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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三百名学生做个见证,以免自己依仗家族的势力,对凌阳打击报复。想起前些天,自己还派出手下的护卫,对凌阳进行威胁,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热。
凌阳见达到了目的,这才笑嘻嘻道:“有一个姓王的人,深恨自己的父亲狂赌滥瓢,于是发明了一个时光机,回到五十年前,杀掉了自己的祖父,这才回到自己生活的时代,以为杀掉了祖父之后,父亲一定不会出生,自己这才能够能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这个人已经杀掉了自己的祖父,他的父亲自然也不会存在在这个人世间,那么这个姓王的人,他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凌阳说完这番话,不仅学生们听出了凌阳影射“期货”的荒唐理论,就连楚婉仪这样浸淫金融理论研究多年的经济学高手,都听得呆住了。
凌阳见众人沉思的样子,又下了一剂猛药道:“还是这个姓王的人,自从他回到自己生活的时代以后,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身份的游魂野鬼,痛苦之余,他也学着他的父亲,拼命赌钱喝酒。终于在一个午夜醒来,意识到自己错误的行为,悔恨万分,又不想自己从此沉沦下去。于是他又乘坐着时光机器,去到了十年以后的未来!”
凌阳终于吃完了一个烧饼,拍了拍手掌上残留的芝麻:“这个人去到了未来,找到了未来的自己,又把无恶不作的自己杀死,这才回到了以前生活的时代。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个人既然失去了以往,同时又斩断了未来,那么这个人究竟是依然活着,还是已经死去,还是他只能活在这一段特定的时间里呢?”
凌阳走到讲台前,直视着李逸俊的眼睛:“跟你刚才所讲述的期货理论一样,合同里标注的物品,就是那个姓王的人,你说这批货是从来没有存在过呢,还是它终究有一天会消失?既然货都已经没了,那么合同还有什么用?既然合同都已经失去了效用,那么你所说的期货,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一直到现在,李逸俊才深深了解了一个词语,那就是“五雷轰顶”。
李逸俊明知道凌阳是强词夺理,可就是找不出理论依据来反驳,反而被凌阳的歪理邪说,震惊得无以复加,胸中无比憋闷,差点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凌阳痛打落水狗,趁着李逸俊张口结舌的空当,不依不饶道:“我最后再给大家讲个故事,说的是一只狗遇见了盘成一团响尾蛇,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顿猛舔。响尾蛇被狗扑面而来的热情击晕,三个问题直接冲击着它的灵魂:这货想干啥?他为什么舔我?我要不要弄死它?与此同时,三个问题也始终激荡在狗的脑海:好大一坨便便?怎么会没有味道?便便怎么还会动?”
凌阳拿起黑板擦,用力在讲台上一拍,耳边正好传来清脆的下课铃声:“谁是蛇?谁是狗?大家都是明眼人,心里自有界定,当然也犯不着说出来!所以说,当你和辩论对手的精神不在一个领域,灵魂不在一个层次,就只剩下了明显的胜负结果,而这又是多么痛的领悟!”
凌阳背负着双手,大摇大摆地朝教室外走去,感叹道:“钱某不才,辩论场上却多年难求一败,真是高手寂寞啊!同学们,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