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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莱西也在岸边的人群里看热闹，直到看到张山上了案，才转头离去。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有个陌生的小孩来敲门说巷子外面有人找他，疑惑的走出来，就看到了张山在朝他招手，不禁暗暗握紧拳头，财神来了！
上了车，钱莱西看了一眼前面的小丫头，忍不住隐晦的对正在写支票的张山问道：“您把事了结了吗？”
“哪那么容易，不过该你做的你都做完了，就先把帐给你结了吧，呐，看一下数目对不对？”张山把写好的支票递给他。
钱莱西也没看一眼就收了起来，这是横财，见光死，回去再看安全一点、过瘾一点。
见他收好了，张山问道：“老钱，你做律师工资高不高？”
虽说打听别人的收入不礼貌，看也要看对象的，钱莱西老实的说道：“你碰到你前加上兼职勉强能糊口，现在虽然叫律师了，还是和以前的讼师一样的，没钱的消费不起，有钱的不用消费，人家法官都不理。我做律师也是兼职，跑散单的。人家觉得没什么油水的活才让我接。”
“那你主业是什么？”
钱莱西不好意思的扶了扶眼镜，“现在还没有，能接什么活就干什么？”
“过来帮我做事怎么样？当然，是正经职业，不是像这一次的活。工资也没有那么高了，拿月薪。”
“您打算做什么生意？”钱莱西问道。
“他说他要去办学校。”柳依依终于插上话了，语气里有些打击人。
“办学校？这行业不是很赚钱啊，而且我也没经验。”
“别听她胡说，怎么样？来不来？“
“你要我做什么？”
“就像你现在做的一样，来什么活就做什么，具体要做什么我也没经验，也不知道要具体做什么。简单来说就是做我的助理，至于职位，你给自己封什么都行，经理、总裁之类的随便，或者干脆一点叫杂工也行。”
钱莱西有些不知怎么接话，思考了一下说道：“那你总有个目标吧，你说一下让我考虑自己能不能做到。”
“目标？”张山也想了想，说道：“这有些不好说，你有什么信仰吗?“
“信仰？”话题转换太快钱莱西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些年拼死拼活才能在温饱线上徘徊，倒是经常拜财神爷，奈何人穷香火钱没别人多，今天才稍微有点起色，但这上不了台面啊，便讪讪的说道：“也没具体信什么，就是节日到了祭拜一下天地和祖宗。”
“这就行了，你读了那么多书，如果我观察得没错是话，你也算是把自己练成人精了，这世间的弯弯绕绕你也懂，如果你以旁观者的角度去审视一下这些年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事，从宗教的角度来说，它驱使着人们在进行某一种仪式。我想加快它的进程。”
钱莱西听完摘下眼镜，说道：“我没想过这个，你能否具体说一下。”
柳依依也趴在座椅上看着张山，这人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正经起来自己就搞不懂。
“这应该从西元1840年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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