“这也便是说,你之所以能够从那血契之中清醒,虽然识海崩毁却没有伤到神识的根本,其实是因为文先生的护持之力?”玉阳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似乎是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事情的关键,“你居然没有死在这夹缝之中,运气可真是不错,能做出这样的决断,也确是有胆有谋。”
“所以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那两位高人之间的胜负之争,而我只是个误入的卒子,多亏了文先生的一线仁慈而已。”单乌一边穿针引线,一边点着头真诚地回答道,趴在他膝盖上的黎凰打了个哈欠,似乎对两人的对话丝毫不感兴趣。
“我却亲眼看到你砍了那位文先生一刀……”玉阳子目光闪烁着,再次追问。
“如果文先生不指点,我又怎么可能碰得到他?”单乌回答道,“据说是一些因果,这些我也不懂。”
因果这种玄而又玄的词语出现,玉阳子便难以继续追问下去了,于是干脆利落地换了话题:“不过你们这片陆地之上的修真门派的确发展得很是奇怪啊,有那么多从上古流传下来的法宝与法器——我看那些刚刚筑基的上师手里似乎都能有几件好玩意儿,甚至包括你手里的这串念珠,结果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该如何祭炼,全都是拿到了就用?”
“看起来是的。”单乌点了点头,在玉阳子提出了祭炼这个概念之后,单乌等人都觉得仿佛有那么一扇大门在自己眼前开启一般,于是元媛几乎是立即便求得了祭炼法宝的方法,闷头对她那风火羽扇下功夫去了。
而单乌则以此问了一下如意金,同样得到了如意金的肯定的回答,不过如意金也同样告诉单乌,他们之间这种能够直接交流的状态,便是祭炼得再深入的法宝都无法达到——对于已经有了灵性的法宝,便只能让法宝认主,而无法对法宝进行祭炼了。
“你要是将你当初那些东西都祭炼了,便也不会任其埋在泥土之下了,不过你们也算幸运,遇上了我,否则的话,一到外海,就被人当肥羊宰了。”玉阳子拍了拍单乌的肩膀笑道,似乎自己做了一件极为功德无量的好事,于是身心舒畅。
“现在就不是肥羊了么?”单乌心中暗暗想着,当日玉阳子袖手旁观之时说过的每一句话,黎凰都已经转告了自己,而一个会将账本算得如此精明之人,若说真是一个毫无虚伪的热心人,单乌是宁愿死上几回,都不会愿意相信的。
“不知外海修真界又是一副怎样的境况……”单乌的脸上露出了向往之意,“不知前辈可否为我等讲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