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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林，你这是什么意思呀？”张笑海问道。
“我之前咨询过了，销售部的人说，抓妖记是百川公司的VIP投资项目，想要投资抓妖记的话，要先支付投资额的百分之二十当服务费。”金林解释道。
“金林，你这是啥意思？”王晓芬惊讶道。
“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想投资拿出一百万来投资抓妖记，就必须在另外拿出二十万元，支付给百川公司当服务费。”金林说道。
“可是，我记得，百川公司之前要的是收益提成，现在，怎么还得提前支付八分之二十，那如果投资收益超过百分之百了，岂不是要把挣来的钱，百分之五十都交给百川公司。”王晓芬说道。
“你这个计算方法不对，不过，意思到是没说错。”金林发语音，道。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变了呢？”高官也追问道，他已经尝到了投资烧饼侠的甜头，这一次还想要在投资一次，而且，准备投资一次大的。
“是呀，周强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也没提什么服务费。”马栋问道。
“对啊，对啊，周强总不能挣了钱，就不认我们这些老客户了吧。”另一客户说道。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周强，也没给百川公司打工，你们要问的话，就去问业务部的人，他们可比我知道的清楚。”金林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金林，你有百川公司业务部的电话吗？我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高官问道。
“用不着打电话，咱们微信群里，就有业务部的人，你们直接在微信上询问就行了呗。”金林提醒道。
“我靠，还真有，我之前居然没发现。”马栋惊讶道。
随后，标注着业务部武经理的人，立时被找了出来，而且也被@了出来。
于是，刚才问金林的那些问题，又被众人询问了一遍，只不过，这一次被询问的对象，换成了业务部经理武成。
“武经理，我们想投资抓妖记这部电影，可以吗？”王晓芬迫不及待的问道。
“当然可以了，不过，要提前收取百分之二十的服务费。”武成打字道。
“为什么？”张笑海问道。
“因为，这是我们公司VIP投资项目，所以会收取VIP服务费，也就是说，一般客户是没办法投资的。”武成解释道。
“我们是，你们公司的老客户，以前都是你们公司董事长亲自接待的，他之前跟我们提起抓妖记这个投资项目的时候，可是从来没提过什么好处费。”王晓芬说道。
“我们董事长，什么时候跟您说的。”武成问道。
“有一段时间了吧。”王晓芬模棱两可道。
“既然如此，您当时为什么没有投资？”武成反问道。
“我？”王晓芬顿时被噎住了。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您之前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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