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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陷入那峭壁之中,巨大的黑铁闸门将其与外界的海域隔开,只在顶端水面附近的部分以手臂粗细的铁栅栏隔开,涨潮之时海水可将两侧连通,那些雄性鲛人可以浮出水面,透过栅栏的缝隙看一看外面的风景,但是潮落之后,就只能乖乖沉到水底,发出此起彼伏的压抑的嘶吼之声。
有一条栈道从这黑铁闸门的栅栏边横过——这条栈道只有落潮的时候才会浮出水面,此时正有人来来回回地审视着,甚至时不时地以一根粗长的木杆从那栅栏的缝隙之中插进去,试探里面那些雄性鲛人的反应,以确定有没有异常的状态发生。
单乌几乎是抠着水底的地面,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黑铁闸门的所在,而后再度放开了神识。
这些雄性鲛人的生存状态明显要糟糕得多,每一条鱼尾都在靠近末端的部位被穿了两个孔,一个巨大的铁环嵌在孔洞之中,刚好将那些鲛人鱼尾部位的骨头给卡在了环中,年深日久,这些孔洞中早已不再流血,甚至都已经愈合并长出新的皮肤,但是周围那些已经变形得仿佛花朵一样翻卷并且增生而出的鳞片,无不昭示着这外来之物曾经给这些鲛人带来了多少痛苦。
这些环上连缀着锁链,固定在一根横在水底的长杆之上,显然就算这黑铁闸门被人打开,这些鲛人的活动范围也极为有限,除非自断鱼尾——可是一条没有尾巴的鱼又能够游出多远?
这些雄性鲛人没有指甲,也没有牙齿,被投喂的食物也是一团团已经被甩成浆的带着浓厚腥味的不明物体——这些成分中,明显有那么一种会让这些雄性鲛人变得更加激昂热血和想要战斗的成分。
当然,雄性的战斗**,很多时候都是来源于本能之中对于雌性的追求,为此他们甚至可以遗忘其他的一切。
——看起来似乎只有这些水牢之中的雄性鲛人是最急切地需要被拯救的,可惜这些鲛人也是被兽化最为彻底,最不具有被拯救的价值的。
于是单乌的嘴角意义不明地咧了一下。
“冒昧请问一句,单乌前辈,您是不是已经将我虹霞岛的底细摸清楚了呢?”单乌正试图以神识试探那雄性鲛人身遭的自我区域是否还能有本我意识存在的时候,这闸门上方的栈道上突然传来了一个威严的男声。
“是父亲大人……”明珠和明台对视一眼,掉头就想潜逃,却被单乌一手一个揪住了衣领,而后直直地往水面上浮了过去。
单乌像条鱼一样地跳出水面,落在了栈道之上,并以内力直接蒸干了身上的衣物,那只白猫也轻轻巧巧地从他的背上跳下,甩着身子抖落了一身的水珠,于是最后依然湿漉漉地如同落汤鸡的,便是被单乌小心放在了栈道之上的明珠和明台两个人。
“看在我将两位公子带回的份上,还请岛主大人大量,原谅一二。”单乌对那岛主明钧作了一揖道。
“我区区一介凡人,怎敢非议前辈行动。”外表威严的明钧远比单乌想象得更为客气,不但连忙弯腰回礼,这一口一个前辈更让单乌觉得难以承受——就算算上升仙道加速时光的那十年,单乌如今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岁数而已,仍比眼前的这位岛主年轻不少。
“我只是放心不下我这两个儿子,怕他们做出什么冒犯前辈的事情而已。”明钧挥了挥手,从他的身后步出两列人马,直接将明珠和明台架住,顺着栈道往回走去,而明钧自己则上前一步,对单乌做出了邀请的手势,“不知晚辈是否有幸请前辈喝上一杯?”
“也好。”单乌点了点头,嘴角抽搐了半晌,却硬生生地忍下了前辈这个称呼。
毕竟不管怎么说,就算只扛个前辈的虚名,用得好了在某些时候还是能够轻易压人一头的,所以单乌其实并没有必要因为一时的不适应而自降身份。
“就当这称呼和阎王一样好了。”
……
酒席就设在观浪亭中,一桌海鲜宴,让单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女性鲛人眼中的海底世界,一时之间就没了胃口,只是草草应付了几口,好在那岛主明钧似乎很是接受着修真之人不饮不食的现实,并没有频繁地向单乌劝菜。
“我知道前辈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明钧放下了酒盏,端坐在单乌的面前,上半身挺得笔直,露出了一脸真挚的笑容。
“你知道这虹霞岛底部的那个鲛人的存在吗?”单乌根本就没理会明钧的这番做作,直接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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