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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的感情……比如，人兽啊，人物啊，甚至，人对科学什么的。”
“变、态？”
我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真的会有人兽恋么？”
“有啊。”红娘正色，“你别那么说，‘变、态’是你们凡间人的栽赃，其实，人家根本不是变、态，同样也是一份爱的，只是别人不懂，而凡间人的思想统治很厉害，对不懂的其他现象会贴上‘变、态’的标签而已。你是我看中的女孩，不要那么说。”
“呃……谢谢你看得上我。”我涩着脸客气。
“别那个表情。”红娘实习生有些无奈，认真给我解释，“其实，每个人的灵魂都是平等的，每一份爱，也都是值得尊重的，不管那爱，是对异性、对同性，还是对动物，乃至物体，甚至，是对一份新年、一门科学。在我们神仙看来，是没有谁有资格去评判别人的灵魂与爱的。只有你们凡人，才热衷评判。而仙界，讲究的是包容。所以，我们仙界招人，第一考虑的就是慈悲之心。而慈悲之心，不是你们理解的那种做善事，而是包容与悲悯。当你能包容全世界，悲悯万物生灵，你才有资格位列仙班。因为神仙，只能在天上守望人间，却不能出手干预天命。”
我呆呆望着她。
第一次，发现那逗比红娘居然能说出这么高大上的理论！
只是……“不是说神仙有慈悲之心？为什么你没有？”
“冤枉啊~~”红娘实习生抱着我的胳膊，不流眼泪干嚎，“我是最有慈悲之心的了，你肿么可以污蔑我？楚离，你这样污蔑神仙，你家里人造吗？造吗？”
“造你妹！”我一脸嫌弃地把胳膊抽回，“你不是天上的神仙么？怎么把我们的网络用语都学全了？”
“嘿嘿，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她腆着脸，凑上来讨好，“所以，楚离，你就帮帮我好不好？就当看在我们都是拉拉的份上。”
“你是拉拉？”
我立刻后退三尺，将距离拉更远。
“专牵线拉拉的红娘当然是拉拉啊！你有见过百合作者不拉拉么？”她又凑了过来，继续抱我胳膊，顺便还摇一摇，“楚离，求你了，就帮帮我吧，看在我们同是天涯拉拉人的份上。”
“……”这说法怎么这么奇怪==
“楚离，求你了，求你了~~”
摇胳膊已经不能满足她，还要在我身上蹭啊蹭。
“好了好了。”我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投降，“只要你告诉我，你拉拉的对象是谁，我就帮你。”
“表。”
“嘿嘿，说嘛说嘛。”我对神仙的拉拉八卦来了兴趣，笑嘻嘻猜测，“是不是仙界第一美女的嫦娥呀？还是七个仙女中的谁？啊，还有九天玄女啊什么的，对了，还有百花仙子……那么多女神仙，你到底喜欢谁啊？不会是王母吧？啊哈哈哈哈……”
我被自己的猜测兴奋得逗笑了。
她木木望着我。
半晌。
继续摇我的胳膊：“咦~~~~人家不管，你帮帮人家嘛~~嘛嘛嘛~~~”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