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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阮灵湘闷哼了一声。也不想当场再造难看给外人来瞧,拂袖离开。郑莞不曾想这半语离间之词倒是获得如此效果。

    她本也不知道包玉庭与阮灵湘交心至何种地步,她那一问不过随手拈来,若两人未曾就此事通过气,表明他们并不信任对方,被她一问估计间隙更深;而若两人通了气,那自然是白问,却没有损失,反正自阮灵湘一来,她与包玉庭之间无言的对峙已经结束,此后谁先向对方再提此事者便输了几分主动性,而她问的却非密约内容,而是问密约发给了谁?这答案包玉庭早已自己说了。

    她安的什么心,包玉庭估计心知肚明,正因为知道,而阮灵湘又中了她的计,所以才会那般气恼。

    不过气恼归气恼,忙乱或许害怕的神情郑莞倒是没看出来,也令她感到好奇,包玉庭想与她谈条件,他所持有的最大凭仗是什么?

    “依郑道友之能,相信密约之事,即使不是从我这儿,也能从别处得知。”

    正是如此,了解信息的渠道很多,这也正是郑莞没有着急的原因,这件事上,包玉庭一开口谈起密约两字便失了利。

    不过示敌以弱也可能是诱敌之饵,所以郑莞这一过程中没有丝毫放松警惕。

    “郑道友在度厄山住了数十年吧?”他忽而转了话题。

    郑莞目光略抬,心思微动,想到一事,即水躯,她至今不知道包玉庭是否了解,若了解又了解了多少。

    此时,她只能不动声息,只点头承认,住在度厄山数十年的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继续道:“郑道友从俨魔宗主破天弩下活命,想来不容易吧?”

    “如道友所言。”郑莞不知道包玉庭的底码,若是不应他,显若逃避,若包玉庭实则不知此中原委,必会令他起疑。而且,郑莞也想试试这包玉庭究竟是否知道。

    “ta帮了不少吧?”

    郑莞不知他所说的她或他是指秀秀还是会是自秀秀口中得知的霍蓝珏此人,她应道:“自然”,笑着扬眼看他,“秀秀为我做的,我永远不会忘记。”他既不愿多说,扯些模拟两可的问题,那就由她主动出击。

    包玉庭面色略僵,转瞬恢复,道:“想来道友也不会忘记度厄山顶的前辈?”

    提至秀秀,包玉庭不愿多说,便如郑莞所想说了其他,这度厄山的前辈,自然是霍蓝珏,他既知霍蓝珏,那自秀秀口中得知水躯之事也有可能,不过却不能断定。

    “包道友原来对那位前辈感兴趣,不过那位前辈如今在哪,我却是不知。”

    包玉庭略笑,“其实我是对那位前辈如何助道友自破天弩下活过来感兴趣,不过此中之事却是不能明言,不然会让道友惹来无数麻烦,我也不会再对人提及。”

    他知道水躯之事。听言,郑莞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样,但细一想,他所知道的也仅可能是他所言字面上的意思,在未说出“水躯”这两个字前,她下结论为时过早。

    郑莞心中不慌。面上隐约薄怒,眼神里是若有似无的焦急,语气略略硬了些许,“包道友的要求是什么呢?”

    包玉庭目光有些犹疑,“郑道友说什么呢?”

    以退为进,郑莞心如明镜,面色骤冷,“道友不是想以此事为要挟吗?”

    包玉庭状似惶恐,“道友误会了,玉庭只是想起了过往之事。与道友叙叙罢了。也实是感激那位前辈。若无那位前辈。便无今日之道友,也无今日之东述派。”

    今日之东述派,郑莞注意到包玉庭将此六字咬得微重,他此些话说得牵强无比。自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要她明白,他的要求就是这“今日之东述派”六字。

    包玉庭绝非愚钝之辈,想来也清楚今日道姻大典成了今日东述派之重危,遇着了她,便想让她帮着解决东述派之危,一来估计是看中她的些许能力,二来估计是因为她泰然身处梅花坞之中,令他想到她与梅花坞或许有些联系。可加以利用。

    “还是不劳包道友为难了,若有人问起,说我那不能明言之事也无妨。现在想来,我本不愿说出那位前辈的存在,是为避免前辈被人寻扰。而如今那前辈不知身在何处,时过境迁,也无迹可查,即使为人知道前辈的存在,也扰不到前辈了。而我若受到点叨扰,这点子麻烦也无关紧要。”

    包玉庭说此中之事不能明言,意指颇广,闻者若对号入座,便是中了他计。郑莞此番应话,乃解读其意为:我是为了避免救我的前辈被人打扰,所以不愿将那位前辈的存在公之于众,是故认同你说此事不能明言。

    此番说法与认为包玉庭以此不能明言之事来要挟不相矛盾,而她因受要挟而薄怒、焦急、冷面的行为更是顺其自然。

    她薄怒、焦急、冷面,实是为包玉庭能亲口作实其为东述派打算的想法。但把握分寸不令包玉庭看出她做作却是甚难,不能太过,因为她知道包玉庭知道她的深藏之功,又不能太浅得令人看不出来。

    包玉庭犹疑了,或许是觉得要挟的太顺利了,不过那未能掩藏住欣喜令郑莞知道自己或许成功了。

    之所以是或许成功,是因为这丝欣喜也可能是包玉庭看穿她所为而故意露的馅。而接下去,包玉庭隐晦道出心内打算,却是证实其因其她情绪之变认为抓住了她的弱处。

    到了此处,郑莞才下了结论:包玉庭不知水躯之事。

    不能明言的意思有两重,一是因为不知道而不能言,一是因为有隐情而不能言。

    包玉庭自然是想让她认为是后者情况,让她知道:正因为你有这个隐情,所以我也就不明说了。

    郑莞敢如此断定的原因有三:

    其一、水躯之事毕竟颠覆常规,常人不容易想到。不管如何强大的修士,肉身毁灭之后,灵魂都不能单独存在,除了夺舍,那就是为夺舍而暂时寄在某物之上,断不可能像她这样以水为躯,而且此躯与肉身无二。

    其二、包玉庭的措辞,他原话是“那位前辈如何助道友自破天弩下活过来”,若她知晓事实巨细,知晓水躯之事,其措辞应该如“那位前辈能让道友这样活着”才较为合理。

    其三、包玉庭的隐晦道出心内打算。常人多不愿树敌,如她,亦如包玉庭,如此说来,她隐晦道出心内打算也算合理,万一双方谈不陇,也可以留下余地。但是,她都已经直点“要挟”两字了,他却依旧隐晦不愿明说,此中原因可能因“凡事小心翼翼”的性子所致,也有可能就是他要挟她的底子不足,也即是,他知道她有不能说的秘密,一旦透露会招致大麻烦,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上述三点中的其一都不能充分地得出结论,但三者凑在一起,郑莞也下了结论,包玉庭以隐约知道的一些事为筹码,以虚换实,来让她做事。倘若他面对的人是个心思直的,脑袋转不过来的,或许就会落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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