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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这哈扎老族长是多么的仁慈呢,现在看来,你这老家伙原来并不是为了寨子,而是为了一己私利啊!”我说。
“茶洞苗寨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管。”扎哈老族长一边说着,一边在那里叽里咕噜地跳起了大神。
还别说,扎哈老族长像这样,又蹦又跳的,看上去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滑稽。就在我正在欣赏他的表演的时候,没想到,原本平静的湖面,立马就泛起了浪花。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琐大无比的,白色的大脑袋,从水里钻了出来。在那大脑袋的头顶上,长着一个肉疙瘩,看上去很像是一个犄角。
蛇这玩意儿,头顶是不会张犄角的,不过,传说中的蛟,确实长得有那玩意儿。由此可见,从水里钻出来的这东西,真的很可能是蛟。
“这就是白蛟?”我往水里指了指,对着都拉木问道。
“嗯!”都拉木点了点头,说:“白蛟一般是不会出来的,只有在遇到强敌之后,它才会出现。每次白蛟一出现,那就意味着,会死人。因为,这条白蛟,只要没吃到活人,是不会回去的。”
不吃到活人便不肯回去?这白蛟,我听上去,怎么老觉得有那么一点儿不靠谱啊!
“白蛟要吃活人?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都拉木,问:“你之前见过这白蛟生吞活人吗?”
“没有。”都拉木摇了摇头,说:“自我出生之后,这白蛟便再也没有被唤出来过了。能唤出白蛟的,只有扎哈老族长。除了有外敌入侵之外,只有在寨子里的人,犯了寨子里的规矩,需要被处死的时候,扎哈老族长才会把白蛟召唤出来。”
只有扎哈老族长才能召唤出白蛟,而这白蛟在出来之后,得在吃了活人之后,才会回去。通过都拉木告诉我的这些信息,我似乎弄明白了一些事。这些事就是,扎哈老族长,很可能是利用的那白蛟,把茶洞苗寨给控制了。
“你们寨子里的人,平时对扎哈老族长,是怎么看的啊?”我问。
“敢怒不敢言。”都拉木的这个回答,基本上算是证实了我的猜想。
“就因为白蛟?”我问。
“嗯!”都拉木点了点头,说:“这条白蛟,与其说是用来保护寨子的,不如说是用来控制寨子里的人的。就是因为有它的存在,寨子不能修敲,不能用船,只能靠渡鹰才能飞过茶洞湖。这让寨子里的苗人,在出行的时候,特别不方便。”
“你这意思是说,寨子里的人,大多都是不喜欢这白蛟的?”我问。
“嗯!”都拉木接过了话,说:“本来蛊王大赛是不该在今天办的,得一甲子才能办一次。但是,扎哈老族长为了让他孙子娶到我姐姐,所以随意乱改了规矩。”
从都拉木说的这话来看,这扎哈老族长,在茶洞苗寨,当真是能一手遮天啊!
“你把我叫到这里来,仅仅只是为了让我参加那蛊王大赛吗?”我问。
“不全是。”都拉木在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有些底气不足。
“那还有什么?”我问。
“我听姐姐说过,你是真龙命格。而我听长辈们说过,要想降住那白蛟,只有那种有真龙命格的人才行。所以,我就瞒着姐姐,跑去找了你,想让你帮忙,看你能不能帮我们,把这白蛟给制服。”都拉木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说。
“我会尽力的。”我往白蛟那里看了一眼,然后说:“这白蛟虽然看上去很厉害,但其到底有多厉害,还得在交手之后再说。我就不相信,我这真龙,还压不住一条白蛟。”
就在我说这话的时候,那条白蛟已经一下子从水里跃了起来,把大半个身子露出了水面。